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见这屋子里也没其他人,就过去倒了杯水,递了过去。老赵接过,喝了两口后,忽然道:“你是叫梁健吧?”
梁健惊讶地抬头,看到老赵睁着眼睛盯着他看,目光竟是十分的清亮,哪里有什么醉意?难道他刚才醉态都是装的吗?可他身上透出来的酒味,却是实实在在的。
梁健顾不得去探究他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忙回答道:“是的。”
老赵微微点点头,然后道:“扶我一把!这样靠着不舒服!”
梁健忙先接过水杯放到了一边,然后扶他坐好。坐好后,老赵又道:“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梁健等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竟有些紧张起来。他暗自自嘲了一句后,对老赵说道:“我来是想请首长帮我引见一下胥清流胥委员长!”
“见他?”老赵皱了下眉,问:“你找他干嘛?我记得你好像是太和市的市委书记吧?你就算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好像也找不到他吧?”
梁健犹豫了一下回答:“最近太和市出了点事情,其中有件事,我想找胥委员长确认一下!”
老赵眯了眯眼睛,问:“我能先听听,到底什么事情吗?”
娄山村的事情,老赵似乎一点也不知道。梁健有些诧异,如果老赵真不知道,那么将这件事说出来,是好还是坏?但,这件事已经闹到了这样的地步,老赵就算现在不知道,迟早也是会知道。如果今天梁健不说,那等到日后老赵自己知道了,心里肯定会对他有些意见的。梁健稍一权衡,就已经有了决定,开口道:“太和市一个叫娄山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古墓。但这个古墓已经被人提前开启,而且据目前我所掌握的证据,他们的动作并非合法!”
“古墓?”老赵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声后,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怪不得今天晚上那老家伙那么热情,原来是在这里埋着道呢!”
梁健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就咯噔了一下,看来这北京果然已经有人为了这件事在走动了。只不过,这老家伙会是谁呢?难道是胥清流?
“你找胥清流就是为了这件事?”老赵的声音打断了梁健的思绪。梁健回过神,点头道:“之前在太和的时候,胥委员长的秘书曾给江源同志打了一个电话,要求我们立即停止对这件事的追查。我觉得其中有些问题,所以想来跟胥委员长求证一下!”
老赵听完,忽然十分肯定地说道:“你不用去找他。这电话肯定不会是他打的!”
梁健怔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老赵,问:“为什么?”
老赵朝着放在一边的水杯指了指,梁健会意,忙去又倒了杯茶来递过去,老赵接过后,抿了一口,才开口:“因为胥清流病了,正躺在重症监护室!别说打电话了,目前连说话都难?”
梁健听完这话,不由惊诧:“胥委员长这是怎么了?”
老赵苦笑了一下,道:“还能怎么了?年纪大了呗!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劫!哎!”老赵这一声叹,透着些浓重的愁绪,和同病相怜的味道。梁健看了看他,他的脸上那些不太明显的哀伤不似作假,好像这老赵和胥清流的关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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