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蹙着眉心一下一下抽气,这副身体的柔韧性不好,腿往上抬的时候会很不顺利,坚持一会儿就死活都不行了,结果在蹬腿的过程中不小心拉伤了肌||肉。
这一挣扎,疼的不光是疼,还有腰,黄单的脸瞬间就白了。
戚丰把他脸上的眼泪擦掉,无奈的抿了抿薄唇,“不要乱动了,叔叔给你揉揉腰。”
黄单哭着说,“你揉了更疼。”
戚丰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拨开,“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男人湿热的手掌贴上去时,黄单哆嗦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他侧过头,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戚丰拍拍他的屁||股,没用什么力道,“别哭了,两个枕头全被你哭湿了。”
黄单脸下面的枕头被拿走,他也被翻了个边,仰面躺着。
戚丰拿毛巾给青年敷敷眼睛,又去把毛巾搓搓回来搭在他的腰上,“怎么样,跟刚才相比,有没有好受点?”
黄单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再给我敷两下。”
戚丰困惑的皱眉,“网上说头一回干,最疼的是屁||股,会发烧,还会下不来床,也走不了路,你疼的怎么是别的地儿?”
黄单皱皱哭红的鼻子,“因人而异。”
戚丰把唇凑在青年的耳朵边,他呼出一口热气,低哑着声音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让叔叔舒服的快死了。”
黄单,“……”
戚丰不逗青年了,摸着他小腿上的一块淤青,“别怕,明天叔叔跟你一起回小卖铺。”
黄单哭累了,模糊的嗯了声。
戚丰没睡,他靠坐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青年乌黑的发丝,手指的骨节分明,掌心里的几个茧被对方咬了好多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
青年嘟囔了句什么,戚丰凑近些去听,他失笑,“小东西,你怎么做梦都想着让叔叔不要抽烟?”
看一眼床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戚丰掐了掐眉心,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脸上摸了摸,这一刻忽然就想起前不久张瑶对自己说的话,说他缺个人让他把烟戒掉。
戚丰当时嗤笑,说烟能让他成仙,是他的命,谁会连命都不要?
“烟陪叔叔度过了几十年,你不让叔叔抽,以后的几十年换你来陪,好不好?”
戚丰捏住青年的鼻子,在他微张嘴巴时把舌||头||伸|进去,片刻后退出来说,“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黄单被尿憋醒,他揉了揉微肿的眼睛,打着哈欠去上了厕所回来,和床上的男人四目相视。
戚丰胡子拉碴,双眼布满红血丝,眼脸下面有一片青色,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黄单的眉心一拧,“你怎么了?”
戚丰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黄单踢掉拖鞋上床,凑在男人面前闻闻,没有烟味,这是烟瘾犯了?他看看床头柜上的烟,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根烟吗?
戚丰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不是烟瘾犯了。
确切来说,是烟瘾犯上来时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会儿纯粹就是没休息好。
昨个夜里戚丰想抽烟,忍着没去拿,他把青年往身前带,摸摸脸摸摸头发,嘴也凑上去亲。
结果烟瘾是压下去了,欲||望却翻了上来。
戚丰看怀里的人睡的可香了,他不忍心把对方搞醒,只好咬牙起来冲了几次凉水澡,把自己冲的拉肚子了,早上才缓过来。
见男人沉默,黄单又问了句,“是想抽烟吗?”
戚丰抓抓头,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不是烟的事,是叔叔肚子不舒服,冲凉水澡冲的。”
黄单蹙眉问道,“为什么要冲凉水澡?”
戚丰斜眼,“你说呢?”
黄单不明白冲凉的意义,他认真的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就是。”
戚丰,“……”
他哭笑不得的扶额,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苦逼,白忍了一晚上,天亮时忍的胃病都快犯了。
几个瞬息后,戚丰挑高了眉毛,“我做的时候,你还能睡觉?”
黄单瞥一眼男人,寻思怎么说不会让自己疼,也不至于伤男人的自尊,“睡不着的。”
戚丰满意的勾勾唇。
要是一对情||人在|做||爱,一个干的起劲,另一个呼呼大睡,半点反应都没有,那干的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严重的结果会是一蹶不起。
戚丰叹气,“昨晚苦了我的老伙计,冻感冒了。”
黄单把被子一撩,人躺了进去,他翻身面朝着男人,手臂搭在对方的腿上,打了个哈欠说,“没事的,以后你记着就行。”
戚丰连人带被的一把抱起,“还等什么以后啊,叔叔现在就要。”
黄单探出头,“来不及了吧。”
戚丰说来得及,他在青年的脸上连亲好几口,目光炙热,“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大不了再住一晚。”
等俩人走出旅馆时,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
要不是黄单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戚丰铁定会搞到一两点钟。
早饭没吃,两顿凑一块儿去了。
黄单跟戚丰坐在小饭馆里,点了三菜一汤。
戚丰把油腻腻的菜单丢一边,习惯的摸出烟盒甩一根烟叼嘴里,舌尖缠到烟蒂,尼古丁的味道融进唾液里,他的神经末梢都亢奋地抖了一下。
这一抖,戚丰按打火机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他咳一声,把嘴边的那根烟放回烟盒里,将打火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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