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而使得椅子被他推出去撞上了墙壁。
迟蔚听见声响方才抬起头,不料竟对上楚宴一双略微有些泛红的眼睛,他愣了愣,问道:“你怎么了?”
楚宴望着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淡然启口,“我决定好了。”
“嗯?”迟蔚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什么决定好了?”
楚宴的眼神很认真,但又透着一丝伤感,迟蔚觉得他当时的表情就如同一个戏痴,好似刚演完一部凄美的悲情戏,因为入戏太深,久久都无法自拔。
楚宴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迈开脚步走到了迟蔚的面前,他在沙发前一米处站定,然后对着迟蔚又看了许久,有那么一瞬间,迟蔚甚至感觉现在的他俩并不是楚宴在看迟蔚,反而像楼珏在看岑微。
不同的是,楼珏看懂了岑微的心,楚宴却只是在努力去看透。
半晌之后,楚宴的声音才又想起来,很平淡的口吻,却让人能够感受到那份不容动摇的决心,“我决定,《青戈》这个故事,我要写bad ending。”
(to be ued)
[2011-09-10 20:15:09 染°]
作者有话要说:《青戈》是我内心的一个梦,肉肉帮我圆了梦。
话说最近怎么了?昨天留言好少,明明都放中秋小长假了啊,明明涨了好多收藏的嘛,不要都霸王我┭┮﹏┭┮
ps:感谢sqhzjw的霸王票,(づ ̄3 ̄)づ
21、吃掉or品尝 ...
那一刻,迟蔚感觉仿佛画面都定格了,楚宴的眼神极其坚定,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了他的决心。
迟蔚缓缓站起身,与楚宴面对面地站着,沉默了片刻,他才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悲剧才更适合这个故事。”说着,楚宴又抬起脚步,往前迈了两步。
迟蔚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楚宴,直到他在沙发上坐下,才又开口,“我不赞成你把《青戈》写成悲剧。”
楚宴的眼梢略微向上一挑,神情里带了一丝的困惑,“给我一个理由。”
迟蔚又坐下来,侧身面向楚宴,“理由很简单,出版社不会接受悲剧的稿子。”其实这是业内人都很清楚的规矩,耽美出版一般是走台湾出版社,而台湾方对稿件有个不收悲剧的要求,一般就算原来是悲剧的文,过稿之后也会被要求必须修订结局,恰好楚宴的几本书都是与台湾出版方合作的。
对于迟蔚给出的理由,楚宴却表现得很淡定,“我无所谓,如果出版社不接受,大不了我不出了就是。”
而迟蔚一听他这话,难免又有些恼火,“你不要耍大牌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新书宣传都已经发出去了,你居然现在说不出了?”
“我没有耍大牌!”楚宴听迟蔚那么说,也跟着提高了语调,“我作为作者,肯定比你更希望把文写好,《青戈》花了我太多的心思,我不想烂尾。”
“你口口声声说不想烂尾,却要硬将两人拆散,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留下遗憾?”迟蔚不明白楚宴究竟是怎么想的,《青戈》这个故事他看得很认真,岑微和楼珏感动过他许多次,如果他们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最终却还是不能在一起的话,那未免太虐心了。
可楚宴的想法似乎是与他截然相反的,“哪来那么多的圆满?更多的时候,我们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无可奈何,这就是现实。”
“可你写的是,不是在拍现实记录片。”
“但来源于生活。”楚宴对上迟蔚的双眸,意识到他又要反驳,则抢在他前头先开口,“迟蔚,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悲剧并不代表烂尾,反而更容易让人印象深刻,我们现在所能记住的那些作品,其中绝对是悲剧占大多数。”
迟蔚抿着唇望着楚宴,却始终没有表态。
楚宴倒也不觉得尴尬,只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我相信提到莎士比亚,你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哈姆雷特》而非《仲夏夜之梦》,再者,四大名著中《红楼梦》最后的结局我们都清楚,但这个故事一样被封为经典。”
“你不能拿你的文去和名著比。”在迟蔚看来,楚宴打得这比方实在可笑。
楚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反问道:“不然难道要跟那些小白文去比吗?”
迟蔚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跟他讲道理,“楚宴,你要明白,你写的是耽美,是网文,现在的读者选择看快餐文学,图的不过是轻松愉快,你又何必把结局写得那样沉重呢?”
“照你这么说,我写的是快餐文学,所以连出版都没必要了?”
绕了一大圈,最终又绕回到了原点,面对楚宴的质问,迟蔚的脑袋都要裂了,“让我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书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出的,你要写悲剧可以,但请你交稿以后再慢慢写,而我30号之前要收到的稿子,必须是甜蜜的结局。”
“不可能。”迟蔚强势,而楚宴也果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青戈》的,但在我看来,我的每一部作品都像是我的孩子,是有血有肉的,我今天要把《青戈》写成悲剧,并不是说我不爱它,反之,就是因为太爱,所以,我必须坚持。”
“你必须坚持?”气到极点,迟蔚反倒冷静了下来,只是眼底却沉着一丝怨念,“那你让我怎么跟上头交代?楚宴,你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这么任性了行么?”
迟蔚的话让楚宴有些难过,迟蔚说他任性,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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