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更新时间调整为朝九晚六,求订阅,求月票)“人头?!谁的人头?”听说突厥人送来的锦匣装着的竟然是一颗人头,杨广也不禁为之动容,忙冲突厥来使问道。
“请晋王殿下查验,这是北周宗室宇阅的项上人头,我家王子知道晋王殿下必欲杀之而后快,故经向大可汗禀明,差末将等送了这颗人头给殿下,权且做为我突厥与隋朝诚心修好的见证。”
“宇阅的人头?快,速传人细细查验、核实,回报我知。”这一来可大大出乎杨广的意料之外,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于两月前亲率骠骑营出关奔袭元尼那山,想要找寻的前朝王子宇阅,会被雍虞闾禀明其父沙钵略,给砍下人头,送来给自己?
经多人仔细查验、辨认,证明雍虞闾差人送来的确实是宇阅的人头。
杨广得报后,心下虽不免对这位无辜被杀的前朝王子产生一丝怜悯之情,但同时也觉得沙钵略父子能够不受宇般若挑拨、煽动,为其利用,与大隋重启战端,确称得上一件好事、幸事。于是,当即传命,盛排酒宴,热情款待两名突厥来使,并托二人回赠了许多奇珍异宝给雍虞闾,向他父子表示诚挚的谢意,重申大隋与突厥罢兵交好的决心不变。
以张威、王韶两位行台仆射为首,一干行台僚属听到突厥可汗已将宇阅斩杀,首级送来并州的消息,也都纷纷赶来向杨广道贺道喜,人人都以为从此以后,河北沿边再不会有战事,可以高枕无忧了。
杨广深受众人情绪之感染,当日与众僚佐在晋阳宫正殿喝得酩酊大醉,晚间被人搀扶着回到寝殿,明知萧厄、安若溪明日一早就要随何柱儿一道返回长安,也无力再与她二人缠绵、话别,倒头便是一夜好睡。
待至次日天明,杨广酒醒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今日与萧厄、安若溪并州一别,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与她二人再次相聚,连忙起身步入寝殿之外,却见萧厄已一身出远门的装束,在安若溪的搀扶下,正站在庭院内和何柱儿说着话,等待动身、出发了。
杨广头脑清醒过来,才想起突厥来人送来宇阅人头一事,遂将何柱儿拉至一旁无人所在,将宇阅已被突厥人所杀,长安城内那些谣言可不攻自破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对他说,因怕托他带人头回长安面呈父皇,会惊吓到萧厄,所以,自己会另行差人将宇阅的首级快马送回长安,以正视听。何柱儿听此消息,也甚是高兴,乐呵呵地表示,待回到长安,他一定会在皇上、娘娘面前替杨广多进美言,将斩获宇阅的功劳归于杨广身上。
杨广向何柱儿通报、交待罢政务,又坚持亲自送萧厄、安若溪一行出城,直至城外十里长亭处,夫妻二人才互道珍重,依依不舍地告别分手,萧厄由安若溪搀扶着登上一辆驮轿,跟随何柱儿径直返回长安宫中将养身子去了。
送走了萧厄和安若溪,杨广在返回城中的路上回想起自春耕大典那日,因一块从天而降的玻璃,使自己开始怀疑起正在经历的究竟是不是一场真正的穿越,进而导致自己有意违背常理行事,率军出关奔袭元尼那山,中了敌方的埋伏,折损了鱼俱罗这员猛将和一百多名骠骑营的军士,直至昨日,雍虞闾斩杀宇阅并将其首级送来并州,这前前后后的一切,似乎不像是一场游戏,而更接近于史实。
但令杨广仍感到不解的有两点:其一,那块玻璃现如今真真切切地就揣在自己怀里,它倒底从何而来;其二,究竟是不是潜藏于自己身边的内奸提前泄露了自己率军奔袭元尼那山的消息,导致骠骑营折兵损将。
这两点谜团未解开之前,杨广依然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穿越了。
但要说自己正在经历的只是一场游戏,杨广回忆起穿越前自己是被人从后推入了青龙河中,失去了知觉,难道青龙河中暗藏着一个神秘的游戏场,这也太离奇了吧。
不管怎样,沙钵略父子在处置宇阅这一事件上对大隋所持的亲善态度还是令杨广颇感轻松的。出镇并州至今,已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可自己尚没有到河北道治下诸州府去走走,亲身感受一番河北与关中不同的民俗、民风,了解、掌握民思、民心,这回总算可以得出空来了。
回到并州以后,杨广把自己欲深入各州府听取民声,探访民意的想法向两位行台仆射做了通报,张威、王韶虽没有直接提出反对,但都委婉地劝杨广就近选择几个州府走走,不必走得太远。
杨广有了上回执意率军出关的教训,采纳了两位仆射的建言,打算待过几天主持罢会琳和尚的就任仪式,就微服私行,前往恒、代、定几个较近的州府走走。
李浑奉杨广密令,暗中派人监视会琳和尚、虞孝仁已有一段时日了,却并没有发现二人有异同寻常的行为。尤其是会琳和尚,整日忙于操持佛教事务,与他平时来往的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各地各寺的僧尼,未发现他和关外有什么联系。
其实,杨广打心底里也不愿李浑密查出会琳和尚是突厥人安插于自己身边的内奸,毕竟会琳和尚佛学造诣精深,在关内关外民间,特别是底层百姓心目中享有祟高的威望,一旦失去这么一位得力的助手,不仅在河北道弘佛大计有可能搁浅、停滞,而且一度被压制下去的世家豪右势力也会重新抬头,给自己造成新的麻烦。
但是,为防万一,杨广在法喜、法悟两位执事僧随何柱儿来到并州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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