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是相思造成的么?别乱往我身上泼脏水!”某人别过头,耳根可疑地红了。(叶子,你猥琐了……)
萧守继续无耻:“为了庆祝咱久别重逢,来,香一个。”说着就撅起了嘴。
叶翎扛不住了,一把捂住萧守那水润润的小嘴:“萧守,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在我这里?”
萧守舔了舔送到嘴边的手心,叶翎的脸瞬间扭曲了,萧守这流氓程度见涨啊……
萧守感觉那那瞬间撤离的手,有些遗憾地开口道:“很好猜啊,叶家的医者这两天就该奉召抵达琉琰城了,你既是姓叶,又通晓药学,那么,你要么是叶家派来的医者要么是医者的随从。我之前受了重伤,不管是哪方人马只要想保我,叶家的医者都是优先选择。所以,现在的状况是,我被人送到你这里疗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几日照料我的人就是你。”
叶翎看萧守说了这一摊话,已显出疲态,取过帕子细细地将萧守额上的薄汗擦去:“嗯,我是神医叶夫子的弟子。你的伤还没好,没事别再费脑子。”
“本天才推测这些哪里需要用脑子。”萧守不在意地笑笑,他这喜欢在女人面前显摆的个性估计死都改不了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轻响,叶翎将萧守的枕头整了整,温言道:“你且再歇息下,一会儿给你送粥过来。”
萧守点点头,叶翎转身出去了。待听见关门声,萧守才缓缓从薄被中抽出的手,手指缓缓在眼上抚过,轻柔得像是一碰就会碎掉。
“萧守,糜肉粥可以么?”
当萧守在床上翻了第六个身后,终于又听到了某人的声音。
萧守闭上眼,翘起唇角:“娘子你真贤惠。”
叶翎嘴角抽抽:“萧守,不准唤我娘子。”
萧守:“嘿嘿,别害羞嘛,小叶儿。”
叶翎沉吟片刻道:“萧守,你若是一定要给我取个别名,不如唤我翎。”
萧守笑:“翎,你也唤我的别名吧,小生别名相公,唤作老公也是可以的。”
叶翎干脆不搭理他了,走上前来,将肉粥放在一边,扶了萧守坐起靠在软枕上。自己则坐在萧守身旁,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靠到他嘴边。
萧守似乎不大习惯这安静的氛围,将粥咽下后又开口道:“我昏了几天了?”
叶翎:“三天。”
萧守眨眨眼:“对了,是谁送我来的?”
叶翎闷闷答道:“武刑空。”
萧守有些惊讶:“他亲自送的?”
叶翎点点头,又舀起一勺粥,突然想到萧守看不见,于是淡淡答应道:“是。”
萧守疑惑:“没道理啊,他冒这种无意义的风险干嘛,难道这家伙和二皇子拆伙了,打算给我当小弟?”
叶翎瞬间就身心舒畅了。
萧守咽下粥继续问道:“最近琉琰城有什么大消息么?”
叶翎想了想,道:“这几日我一直照看着你不曾离开,外面的事我不清楚。”
萧守有些遗憾:“那你有空还是帮我留意下吧,我想知道世子那边怎么样了。喂喂,烫,烫……”
叶翎伸出手抹去萧守唇边的粥,看了片刻,最终含在口中吮了去,又开口道:“世子……你很重视他?”
萧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嗯,他对我而言很重要。他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成……刚刚那个咔嚓声是什么?”
“没什么,勺子坏了而已。”
萧守“哦”了一声,继续对着叶翎诉自己对洛子枯的衷肠:“现在我已经被划为了世子一党,经此事故,二皇子和世子算是在明面上对上了,我也成了一个烫手山芋,我除了世子那边,我没有其他站队的余地。洛子枯赢,我活,洛子枯输,我死。”
叶翎将裂掉的勺子用帕子包了,放在一旁:“……”
萧守:“你怎么不说话?”
叶翎:“我在想没了勺子,要拿什么来喂你。”
萧守邪恶地笑了:“拿嘴喂怎么样?”
叶翎也笑:“你别后悔就好。”
萧守有些惊讶:“你居然答应了……咦咦,人呢,在的话吱声啊啊啊……喂喂,不带这么欺负残疾人的啊,翎?老婆?美人儿?小叶子……”
……
“喊那么久不累啊。”
萧守大睁着眼转转头,笑了“刚刚你怎么不答应?我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我刚刚去拿勺子了……对不起。”
“有什么好道歉的?”萧守笑得一脸淡然。
叶翎轻轻握住萧守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手:“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诉你一声就擅自离开。”
萧守突然间,不想说话了。
欺骗自己远比欺骗别人来得容易,因为这个听众永远不会拒绝你的谎言。欺骗自己远比欺骗别人来得艰难,因为这个听众在知道谎言之前就先知道了谎言所想掩盖的真实。如果微笑着的面具被人看破了,那么努力戴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骗不过自己也骗不过别人……只是,除了笑,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一口一口咽下温度刚刚好的粥,萧守最后听到了碗放在桌上的声音,开口道:“翎,你的那本秘籍找回来了么?”
叶翎温和地笑了:“没有。”
萧守眨眨眼:“那本秘籍是关于易容的么?”
叶翎:“嗯。”
萧守笑笑:“我想睡了。”
“嗯……”
“你不离开?”
“等你睡了再走。”
“好”
……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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