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闻言道苦笑道:“我不是被吓昏过去的好吧。”
没容高飞多做解释,洛疏宇又道:“那你在牢里,就没见着什么特殊用具?”
“特殊用具?”高飞一脸疑惑。
“就是刑具啊!”洛疏宇一脸你不上道儿的表情:“不是都说牢里面折腾人的东西特别多吗,烙铁,老虎凳什么的。”
高飞闻言一寒立马道:“当然没见着。”
却见洛疏宇一脸遗憾得道:“合着什么都没遇到啊,那你这趟牢房真是白去了。”
高飞心说:“敢情还得见识一下十大酷刑,这牢才没白蹲。”扭头看了一眼一脸郁闷的洛疏宇,高飞不无恶意的想着“那么感兴趣,自己进一回不就完了”。
却见对方似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一般,喃喃道:“要不是老爹不许,我早就犯点事儿进去看看了。”
高飞闻言一囧,觉着自己有点儿跟不上对方超前的思维。决定转移话题,指着庭院中的景观赞叹道:“你们家的院子很别致啊。”
洛疏宇闻言立马来了精神:“那是,这方圆几里,我洛家可是独一份儿!出了名儿的秀丽,那些个北方的宅子根本没法儿比。”又道:“想当年我洛家举族从翼州迁过来,老太爷就下了死命令,这宅子要建的同翼州老宅一样好才行。”
翼州?高飞隐约记得那林遇春也说过自己是从翼州迁过来的,又想到那西苑的众多住户不由道:“你们当年迁徙的人很多啊,连远房亲戚都迁来了。”
却见洛疏宇摆摆手道:“哪能啊,只有我洛家血脉最近的几支,那住在西苑的,都是因为在老家过不下去投奔而来的。”又道:“听说这沿海的几个州府,海寇水匪闹得特别厉害,翼州这几年更是连年的水灾,过不下去也是正常。”最后,洛疏宇总结道:“还是咱们苍州好。”
高飞想了一会儿又道:“那你们洛家原来是因为何事举家迁徙啊?”
洛疏宇闻言顿了一下,盯着高飞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最后终是凑近高飞,有些神秘的道:“还不是因为当年‘张家旧案’的牵连!”
“张家旧案?”
见高飞一脸迷茫,洛疏宇只道他不信,急忙说道:“真的,虽然对外说的是别的原因,但真的是因为张家旧案的牵连。”又道:“我听家里的老人说,当年我洛家的老太爷同那张家家主私交甚好。本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谁曾想,居然出了那样的大案。不但张家全族被诛,连交好的几个氏族也被牵连。”
牵扯这么大,莫不是……高飞是学历史出身的,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却听洛疏宇恨恨的道:“想那张家原是我开元国四大世家之首,这以是足够显赫了,却偏偏贪心不足,勾结羌元人妄图颠覆我开元季氏正统。结果怎么样,被袁老将军一并诛灭不说,还连累了那么多人,真是可恶!像我洛家,为证清白,就被迫献上全部家产,还被举族流放苍州,替那张家赎罪”。像是说了一个大秘密,洛疏宇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对高飞道:“这些都是从那跟在老太爷身边的老仆那里打听到的,保证千真万确,就告诉你了,可别外传啊。”
高飞心说,你都能知道,怕也不是什么秘密,又有些疑惑的道:“这苍州是流放之地?
洛疏宇有些疑惑的看向高飞,像是在说,这你都不知道啊,最终还是解释道:“现在当然不是了,如今我苍州富庶,百姓安乐,安逸的不行。原来可不一样,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因着不时有羌元蛮族劫掠,弄得盗匪横行、秩序败坏、民不聊生,当地居民都往外迁。后来,太祖同那些羌元人议和,情况才稍微好点儿。不过,功劳最大的还在袁老将军!当年他绞杀了张氏叛军后,把那帮羌元蛮族打散,赶到了关外,算是彻底肃清了四周劫掠的蛮族,现在这些个州府县的居民,有大半是在那之后又迁来的”。说着又万分崇拜的道:“那袁老将军真是个大英雄,这苍州经他这么一整治,这么多年居然盗匪绝迹,想我开元九州,除了中州,再没有比我苍州治安更好的了。”
高飞听着洛疏宇也提到了太祖,再次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得把这个所谓的太祖挖出来,查清楚。待听得对方对那‘袁老将军’不甚客观的赞誉,又有些好笑,暗道“‘盗匪绝迹’,这应该是当地官员驻军的功劳吧,那袁老将军就那么一战能把当地宵小震慑几十年,那也太扯了。”
他俩走走说说,很快就出了洛氏内院,一直把高飞送到家,洛疏宇婉拒了高飞的挽留有些歉然道:“今天确是不成了,我被老爹禁足,一天就能偷溜出来一会儿,改天再同你畅谈。”
高飞含笑应允,看着大步离去的洛疏宇,心想,这家伙到挺有意思,值得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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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淑瑶的小院儿客房内
洛淑瑶歉然的看着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岳沁莲,走上前去摇着对方的衣袖,小意道:“我刚才就是一时失言,岳姐姐你莫生我的气好不好。”
岳沁莲闻言,转眼看向洛淑瑶,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姐姐没生气,何况你说的也是事实。”
“还说没生气,姐姐都不理我了。”洛淑瑶控诉道。
岳沁莲闻言,微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脸道:“刚才却是在想心事,并不是故意要冷落妹妹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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