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呵护白旒苏;挚真如此,夫复何求。
“把这个给小主子服下去~”男子将盛药的碗放在桌边,
对小人儿如此吩咐;然后,转身出了门。
一只手托着白旒苏的颈项,一只手端着药碗;在几次努力之后
,小人儿气急败坏的开始抱怨:“这样子的旒苏,
根本没有办法喝下去嘛~”
意识还不算清楚的白旒苏,口中不断呢喃:“好苦~不要喝~”
刘苏注视着那少年,心头温暖:他这样子,算不算撒娇呢?
像个小孩子似的话语,神情却显尽了妩媚。
忽然,思绪翻转,想起了些旧事:
在白旒苏与长孙绮云刚刚完婚不久,
自己曾被那女人推入了近两米深的荷花池。获救之后,
白旒苏端着药碗逼自己喝药;不断的喊着‘好苦’,
始终不肯喝进口的自己,被白旒苏以亲吻的方式,轻易安抚。
‘小狗,这可是将药草汁变甜的方法哟~’当时的白旒苏,
以这样的理由,对自己的唇齿放肆。说也奇怪,
被这样对待的自己,除了觉得有些乏氧之外,再无其它感触。
无论是过于苦味的药汤,还是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长孙绮云;
所有的人和事,都因为白旒苏的亲吻,变得于自己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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