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的人的针对对象也从陆以霆转向了我,“喂!车里那个!前面这个是你妈妈吗?”“还问什么呀,看她连话都不敢说一句,肯定那个大妈说的都是真的咯!”“噫,真是恶心啊,连自己妈妈都不管……”
母亲显然已经掌握了如何煽动这些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的情绪,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骂我,哭的更大声了。
舆论的力量总是十分可怕的,没过多久,我已经在围观群众的人口中变成了一个“卖母求荣,心狠手辣”的恶毒女子,而我的“姘头”——陆以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我们俩已经变成应该人人唾骂的“狗男女”。
在母亲进行自己疯狂行为的这段时间里,陆以霆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但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盯着我。
我知道陆以霆心里的想法,他是觉得我的母亲再怎么做坏事也是我的母亲,他不想再这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而且我母亲毕竟也是一位老人,有的老人非要倚老卖老的话,也只能受着。
现在陆以霆的心里应该很难做吧,我在心里轻叹,还是由我解决吧。我本来就不应该缩在陆以霆的身后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保护。
陆以霆是一个金牌律师,他的声誉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又怎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他呢?
更何况这本来也就是我的家事,陆以霆没立场插手的。看我母亲这咄咄逼人的样,估计我一直不说话的话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路人们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咒骂声中,我这个“不孝女”终于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出来的这个举动明显是母亲没有想到的,在她心目中我还是一个胆小怕事只会任她摆弄的可怜虫,怎么会出来承担呢?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哇的一声喊出来之后就要往我这个方向扑。母亲激动从地上爬起来就打算向我走过来,可能是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是受害者形象,这么快从地上爬起来不太好,没走几步又故意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喊起来。
母亲的眼睛还是狠狠的瞪着我,像以前一样不带半分感情,不同的是我已经不再害怕了。
我冷眼看着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却也不想当众戳穿她那些龌龊的心思,也懒得再陪她演这一场戏。
“戏演一演就差不多了吧,你以前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不想和这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继续在这里纠缠,我冷冷的开口,让我的母亲不要再这样没完没了的闹下去了。
我还是低估了母亲颠倒是非的程度,她听见我开口说话不但没有按照我说的闭嘴,反而更大声的喊了起来。
“大家给我评评理呀!都来看看这个女人多狠心呀!我都躺在这里这样子了她还拿话威胁我!”
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只有母亲听见了,。围观群众听到母亲这样喊,自然是以为我又欺负了母亲。
以前就在这看着的以为自己在主持公道,新来的只当凑热闹,人群因为母亲的这句话再次猛烈地骚动了起来,难听的话语不停的从他们嘴里中传出来。
我只能权当没听见。我又能怎么办呢?被人误解的委屈情绪这才猛地一下冲到我的脑子里,我鼻头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但我强忍着没哭,抬头看了看四周的人们。他们的脸上
带着或鄙夷,或愤慨,或嘲讽的表情。我敢保证,如果他们手里有类似鸡蛋啊白菜叶子之类的东西,我一定早就被砸的满头是包。
这里的每个人都站在正义的一方,疯狂的对我这个不孝女破口大骂,却没人问问事情到底是不是他们想象的这个样子。
“看这对狗男女又不说话了!”“真是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子!”“要不咱们报警吧!他们都属于虐待老人了,就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不知道是人群中谁提出来这个报警的提议,立刻获得了其余人的附和。
“是啊是啊,报警是最稳妥的了。”“对对对,快打电话吧!”
报警?我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人这样子对待……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陆以霆一直在注视着我,他很快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快步走到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安慰我的情绪。
“嚯!还抱在一起了!”人们显然对我和陆以霆现在的亲昵举动十分不满,大声的嚷嚷着。“报警!报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别啊……别啊,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母亲终于在一片要求报警声中说出了这句话,我从陆以霆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看向母亲,发现她的眼神早已从刚才的嚣张得意变成了惊慌。
想也是啊,她自己本身就是碰瓷,只是恰巧碰到了我和陆以霆而已,再加上警察稍微查一查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虐待过她了。
总之对母亲来说,去警察局对她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可人们怎么会知道母亲内心的真实想法呢?他们听到母亲这样说,还以为我和陆以霆又做了什么手脚才导致母亲不敢报警。
“没事儿大妈,我们给你撑腰!”“是啊是啊,警察一定会给您一个公道的。”
围观群众们热情不减,反而还越来越来劲了,“诶!刚好前面几百米就有一个派出所,咱们直接就把大妈和这个不孝女拉过去好不好!”
“好诶!”人们响应着不知道是谁的号召,七手八脚的就要把母亲从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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