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先生向着魔了一样,似乎只停留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身边还有我与崔先生的存在,专注的看着棺椁中的那具女尸,完全沉浸在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的境域里。
崔先生在一旁轻声的唤了一声:“先生!”
那金先生一怔,收回了自己的手。又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下然后才恋恋不舍的说:“收吧!”
崔先生得到了指令,按了一下按键,机括声轻微响起,那柜子又缓缓的合拢。最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松了一口气,可算完成了,因为我只想离开这个房间,潜意识里我总是觉得这里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我,让我心里慌慌的。
我们按来时的路走到电梯口,我站在他们的侧面,这里可能是走廊的尽头,所以更加的阴暗。突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拉我,我后头看,空空如也,我有点笑自己神经。
电梯的门就在这时顷刻开启,一道亮白的光从电梯里泄出,像极了刚才打开棺材时的感觉,我又被拉了一下,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得到,绝不是幻觉,我都能感受得到我的衣角向后扯动的感觉,力道比刚才要大了一些。
我不由得一激灵,赶紧跟随崔先生进入电梯,外面什么都没有,电梯门无声的合拢,下去。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我的有腿些抖,紧跟着崔先生不敢停顿,可是越是急着离开,前面的两个人越是像与我开玩笑一样,他们竟然在客厅的案台边停下来,崔先生走到案台前,拿起香递到金先生的手里,给他点燃。
金先生很虔诚的坐在那里闭上眼睛,在祈祷着什么,一动不动,我站在崔先生的一侧,似乎想寻求一种慰藉,我的心慌得厉害。
一丝冷风环住我,从我的身后轻轻的抱住我,我挺直了我的脊背头皮不自觉的发麻,头发根根立起来。我感觉一股凉气呼到我的左侧耳边,顺着脖颈一直凉到后背。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的感觉是一个‘人’从后面抱住我,越来越紧的收着双手,我越直她越紧。我有些喘息不太均匀。
崔先生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有些诡异。但是那种力道竟然就此就消失了。我缓了一口气。
只见金先生回手把香递还给崔先生,他接过香插到案台上的香炉里。
崔先生这才推着轮椅向后挪了两步,向外走去,我赶紧跟着他们出来。走到门口处,我的耳坠突然痛了一下,如针刺一般,我不自觉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坠。
走出昏暗的大厅,我似乎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随着向前走去,那种浓重的混合型香气也就渐渐的淡下来。
回到前厅,金先生示意我坐到原来的位置,他看起来面部的表情要柔和的多了,竟然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
他笑着对我说:“权老板的手艺真的不错,我很满意,以后我们就长期合作吧!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来,我想我都会满足你。”
“不,金先生,还是到此为止吧!我手头的订单实在有些分身乏术,怕是不能总到您这里来,耽误了您的事情,您还是另请高手吧!”我礼貌且坚定的对金先生回复到。
“呵呵!”他竟然没有向上次那样发怒,但是他的笑声我也听不出是何种意思。然后他继续对我说:“权老板,进了我的宅子,没有人可以说不!”他说完这句话,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像似在揣摩的我内心。
“那你太霸道了,我还是有选择的自由的吧?”我不卑不亢的也回敬着他。
他开心的笑了:“选择?你的选择,早就注定,所以你没有选择。”他这话说的我莫名其妙。
突然我想到了阿振,这句话怎么如阿振跟我说的。我竟然一时语塞。
不等我作答,他又说:“前程与毁灭,权先生还需要选择?”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什么前程,至于毁灭?金先生你严重了,大不了我在露宿街头亦或是回乡继续做我的小裁缝。所以何谈毁灭。”我对金先生反驳道:“也许来韩国就是我的毁灭。因为我原以为它是天堂。”
“哦?权先生没想过前程?”他看着我不露声色,对后面的崔先生扬了一下手:“崔秘书倒茶。”也许他想转移话题,或是想结束我们间的谈论,他喊了一声崔先生。
我也无意于与他继续我们间的讨论,我只想尽快结束这里的谈话,离开这里,既然我说出了‘不’我就会坚持到底,不想再给他说服我的理由。
崔先生不多时走过来,给我与金先生换了一壶茶,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动我面前的茶,崔先生倒掉我面前杯子里的冷茶,给我续上了新的。并在点燃了茶几上一个精致奇妙的香炉,那香炉极其漂亮精致,是一只荷叶,相当的逼真,荷叶上有一只翠绿的青蛙甚是好看,栩栩如生的样子,好似随时都要跳离荷叶一般。
那香是在青蛙的口中,崔先生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它口中的香就显露了出来,点燃着后,崔先生又把它隐蔽到青蛙的口中,犹如变魔术一般。
然后青蛙口中的香一缕缕的吐出来,刚好吐到荷叶之上,奇怪的是,那香并不散去,聚成一层雾气漂浮在荷叶之上,直到满满的覆盖了荷叶之后,才顺着边缘一点点的向桌面流淌蔓延开来,煞是好看,像一缕仙气,如梦如幻。
崔先生冲我示意了一下说:“权先生请用茶。”然后又悄然的退到了门口,在那里静候。
我微微的欠了一下身,这个宅子里的东西我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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