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宠溺,掩饰不了发自内心的轻视,而再多的纵容,也终会在某一个临界点化为暴虐的动力。
萧守狠狠咬住唇,让疼痛来帮助自己保持冷静。萧守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他能做的不过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无法行动,那么就只能用语言来谋求机会了,首先必须考虑清楚武刑空的行为目的。
‘听武刑空的口气是想让我低头。以他那样的身份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做出这种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那么,他的目的也就是通过收拾我而出气,让我低头以满足他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武刑空看着萧守咬紧的唇,怒气有所消散,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这是小受好怕怕的标准表情之一。于是武刑空拿出了晋江小攻的标准配置——邪魅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萧守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中却是翻滚不停。‘可以确认的是,武刑空不会下杀手。而自己就算立刻道歉他也不可能罢手。所以,最好的时机应该是在他收拾了自己一次后。’
萧守的心中有了些许悔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不就是吵个架么,不就是骂了他么,至于这么小心眼的报复么。
萧守冷冷开口“你想如何?”
武刑空笑笑:“我想如何?我想让你低头,让你知道你那莫名其妙的傲慢在权势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
武刑空来到床前,俯视着任人宰割状的萧守。他慢条斯理地将萧守的两只手系在床柱上,带着让萧守不寒而栗的笑容。
所谓一力破百巧,智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发挥作用,当面临绝对的力时,再多的智都是没有办法的。萧守看武刑空那动作,危机感直线上升,‘为什么选择绑起来而不是点穴,是因为惩罚的时间超过了穴道起作用的时间,还是因为他想看我挣扎?会导致挣扎的多半是剧烈的疼痛吧,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
萧守试探着开口道:“武刑空,若是你觉得我之前的行为冒犯了你,我可以道歉。我想你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这些不愉快的事,我们就此揭过如何?”
“呵呵……”武刑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我恰巧就是那心胸狭隘的人……萧守,既然有胆子冒犯我,就该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武刑空笑着将萧守的脚也系好了。萧守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柱上,呈现着与倔强表情截然不同的脆弱姿态,武刑空将一只手抚上了萧守了一边茱萸,仿佛赞叹一样抚摸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萧守的穴道。在网中挣扎的艳兽可比一动不动的木头要有趣多了。
萧守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手脚都被扯得生疼。‘武刑空倒底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要对准我的心口用力打吧……’
武刑空慢条斯理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淡红色的凸起,用力一拧。
“啊……”萧守忍不住痛呼出声。萧守的心中一片黑线……这不是传说中的追魂夺命掐么,为什么武刑空发火用的是女人的招式啊!不过好痛倒是真的。
武刑空看萧守那走神的样子,更为不快,干脆把两只茱萸都夹在指间,粗暴地拉扯拧转起来。
“啊……武……空……不要……嗯啊……”陌生的疼痛感侵袭着萧守的神经。
武刑空停了手,萧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泪花。对于羞辱调戏什么的萧守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在他看来,武刑空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很疼的,手法很娘娘腔的上刑手段。“这……就是你的报复?”
这样的手段疼归疼,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说起来更类似于女生收拾男朋友的手段。萧守被自己的联想弄得恶寒,心却是稍稍放松了些,武刑空并没有要真正把自己弄成重伤的心思就好。
武刑空笑得很无辜:“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萧守皱眉,自己要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他才会满意?如果惩罚是这种程度,自己如果立刻道歉,他也不会觉得解气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就骂了你两句么,你至于么你。”
武刑空挑眉一笑:“至于……”
武刑空说罢顺手拉开了萧守已经有些敞开的衣襟。萧守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武刑空的眼前。被虐待的两个小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萧守的整个身体也显出一种惑人的淡粉来。敏感的茱萸上还残留着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快感,萧守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他的满腹心神都集中到了如何改变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这个问题上。
武刑空的手指在萧守的腹部轻轻点划着,本是很煽情的动作,却只能让萧守联想到武刑空是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话说腰上的肉掐起来也是很疼的。萧守拼命地往上挪动着,像是想要逃脱武刑空手指的责罚。武刑空闷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萧守徒劳无功的挣扎。
萧守当然不是会做徒劳挣扎的人,他靠着身体的拼命移动,为手腾出了一定的挪动空间。他争分夺秒地摸索着绳结,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解开绳结。手被束缚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武刑空接着拉下了萧守的裤子,隐秘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守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但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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