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方一见面,他便怒声而问着,也引得了所有人都不敢在言。
张锐和所带的张家军不敢话说了,张邈便感觉到理正了几分,当即又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吾弟培养出来的人,难道你们就不知道现在城中的复杂情况吗?这般的任人驱使,你们倒是有没有脑子呀?”
一番训斥之后,张邈的气似乎也是消了几分,他又道:“好了。现在把是何人指使你们这样做的告诉我吧,我自会去找他理论的。”
张邈的怒火似是没有那么盛了,张锐等人这才抬起了头,尔后用着十分肯定且凝重的口气说道:“张公,我们此来非是何人指使,而正是主公之命令。”
“什么?胡说!”听到是主公之命令,张邈当即就冷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不可能是张超的决定。
“在张公面前,我等不敢胡说,这便是主公所写之亲笔信,还请过目。”说着话,张锐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了上去。
在执行这个任务之前,张锐就曾想过张邈定会发火。所以他没有先拿出这封书信,就是怕对方一怒之下给撕了,现在眼见怒火不在,这才敢呈了出来。
眼见着张锐双手奉上的书信,张邈只是略一迟疑后,这便给接了过来,然后打开便看到了那张超的亲笔书信。
要说对于张超的字迹,张邈可谓是非常的熟悉,自己这个弟弟文才是有的,做诗的能力更是一流,但就是字迹实在是太过难看了一些。为此事,他可是曾手把手教过一段时间的。现在一看到这字迹,自然就分辨出了真伪。
眼见这确实是出自于张超之手,张邈这才认真的看了下去。只是随着目光不断的转动,那些字迹印入到了脑海之后,他也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知道因为自己的庇护,竟然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这个弟弟。
书信并不是很长,但张邈确足足看了好久,直到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这才慢慢收起了这封书信,但此时他的目光确是有些茫然,整个人在这一会似乎也是苍老了很多一般。
“张公。”眼看着半天了,张邈都没有说话,张锐不由轻声提醒着。
“嗯。我知道了,你们的来意我也清楚了。这样,人就在府中,你们去抓即是。”张邈挥了挥手,一幅非常无力的样子。
张锐等的就是这句话。之前在执行任务时,郭嘉还有意对他提醒着,如果张公不答应,是绝对不能硬闯张府的。
这才有了只是相围,但确未动手的事实。如今张邈都同意了,张锐这便向着带来的两百张家军打了一个手势,当即这些士兵便向着府中冲了进去。
张府中,这还是在建立之后,首次有官兵冲入呢?他们一进来顿时引得这里的人惊慌不己。但是当看到这些人似是有目标的在行进,对于他们这些府中下人仿若未见一般,他们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慌乱。但同时也很好奇,这些士兵到底进入府中要做些什么。
没有等太久,结果便出来,就见到府中的管家张行,以及几名陌生的男子从院中被带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我是张府的管家,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可知,一旦张公发怒,便是你们的主公都吃不了兜着走。”被带出来的张行,显然眉色间有慌乱之意,但嘴上确还是极为硬气的说着。
“你就是张行吧。”张锐带着几名张家军士兵来到了这位张府管家的面前问着。
“我就是张行。即然知道我是谁,还不马上放了我。”张行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吼着。
“那请问张管家,这几位又是何人呢?”张锐确没有丝毫要放对方的意思,反而是指向着一同被带出的那几名身穿府中下人的衣物,可实际上确非是张府之人说着。
“他...他们是我的一些朋友。哦!不,是我乡下的亲戚。”张行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
“亲戚?那为何要穿成这般模样呢?”张锐显得十分好奇的问着。
“这个...这不是为了在府中方便嘛。”张行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的对张锐说着。
“是方便,只是为了打探消息更为的方便吧。哼!曹军派来的奸细,你当真我们瞎了,认不出来吗?”此时的张锐确是一返刚才和气之态,反而是声音突然加重的说着。
被张锐这般一问,张行反倒是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回答了,只是言语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眼看张行被问住了,张锐这就很是厌恶般的挥了挥手道:“好了,将人带下去吧。”
负责押人的张家军成员,当即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引得张行等人头一低,这便向着府外而去。
张府门口,张邈依然站在这里,一时无语。
直到身后传来了脚步之声,在然后看到了将视之为儿子的张行时,张邈这才将头慢慢的转了过去。
张行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张邈,当即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大声的喊着,“老爷,老爷,救我呀,我冤枉啊!”
“等等。”耳听得张行的喊声,张邈即是举手示意而道。
张邈一有动作,那些张家军成员都停了下来,他们很清楚,眼前之人是自己主公最为敬重之人,由不得他们有丝毫的放肆。
眼见押着的张家军脚步停了下来,张行便似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这就大声的说着,“老爷,我冤枉呀,他们抓错人了。”
“哦,抓错人了。”张邈似有所思的说着。
“对,对。”见到张邈在此,张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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