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小桃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驱邪很简单,难的是我要知道小宝是如何中邪的。若是找不到源头,驱了一次难免说会不会还有第二次。”
钟云琪冷嗤,“桃老板把第二次过来的借口都想好了?”
轩辕小桃哈的一笑,“我这里如同医院,谁愿意找第二次?自然是一次完成是最好的。只是……”他指了指桌上的小碗儿和瓷壶,“若是只看见小碗,我则以为不过是误打误撞才导致小宝中邪。但是当我看到这个瓷壶的时候,就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钟老太爷大吃一惊道:“难不成是有人要算计我孙子?”
轩辕小桃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一个壶加两个碗儿四个碗之类或者可以说是茶盏酒盏,被称之为子母套。而且壶又是个乾坤壶,乾坤壶我想各位都应该不陌生,这种壶里面是活动的,转动壶盖可以让里面酒水调换。往简单了说就跟鸳鸯锅似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电视上演的好多都是拿这种壶给人下药什么的。”张经理积极回答问题。
“张经理说得对,就是这种壶。这壶经历年数久了,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危害,就算拿出来把玩也无所谓,但是怕的就是母子相遇。我给人驱邪多次,最凶邪的就是子母凶,也称之为子母煞,而这次,就是子母煞。”轩辕小桃看向仍旧缩在老太爷怀中的小宝,慢悠悠的说道:“母子相互感应,却又被迫分开,但是这老宅中常驻之人沾染了这里的福气,邪气近不的身,所以才有两个新来的保姆相继撞邪之事。保姆走了就只剩下小宝年龄小抵抗弱……小宝,是谁让你用这个壶喝水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到这个壶就觉得……想要拿来玩……”小宝显然是也被吓到了,说话绵软,磕磕巴巴。
轩辕小桃叹了口气,扫了一圈坐在现场的人,目光停留在钟云琪身上,“我有些事想与你说。”
“我?”钟云琪莫名其妙。
桃老板点头道:“驱邪今夜就可以做,现在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我想跟你了解一些事。”
钟云琪看了看其他人,要么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太爷,要么就是十来岁的小朋友,还有一个难得回来一次纯看热闹的二叔,以及两个外人。这么一瞅,自己确实是最合适的了解人选了。
“要等到十二点?”老太爷明显露出疲态。
桃老板点头道:“驱邪只能在午夜,现在不到十点,各位还能去休息一段时间。当然,不愿意参与的一觉睡到天亮也是可以的。”
钟老太爷想了想,怕自己撑不住,于是拉着小孙子去休息了,叮嘱若是桃老板驱邪,一定要把自己喊起来。
钟二叔看向家中俩外人,客气道:“如今天色也不是很晚,不如我让司机送二位回去?”
“我要留下。”李教授说完,拎起自己的药箱,跟在老太爷身后上了楼。
“这个……钟总,让我也留下来呗?毕竟桃老板是我请回来的,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张经理讨好的笑。
“那就都留下来吧,给张经理收拾一间客房。”钟二叔见他说的也在理,便不强求,于是看向桃老板带来的小助理,那个叫刘榴的白发小伙儿。
这小伙儿十分安静,从刚来就默不作声的站在桃老板身后,后来上了楼,又露了一手隔空甩符纸定人的招式,继续静悄悄站在桃老板身后。现在桃老板拉着自己的三侄子去外面谈心了,这位则坐在桃老板原本坐的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那俩盒子目不转睛。
“这位……刘先生?你要去休息吗?”钟二叔问道。
刘榴摇摇头,目光仍旧停留在盒子上。
有点儿本事的都是怪人。
钟二叔耸耸肩,让佣人重新上了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就打着呵欠上楼了。
“你找我出来做什么?”钟云琪表情冷淡,显得极为不耐烦。
“我们去那里坐坐。”桃老板指着不远处那个中式小凉亭,直接迈步走了过去。
钟云琪蹙眉,无奈的跟在后面。
夏日的夜晚十分凉爽,而且小亭子两边都是水,水中养着荷花,亭亭玉立,清新沁脾。
“我给钟先生讲个故事,你可愿意听?”桃老板坐在石凳上,双手搭在石桌上面,手指交叉。
钟云琪坐在他对面,“与今天的事有关?”
“自然是有关系的,毕竟我不做无用功。”桃老板敲了敲桌子,没一会儿,就有佣人送了茶水过来。
“那就快说吧,我倒是想知道,你还能编些什么出来。”钟云琪给自己倒了杯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轩辕小桃抬头看向钟云琪,目光从他浓密的剑眉滑到挺直的鼻梁,再到唇型饱满色泽漂亮的唇瓣上,直到把人看得有些躁动了,才缓缓开了口,“从前,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点儿类似于杨家将,满门忠烈,最后只剩下了一名寡妇,和寡妇腹中的遗腹子。寡妇为了保证腹中孩子能够安康长大,以钟家所有忠烈之灵为祭,求了个十分厉害的保护神。从此钟家便开始顺风顺水,驱灾避祸,逐渐又发展成了一个大家族。这个家族的保护神十分了得,只要是他们的直系血脉以及婚配之人,都会收到庇佑,神鬼不侵邪气绕行。”
钟云琪实在懒得听这种不着调的故事,“你不会说这家人家姓轩辕吧?嗯?”
“当然不,这家人家,姓钟。”轩辕小桃笑道:“钟云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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