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神低沉性|感的声音冷不丁一听到还真是挺惑人的。
等两人神清气爽的坐上车子来到lme,时间已经到早上十点了。此时,一位大客人正在宝田罗利的办公室等待两人的到来。
“宝田社长。”敦贺莲和高桥正雅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很讶异,今天的社长办公室出乎意料的干净,安静,并且正常,宝田罗利本人也变得人模人样。
“啊,你们来了。”宝田罗利应了一声。此时坐在转椅上的男人转过身来,站了起来,逆光处的容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当他走过来,伸出手和两人友好的问好的时候。连一向从容的大神都有一丝的迷茫。
“看来你们两个今天早晨肯定是来不及看到报道了吧。”宝田罗利笑眯眯,“很大的惊喜吧,亚历山大先生,这一次是专程为你们而来的,好了,我闲话不多说,先走了。”
“两位请坐。”亚历山大的英语听起来带着一丝法语的腔调,很有韵味,也很有趣。
“我想知道,导演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大神率先发问。
“事实上,有些冒昧的来访,是为了寻找我心目中的男主角和男二号。”亚历山大开门见山,“我本人喜欢拍摄浪漫的法国电影,很可惜的是,我一直都没能凭借正宗的法式电影得到一个好莱坞的奖项,后来,等我到了美国,接触到更多元的电影元素之后,我还是想要拍摄一部纯粹的情感类电影,而非大片。”
“那么,为什么找到两个东方演员呢?要知道,东方演员一直都不太符合西方世界的审美倾向,先生。”高桥正雅说。
“这和我拍摄的剧本有关,也和你们两人有关。虽然是黑发黑眼,但我看得出,敦贺先生深邃的轮廓完全是混血血统带来的,另外你模特般的身高和身材,即使是西方导演也不会拒绝你。而至于高桥先生,虽然是东方人的长相,但是你的气质和容貌是少数的让人可以牢牢记住的东方面孔,非常精致,非常天使。”说道这里,亚历山大顿了一顿,从包里拿出一本剧本,“我不知道之前你们是否有听过或者看过,这个故事取材自日本《囚鸟》,发表于1932年,非常冷僻,我也是在偶然中发现的。”
高桥正雅和敦贺莲对视一眼。敦贺莲从小出生在美国自然是未曾耳闻的,而高桥正雅恰恰相反,这本的原著在他家就有一本。是他的父母生前最喜欢的一部。
故事是发生在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气象更新的日本从垂暮老人变成了稚气婴儿,开始一步步的在资本主义市场成长。
牧野谦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生成长,他是一个落魄的地主后代,除了自己的弟弟没有任何的家人,在天皇鼓励向西方学习先进科技的浪潮下,他带着弟弟来到了欧洲。这里的文化,让两个出身东方的年轻人很不适应。
但是很快,哥哥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方向,他决心学习生物化学,并得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同学的支持,而弟弟,却迟迟没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在陌生的环境里,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然而哥哥却没有发现他的失常,开始越来越长的停留在外面,更和当地的同学打成一片,也渐渐的懂得了声色取乐,不复一开始贫家小子的面貌。
弟弟很绝望,他认为是哥哥抛弃了他,更是恨上了那个所谓的善心女人。他不遗余力的想要拆散他们,却哪里知道哥哥反而因此愈发厌恶他。失眠从此萦绕着他,渐渐地,哥哥不再回来了。他患上了妄想症,焦虑和偏执困扰着他。
这个时候,一个法国贵族发现了他。他觉得弟弟就仿若被放逐的天使,他身上有很多即将被发掘的天赋。他带走了弟弟,教会他作画,教会他钢琴,弟弟渐渐放下心中的执念,在贵族圈子中有了东方天才少年的称号。然而哥哥此时却终于发现了弟弟的失踪,在女主角的帮助下,找到了弟弟。
哥哥决心带走弟弟,他打算回国为日本效力,而弟弟却不愿意离开。
多年以后,二战爆发。弟弟失去了法国贵族的庇护,在战争中流离失所,费尽千辛万苦回到了日本。他狼狈不堪。
他回到从前和哥哥居住的老宅,这里灯火通明。哥哥凭借自己的学识再次跻身上层,他娶到的这个异国女子为他生下了孩子,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弟弟想要敲门,却被仆人挡在门口。
十二月的东京下起大雪。弟弟死了。
被雪覆盖的尸体发冷。早晨男主人带着孩子妻子出门的时候还以为那是一个雕像,和他们开玩笑。怎么知道,那竟然是自己弟弟的尸体?
故事说道这里,想必大家也知道了,这个灰色的文艺片的主角,应该是弟弟。
“我看过这部,内容很晦涩。”高桥正雅直言,“想要找到故事的中心,想要分出层次,让观众理解,非常困难,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剧本。”
“我明白,我当时读了很久,不知道名字《囚鸟》的含义,直到后来有一次我的夫人读完之后告诉我,这是个凄美的单相思的故事,故事中的弟弟对着哥哥有着超出亲人的爱慕,所以他嫉恨女主角,这份不能说出口的爱恋折磨他,让他患上了精神病,其实那个法国男人不过是给他一点点精神寄托的转移,就让他从内心的笼子里短暂的挣脱了,可是即使到死,他本可以求助,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却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之后,缩回本来已经伸出的手,终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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