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细的尖叫,让古韵月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其捂住砰砰砰直跳的心口,心中骇然:
“细细该不会中邪了吧?”
“呕,呕”
柳如细扶着床柱呕得,似乎连心都要一起吐了出来。
古韵月心里隐隐发毛,其不自觉的退后,小心翼翼道:
“细细,你,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我这就出去。”
不待柳如细回应,古韵月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细细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处处透着古怪,她得找俊毅好好说说这事。出到客厅,廖俊毅却“哎呦哎呦”的喊着:
“月月,救护车怎么还没来,我是不是不行了?”
“月月,哎呦,痛,痛,快,快给我揉揉。”
忙着一通照顾廖俊毅,等把他送上救护车,古韵月才想起来,忘了与廖俊毅说细细的事情,看着已远去的救护车,古韵月转身进了酒店:
算了,还有时间,下次探病的时候说也是一样。
古韵月路过酒店前台时,被一群人围着的酒店经理正在与住客解释救护车的到来原由。
古韵月打开608号房后,轻手轻脚的附耳到柳如细的卧室门边。
“呕,呕!”
柳如细的干呕声依然继续着,古韵月皱眉:“看来这事不简单。”
心事重重的古韵月转身回到客厅,把电视打开,一边简单的整理杂乱的房间。
此时正好是新闻联播时间。
*
“下面给大家插播一条最新新闻资讯。”
“京华时间下午14点20分,警方在三环角山公园后山抓获一名绑架yòu_nǚ的嫌疑犯,现在我们让现场记者与我们直播实际情况。”
画面从新闻直播间切换至三环角山公园山脚下,此时进山的路段已经被警察封死,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被警察抱着从山上下来。
一名身穿病号服的年轻男子,在警察的搀扶下快速传过警戒线,一把抢过警察怀中的小女孩,牢牢抱在怀中。
“妹妹,别怕,哥哥在,哥哥来了。”
小女孩原本呆滞的双眼闻言,嗷的一声,顿时扑倒在年轻男子的怀里,嚎啕大哭。
*
当摄像头拉进这对相拥哭泣的兄妹时,古韵月原本正端着茶的手一晃,茶水溅在她手上:“这不是“菊为你开”会所那个服务生叶林吗?他的妹妹怎么被绑架了?”
本能的,古韵月转头看了眼身后紧锁的卧室。联想到叶林撤销口供,古韵月隐隐猜到一种可能。
*
“对,没错,正是柳如细派人到医院威胁我,让我撤销对她的指控,不然她就要了我妹妹的命。之前就是......”
叶林对着记者的采访直言不讳。
然而他话音未落,一道更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陈述。
“小子,派人去医院威胁你的人是我,不是柳如细;”
“之前派人去强*你和叶子言的人也是我;”
“中途让杀手把你们两个杀人灭口的人还是我。”
“哈哈哈”
摄像画面切换到被两名警察挟持着的一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仰头大笑三声,而后阴狠的瞪着叶林,森然道:
“柳如细只能是我的,叶子言算个什么东西,他竟然敢当众拒绝我家细细表白,让我家细细下不了台,那我就让他死!”
中年男子状若疯狂,不一会儿就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
“哐当!”
电视机前的古韵月茶杯瞬时掉落在地,杯子碎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怎会去杀人?怎会去绑架?怎会喜欢上细细?!”
古韵月慌乱从沙发上站起,刚走几步,就软软的落在沙发上。其目光落在卧室的大门上,像淬了毒的刀子般,穿门而过:
“一定是细细搞的鬼!”
“嘭”
古韵月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
“搞什么鬼,古韵月!”
柳如细惨白着一张脸,抬手就向古韵月砸了个枕头。
古韵月伸手一抓,把飞来的枕头瞬时往柳如细的头上砸去,一步步接近床上的柳如细:“柳如细,这句话我来问你才对,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柳如细莫名心虚的别过头,重新躺回床上:“我没精力和你吵架,出去。”
古韵月直接把柳如细从床上提溜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爸爸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了他自己身上?”
所有罪名?
柳如细眼睛一转,再看古韵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便知道古叔叔绑架叶林妹妹的事情败露了。哼,一个小女孩都看不住,那也怪不得她柳如细了:
“没什么好说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事情既然已经揭开,柳如细倒也坦荡起来,其忍着耳朵传来的嗡嗡声,轻蔑的斜了眼古韵月:“你若想知道真相,那就去监狱里问你爸。快去,快去,大门就在那,赶紧走。”
柳如细推着古韵月往大门走,可是长达半小时的呕吐,早已把她力气耗完,古韵月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双手一用力,就把柳如细推翻在床。
“柳如细!在我没发疯之前,你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古韵月压着脾气,咬着牙,一字一顿,逼视着床上气喘吁吁的柳如细。
“讲什么讲!我跟你没什么好讲的。”
耳边声音一响,那刚刚压下去的呕吐之感便又再次袭来,柳如细直接从床上弹跳而起:“古韵月你立刻、马上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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