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姐留了个心眼儿,怕你不会跟王总好好说,打算跟过来看看的,谁知道就看见那个癞蛤|蟆也跟着同车过来了,还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姐不放心,赶紧给五爷打电话,过去接他,谁知道我姐和五爷还没到,徐编倒是来了。”文础边开车边解释道。
“路上堵车,他们且过不来呢。”徐羡这会儿优哉游哉地坐在保姆车里,跟林阵一排,闭目养神着说。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林阵看了看后面空场上的那架轮椅,蹙了蹙眉。
“飞车。”徐羡淡淡地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你不信?其实我是盛崖余穿越的。”徐羡说着,竟然还凭空做了一个摇扇子的动作。
……
“可把我们给急死了,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报平安。”终于在快要半夜的时候,文基文础姐弟俩才在林阵的公寓里胜利会师。
“哎嘿,我只想着老板脱险了,就松了一口气,忘了通知友军了,嘿嘿,姐你别生气啊。”文础见老姐发飙,赶紧讨饶。
“还好这次没事,不过也不知道那个刘总死心了没有,不然五爷,你就辛苦辛苦,陪林阵住几天行吗?公司给你做劳务费,三餐请阿姨过来煮。”虽然这所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还算严密,但是那个刘总认识不少开发商,难说会不会在这样的黄金地段儿有房,万一又出事,不管是林阵的个人安全还是公司名誉,都会受到威胁。
“哦,那x……”
小五口中的那个“行”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就吃了师哥的一记眼刀,乖乖地闭上了嘴,搔了搔头发。
“小五最近片场的事多,要照顾林阵,如果不能随叫随到的话也没多大意义,我是闲人一个,又要改剧本,在小房子里不方便,不如搬过来照顾男神,也能蹭蹭豪宅住一住。”
徐羡眯起眼睛,眼神纯良地看着林阵,跟刚才对刘总那种泠然的语气完全就是两个人,让他觉得他要是腿脚没有毛病的话,真的可以历练几年,冲击一下影帝的位子。
“这……”
文基有点儿迟疑,心说遇到危险,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就看到文础站在他们身后,一个劲儿地点头。
“林阵,你说呢?”文基有点儿看不太清楚状况,只好征求一下本人的意见。
林阵看了眼徐羡,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他从小性子倔强,不容易服输,好奇心和表演*又很强,小时候家里环境很好,有座私人花园,他常常不顾阿姨们的反对,爬到最高的假山上去眺望院墙外面的风景。
他看到的风景越美,也许就会摔得越狠,有一次甚至摔掉了他的半颗乳牙,他知道有些冒险的事情最好别做,否则就很有可能需要付出某种代价,但……他还是会那么做。
“好吧。”林阵说。
……
“这间行吗?”
送走了一票基友,时间已经逼近了凌晨,客房还没收拾,林阵就直接把徐羡安排在了二楼的次卧房间里。跟自己的主卧隔着一间小书房,都是自带卫浴设施的,非常方便。
“小生真是开了眼界了。”徐羡模仿着古代念书人的穷酸口吻说着,不知道是真的在惊叹房间内部的环境,还是随便说说。
“那你……”林阵正想帮他介绍,发现徐羡已经摇着轮椅准确地找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浴室门,这间公寓的隔离设计得很不错,卫生间内部都有暗处的排风系统,为了防止卧室中的家具受潮,所以入口处也设计得非常隐蔽,一般人没住过的话,还真是不那么容易注意到跟墙体一样颜色的暗门。
徐羡熟练地开了门,扶着轮椅的扶手,勉力站了起来,伸手按开了里面的通风排湿系统和顶灯的开关,回头看了看林阵。
“怎么,一起洗?”
“……”
嘭的一声,林阵直接摔上了徐羡房间的门。
他来到隔壁的小书房里,随手抽出了一本书,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读了起来,虽然把他自己丢在里面,到底是残疾人士,总要等他洗完确定没有危险了之后,自己去睡才会比较放心。
徐羡不是一直住在陋巷里的吗?为什么他对于自己卧室的布局这么熟悉,不但很快地找到了隐藏浴室,甚至没见说明,随手一按就能准确地打开顶灯和排风系统,这个人……还有,今天晚上在老莫儿餐厅,那个刘总为什么会怕他怕成那样。
他的眼睛虽然在书面上游走着,实际上却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扣扣扣。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林阵浑身一激灵,一下子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刚刚放下书本,徐羡就推门进来。
“我洗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书房可以借我用用吗?”
他穿着次卧浴室里准备的崭新的浴衣,刚刚洗过的头发都梳向了脑后,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稍微寒酸的感觉。他摇着轮椅绕过了林阵,来到他的写字台前面,双手一撑,很容易地将自己挪到了旁边的按摩椅上,甚至没仔细看扶手,随手一摸,点开了按摩腰椎和颈椎的按钮,舒服地躺在了上面。
“你……”林阵往后退了几步,想起自己以前曾经有兴趣试镜的一部电影——《在劫难逃》,主人公在与同伴携手消灭了很多威胁自己的大反派之后,最后一个镜头是他们终于安全地抵达了目的地,同伴的背后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他最后并没有参加试镜,但是电影上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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