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比她大了十几岁的老男人啊,沉稳什么的都是扯淡,也不看看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来勾引他家二十岁的纯情妹妹,真不要脸。不对,与年龄无关,丫头只能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抢。
郑旭然早就看小园丁不爽了,要不是为了讨好原白,他早就就地解决了,还都想过塞给郑晰,一下解决两个,就啥事都不会发生了,只是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他不好随便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女害了自家表弟的性福,现在好了,纪禾茉就是纪家逃家的小女人,直接扔给这白骨精就啥事都没有了。
郑旭然笑得深沉,那眼里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不听话的小孩,就该关在家里养着,没事放出来跟他抢儿子,这不是欠抽么,这纪家,家教都到哪里去了!大的是这样,小的也不怎么样,那两老肯定是上辈子造孽了。
若不是郑晰那小妖孽在外fēng_liú得不成样,弄得现在看谁都觉得眼熟,他还得为了原白隐忍这没脑的小女人多久!
纪嘉然也是浑身爆发着彪悍女人的危险气息,只是那脸上笑得极其扭曲,她这半年找人都快找疯了,丫头藏在郑家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给发掘送回来了,偏偏现在她不仅不能生气,还得僵硬的赔笑道谢,谢个毛啊谢,牲口的大三角角的,她不骂得人返老还童恨不能从没从娘胎出来过她就不姓纪。丫头在郑家有没有被‘欺负’,下流的男人们色胆包天,都是一群剁了的小监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检查检查,别平白给她弄出个什么外甥出来。
纪嘉然看郑旭然越看越觉得猥琐,为老不尊为老不尊!都多大了还想吃她家嫰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纪嘉然巧笑倩兮的将人送走,回来见丫头还望着老男人离去的方向,不舍、遗憾、怀念、期待……那都是什么,那些表情是能对着别人产生的么!
他们绝对有奸情不解释,纪嘉然心里很不爽,收起巧笑倩兮的笑容,黑着脸立再少女眼前,冷脸笑道:“回去了,人都走了,我们也该好好算算我们的事情了。”她都快找疯了,结果这丫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住在郑家,为何住在郑家,肯定是那可耻的男人无耻无下限,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的人了,居然还想诱拐她家妹妹,听说最近又有个新宠,得好好问问这人是不是她家丫头。
纪禾茉听着耳边阴嗖嗖的冷风直灌,陡然苦了脸,惊悚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大姐,抽着嘴角干笑,可怜兮兮哀怨抱怨,各种表情一一显现于脸上,步步后退,“我回来了,你不该怜惜我疼爱我关心我体贴我处处唯我是尊么……”
那是什么表情,纪嘉然更不爽,步步紧逼,笑得扭曲,嗯,更多的是猥琐,也是只饿极了的大尾巴狼。
“……”
……
郑旭然最近总是春风满面,公司早就传言他有专宠女人了,秘书甲偶然发现他颈侧细细的咬痕,更加确定事实,肯定前段时间的阴郁和现在的和谐生活不是因为可能多出了个私生子儿子,一定是谈恋爱了。
看着工资的蹭蹭上涨和那总是天晴的日子,他们咋舌,爱情对人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就连郑旭然这种千年老玩物都能沦陷进去,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郑旭然的私生活真的很和谐,因为原白身边的危险人物都清理干净了,现在原白上完学就乖乖回家,网游都不怎么玩,在家把额外课程学完,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他身边陪着,有时直接先在书房睡,郑旭然忙完再抱人回房一起亲密睡觉,做不纯洁之事,有时直接就在书房做那那啥羞耻之事了。
只是,最初原白还就这样迷迷糊糊过日子,时间一久,郑晰不来,纪禾茉离开,肖哲了几乎也没怎么再来找他,他都开始喜欢呆学校和同学住在一起了。
最终原白忍不住砰地一声闯入书房,毫不客气拉开一旁扶手椅一屁股坐下,眸中熊熊火焰的瞪着脸庞柔和的男人。
郑旭然柔和的脸庞尽显惬意,“宝贝,不要不懂事,忙完我就来喂饱你,乖,先回房去。”
“滚!”原白怒。
“还是宝贝想和我呆在一起,宝贝真会体谅人。”郑旭然将人从旁边被拉开的椅里抱出来放坐在自己煺上,双手安抚微弱挣扎的男孩,趁机摸摸捏捏那柔嫰的皮肤,“宝贝又长大了,我都等不及了。”
“你……你无耻!”原白手抵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脑袋后仰左右摆动躲避那密密麻麻让他快透不过气来的吻。
郑旭然吻了唇又去亲脸,还在原白脖颈上用力吮吸几口,看小孩白皙柔嫰的皮肤上泛红出清晰的痕迹,才满意的暂时停止轻薄,笑问:“那我可以认为宝贝现在来是想要给我什么惊喜么?”
原白一肚子气准备发泄,但在对上郑旭然温柔的眸子,一下子噎了,气势不足道:“我问你,禾茉不见了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又是那朵茉莉花,还禾茉禾茉多亲密的叫,以为原白早忍不住了,居然能到现在才开口问,郑旭然面色淡定,在原白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唇又在他眼皮上磨蹭几下,才悠闲的为自己辩驳,“我像是那样的人么!”
“你不是么!”原白闻言果断反问,看到男人笑得尽是惬意,偏头避开视线相交,却因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煺也被分开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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