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会吧,你连人都没挖到?”
“我就还没下手!”
“那你说你准备怎么做?老头子我洗耳恭听。”
……
隐秘的观众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友好交谈的俩人,俩人一拍即合,板上钉钉,各自胸有成竹的模样,这简直是几年里众人都不敢想象的和谐氛围!
老太爷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阿祺啊,我也不指望你传宗接代了,能好好找个人稳定下来就行,外公希望你幸福。”
一番话说得令人动容,何睿祺甚至已经开始反思之前干的种种混蛋的事。他向前一步目光闪闪,欲言又止:“外公……”
“诶!”老太爷面色欣喜,略带苍老的手摸上外孙的脸庞,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个巴掌,“我去你的小混蛋!姜还是老的辣吧!”
“fuck!”
乒……呤……乓……啷……又是一阵硝烟四起。
围观众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顺便为老太爷的苦肉计点赞!
******
白岑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进了宿舍。不过一到宿舍,他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林楚?”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a大是百年老校,算的上是市重点。这样的名校自然吸引了莘莘学子的目光,大多数都一个老早就来学校看环境了。白岑因为大一报道晚没分配到新宿舍,就同另一个拖拉分子和两个高一届的学长住一起。学长们毕业了也就搬出去了,现在宿舍就他和林楚俩人住。
可是现在太奇怪了,先不说这个点林楚是不会出去的,而且灯亮着也没人。白岑不死心地又叫唤了一声:“林楚?”
隐隐约约从厕所传来蚊蝇般的哭声,白岑吓了一跳,“咚咚咚”急切地敲厕所门:“喂,林楚?你别吓我啊,怎么了?”
林楚哑着嗓子,声音可怜兮兮:“大队长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嗯啊!呜呜呜……”
异味更加浓郁,白岑嫌弃道:“林楚不是我说你,你那啥太臭了!”
“呜呜呜……”
“诶诶诶,你别哭啊!我不说了不说了,你自己慢慢拉。”
“不是……大队长……我……我……”
白岑不明所以,踢了一下厕所门:“你干嘛磨磨唧唧的跟娘们似的,快说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都把我兄弟弄哭了!”
“呜呜呜……我流血了……”
白岑大脑立马当机:“卧槽!兄弟你来大姨妈了?!”
林楚在厕所里面脸都皱成叉烧包了,怒吼道:“人家肛裂啦!你好烦!”
“……”
等到林楚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白岑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当然啦,林楚也没直起腰来。
他撅着屁股,减轻后面受到挤压而痛苦不堪,眼睛和鼻头都哭的红红的,看上去甚是可怜。
白岑觉得自己再笑下去实在太不地道了,就安慰道:“别哭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林楚步履艰难地走向前蹭蹭白岑的手臂:“大队长,你最好了!”
白岑轻拍他的头,准备给他拿个外套去医院,却被拽住了手臂:“嗯?”
林楚面色通红,最后一脸期待地看着白岑:“先不急,大晚上的只能挂急诊,我们明天再去好了。大队长愿意帮我做件事吗?”
“嗯,你说。”白岑不假思索,照顾伤患义不容辞。
林楚一米八的身高,浓眉大眼,板寸头,明明是阳光小伙儿的模样,现在一脸羞涩:“那个……那个……我大便太干燥了。”
“然后?”
“人家害羞啦~!”
“你说不说?”白岑预感不太好。
林楚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气运丹田:“我把厕所堵了!”
快速说完这句话,他忍着剧痛,一溜烟地蹿到床上去趴着了,顺便对白岑抛了个媚眼,然后笑的贼兮兮的:
“大队长~你帮人家通一下马桶嘛~”
白岑:“……”
☆、第3章 吃饭,别说话
林楚还记得开学报道第一次看到白岑,只想到了四个字“惊为天人”。
当时白岑穿着最简单的白色体恤,浅色牛仔裤,身姿挺拔却面无表情的站在宿舍楼下,就立即引来了不少骚动,都在讨论这是不是什么电影明星。
林楚当时心想,这样众星捧月的人脾气肯定傲的要命。当然他还有点嫉妒心理,毕竟跟这样的人做舍友,哦不,就算跟他站一块儿都是自取其辱好吗!
可是所有的小心思,当白岑对他灿烂一笑说了“你好,我叫白岑”之后,全都烟消云散,他直到现在都在怀疑,当时见到的真的不是天使?
再后来白岑死宅的个性,每次毫不犹豫的逃课,以及最后期末考试帮林楚“渡过难关”,使他俩迅速发展了革命友谊。
朝夕相处了近四年,白岑的性子林楚还是能够琢磨几分的。他看上去乖乖巧巧的模样,也嘴甜讨别人喜欢,但其实特别讨厌管闲事,别说你不求他了,就算你死皮赖脸他都有办法把你绕进去。不是自己的事不想管,自己的事也不需要别人来关心,甚至到了有点冷漠的地步。
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父母,甚至连他的家乡在哪里也没有说过……这样的人算不上可怕,就是无法交心。
所以林楚现在看着白岑挽起袖子,皱着眉头,与马桶斗争的样子,心里居然喜滋滋的,大队长之前还主动要求陪他去医院呢,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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