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着身子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双眸微暗,慢慢伸出双手,却在即将触及到对方身体的一刹那顿了顿,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一样,把人打横抱起,带进了自己的屋中,房门紧闭。
“好难受”
死死压着身下人乱动的四肢,呼吸急促,定定看了那人许久,李缅才松开了手中的力道,任由北菰玦一个翻转,两人上下位置颠倒,床铺震动。
中了迷香的人神情混沌,李缅压抑着反客为主的念头,引导着身上的人如何触摸自己,如何纾解难耐,如何彻底占有他。
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看着身上的人紧皱的眉宇,还有脸上忽然的舒放神情,虽然一遍一遍忍受着对方毫无经验、毫无技巧的攻伐,身上被揉捏的酸疼,体内也被冲撞的泛起一阵阵疼痛的战栗恐怖,但是……李缅喘着气一眨不眨地盯着北菰玦沉醉的容颜,心想,等这家伙清醒以后,脸色该是有多难看,不过,从此以后,他便真正的完完整整属于他了。
艳红的双颊开出一朵炫丽的笑颜绝色,眼波流转,可是这样的风情,上面忙得疯狂的人却是没有瞧见分毫,只是忠诚的听着身体的指令,狠狠地满足着自己的渴望,毫无怜惜。
忙活了一晚上,北菰玦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蓝烟儿的药好就好在,发作的时候毫无人性,等到药性过了,那犯事的人偏还会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所以当北菰玦转头见到那个跪坐在地上,混身青紫,模样看上去像一个被恶霸奸、污了的良家少女一样的李缅时,他真的很想一头撞死自己,第一次,活了两辈子,北菰玦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是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上一辈子自己死的一点也不冤。
然而,还没等北菰玦想出怎么开口道歉才好,跪在地上的人就先一步发招了。
“师父,请您饶恕徒儿”
“……”如果是在之前,早就撕破脸的两人还这么演戏演的欢腾,他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回他一句滚,可是现在这情形就有点微妙了。
虽然他知道李缅上辈子被石峰那个混蛋派去干过什么,但是他也知道以这个人的脾性,那些家伙怎么可能真的得手,而如今,这人居然愿意这样雌伏在自己身下,为自己解毒,虽然不太明白男女间的情情爱爱,但是人心他还是懂的,所以说……李缅是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护着他,愿意为了他做那么多事,再重活一次,也是毫不犹豫地接近自己,用他的方式保护自己。
看着北菰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对于他的性情十拿九稳,认为只要自己献身,这家伙就一定会因为内疚而陪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李缅却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他觉得自己是个麻烦,如果他嫌弃自己是个男人,如果他天涯海角的躲着自己,那又该如何。
心底的暗云慢慢聚集,不管怎样,就算把他的腿打断了,也要把这人捆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北菰玦从烦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望向跪在床下的李缅,白皙的脖颈低垂着,虽是男儿身,可是这人的脖子却生的纤细柔美,白皙润泽,他想,恐怕这世上再没有人的脖子可以长得这么好看了。
欣赏完了脖子,北菰玦却是一点勇气也没有,不敢继续再往下去看自己造的孽,好好地一身白皮,除了脖子,其他地方就没有一块完整的了,想起昨夜的疯狂,早已安静下来的qín_shòu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不是因为药物,而是完完全全因为这个人。
哎,轻叹一声,北菰玦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认命了。这样的妖孽,如果他不收了,那这天下还要有多少人遭殃啊,他就行行好、积积德,为了天下太平,牺牲一下小我吧,既然他想要的是自己,那就给了他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这一声叹息听在李缅的耳中,犹如来自地狱地绝望呼嚎,阴霾在眼中积聚,手中魔气聚集,只要把他打晕了,再藏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那他便永远属于他了。
“你们两个干了什么”正当李缅打算出其不意出招的时候,一声惊呼打断了二人间的诡异安静,齐齐看向来人,正是刚从北菰玦的符咒中脱身出来的蓝烟儿。
此刻,她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缅身上的青紫,昨晚上她用的药,药性有多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现在二人这般模样,事情不就明摆着是怎么回事了吗。
“你们居然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丑事来,不要脸,不要脸”急的原地直跺脚,蓝烟儿气得指着北菰玦和李缅骂道。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原以为可以利用北菰玦,让自己快速结丹,她废了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能够长生不老,像她这样的绝色容貌,若是不能长久保持,简直暴殄天物。算计了那么久,如今却是功亏一篑。
本来在北菰玦逃离以后,她虽然担心他知道了自己过往的秘密,但是她也知道这药的强效,一旦北菰玦出去惹了谁,那么他就别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就算他忍住了,这药也会让他浑身筋脉寸断,虽然以他的修为不至于死的这么快,但也够他好受的了。
可是这一对狗男男,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丑事,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不要脸,你们做出这种违背阴阳的事情来,一定会遭天谴的”蓝烟儿愤怒道。
“违背阴阳”北菰玦斜眼看向蓝烟儿,讥讽道“难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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