男人的yù_wàng再空虚不过。喻承当然懂,那玩意儿来得快要得急,去了,松了,就忘了。
火旺的男人什么刺激都不需要也能自嗨半天,何况谷天骄和他是一吻再吻呢!
喻承被动翻滚在枕被之间,呼吸沉重氧气不够,还见缝插针地猜测,对方完事儿后就会淡定下来,跟上次一样,神清气爽就忘记他的存在。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他也不清楚。
谷天骄用唇舌轻啜他的耳垂,问:“耳钉?男人送的?”
喻承魂飞天外,贪婪吸着谷天骄身上好闻的气味,答道:“嗯……好看吗……”
谷天骄停了一下,把喻承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朝他意味难明地笑了笑,接着启动打桩模式。喻承看不清眼前景物,呼吸停滞,回过神时听见自己制止不住的叫声,接着浑身一轻,先到了。
他热汗涔涔瘫倒,谷天骄支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一眼,俯下身在他口腔中开垦。
喻承缓不过气,谷天骄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胀得他难受。但这也是他自找的,模棱两可回答耳钉由来时,他预见过这种状况。谷天骄一定是个占有欲强,凡事希望尽在掌握的人,这种人无法容忍意料之外的人事出现。
这么一想,也许谷天骄是在乎他的,还想和他捏造出来的“对手”比个高低。
喻承笑笑,抬手抚摸谷天骄的眉眼:“大象送的啦,哥别多心。”
谷天骄看着他:“故意的?”
他边说边示威般动了动,喻承冷汗冒出来,说:“我错了,你,你解放吧……完事儿后咱们吃点蛋糕。”靠,他也跟蛋糕过不去了。
谷天骄笑了笑:“饿了?”
他竟然抽了出去,披上睡袍打开蛋糕,点蜡烛。
喻承:“你……”
他哭笑不得,还有这种事!他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静静看谷天骄点好一个2一个5,笑死。
谷天骄到床边把他连被子一团抱起,再回桌边坐下:“许愿吧!三个。”
喻承:“非要走全套流程是不?”
谷天骄:“一年走一次,走起!”
喻承只好傻不拉几许愿,吹灭蜡烛后,谷天骄催他:“得说两个。”
喻承:“我要当有钱的高管!”
谷天骄笑:“还有一个。”
喻承:“我要有当超有钱的高管!”
谷天骄:“你这辈子算是被名利套牢了。好,切蛋糕!”
喻承:“……”
这还真是要走流程啊!喻承遵命切好。
两人淡定吞完一块,谷天骄叼起一颗草莓,直接往喻承嘴里送,喻承再度窒息,心都化了,想,好嘛,剩下半部戏要开始了。
谷天骄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是“走完流程”,下半部戏不止半部,而是数个独立的乐章。
一整夜,谷天骄像永动机似的榨他,但也不是干榨。
每当喻承被他攻破,陷入难受期时,他就停下来,亲吻他的肩背脸颊,不厌其烦重新挑逗。直到喻承再次被他挑起来,才继续开攻。到后来喻承的眼泪和另一种液体抹得到处都是,ky费了半瓶,纸费了一堆,无论滋味有多好,他也忍不住靠着谷天骄求放过。
但谷天骄只关心三件事:痛不痛,饿不饿,渴了没。不痛不饿不渴就继续!
天亮了,窗户透进一夜大雪后的白光。床边墙面上飘散樱花的“树”下,两人再次释放后,谷天骄终于停下来,和喻承并肩瘫卧。喻承快累死了,偏偏睡意全没,望着越来越亮的天花板,觉得这一夜太虚幻了。
他低声说了句话,谷天骄动动手肘戳他:“什么?”
喻承笑:“一夜七次郎,铁棒磨成针。”
谷天骄转过头:“针?要不要再确定一次?”
喻承赶紧改口:“定海神针……别了,哥,小弟受不了了。”
谷天骄笑笑。
七点,手机闹铃响,喻承划掉,发短信给景梅请假。谷天骄却翻身起床,把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好,说:“我回去了,早餐……你不想吃蛋糕的话,我去给你买点别的?”
喻承笑笑:“哥,以后还约吗?”
谷天骄顿了顿:“你那个粉……呢?”
喻承一呆:“你知道他叫粉妹?”谷天骄僵住,喻承失笑,“为什么?”
谷天骄不答,喻承坐起身,把被子裹在身上,靠在床头饶有兴趣:“哥,你看上我了?乐老师呢?”
谷天骄放下大衣,坐回床边,喻承挪动被包靠近他,笑嘻嘻问:“我没有‘被小三儿’吧?”
谷天骄注视喻承一会儿:“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是也技术性犯规了吗?”
喻承一愣。
谷天骄:“我呢?当小三儿了吧?他怎么样?”
喻承笑:“粉妹?粉妹很好,很甜很糯,q得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樱桃。可惜我们不来电,什么都没做。”
谷天骄笑笑,沉默了一阵,看着喻承的眼睛说:“小承,之前虽然和你发生过关系,但我不觉得我是同性恋。我直了三十多年,老早定型了,不可能是同性恋。”
喻承:“嗯,我要哪天对一个女孩儿感兴趣,肯定也三观尽毁。”
谷天骄眼光闪了一下,重新看着他:“谢谢你愿意这么理解。我猜就是因为你很特别,人也好,才让我,怎么说呢,迷茫。但我不喜欢迷茫,我喜欢凡事有自己清晰的定论。如果我就是个直人,我不想因为你好就和你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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