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珠子一蹬,没什么威慑力,显然也不是真恼了,他当然知道傅辰不喜欢自己对他用手段。
当一想到傅辰已经很久没碰自己了,外面那群女人又花枝招展,再加上他很清楚傅辰只喜欢女子,和自己在一起青染、薛睿等人哪个不是暗地里在可惜,就连他自己都无力反驳这一点。
邵华池目光暗淡下去,看着是真的伤了心了。
王德宁犹豫了一下,“其实没多久前,傅哥有找到奴才。”
“嗯。”所以呢。
邵华池回应的很冷淡,一脸我并不想听的模样。
但王德宁发现皇上已经停下看奏折,显然是准备认真听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就知道您会想听的。
说到这个,傅哥对不住您了,咳,王德宁也有点羞赧,到底他自己还没个伴儿呢,道:“就是问奴才要了避火图,男子间的,还让奴才问太医院要了……”
顿了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一般主子们这些事情,最瞒不了的就是贴身的太监宫女,到底换洗被单都是他们在做。
邵华池看向他,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够不伤……的药,是新研制出来的。”
邵华池缓了一会儿,才猛然明白王德宁话中内涵,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捂着脸目光闪躲着,“咳,你下去,什么骚话儿都敢往外崩出来,平日里真不该让傅辰那么宠着你。”
“哪能啊,还不是您两位感情甚笃,不然奴才哪能瞎编。”
这话说的邵华池身心舒畅,虽然依旧冷冷淡淡的,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王德宁说着,就准备退下去。
“等等。”邵华池又叫住了他,“把小书房的床给朕砸了!”
砸了,我看你睡哪里去,还不是要乖乖过来。
“啊?皇上,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宁委婉的建议。
“哪里不妥,朕觉得很妥。”邵华池目光回到折子上,提笔书写着,语气镇定。
他还记得二个月前趁着他们初吻纪念日的日子里,缠着那人多做了几次,这大概是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后,最激烈的一次。有的姿势实在难度太高,他都几乎快倒立了,也幸好他平日练武没落下,不然这样的姿势腰还不断了。再说他也是愿意的,他从没见过傅辰那么激动亢奋的表情,那张没了从容不迫却透着情欲的脸,真真切切地展现着对他渴望,邵华池知道只有那一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那是傅辰为了一个叫邵华池的男人展现最特别的一面,对皇帝来说是最好的cuī_qíng_yào,看到那样的傅辰他生出了死而无憾的感受。
一天一夜都没下过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只是那之后的小半个月,腰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嗓子也不是自己的,那地方也有些红肿了,谁叫那人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形状,都天赋异禀,每天处理完公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升天了,累得连吃饭都没胃口。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亲自下厨的吃食,痛并快乐着。
他也怀疑是不是傅辰真的憋了太多年了,所以一旦开了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饱似的,实在不是普通人应付的了。
要说红肿了,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太医来看的,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这是邵华池从小的习惯,因曾经身中剧毒,不愿意裸露身体给任何人看到,就算后来解毒了也没改过习惯,哪怕是沐浴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的,现在要他脱裤抹药,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的,居然要来了专门那方面用的药膏,监督他每日都要用,一开始他当然是拒绝的,但熬不过傅辰的冷脸。
“陛下,臣为您宽衣。”拿着药膏,傅辰口中保持着君臣之礼,但行为上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皇帝。
“傅辰,朕是皇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皇帝!”邵华池咬牙切齿,气得连自称都没了,白皙的脸上,狭长的眼中泛着些许红丝。
“这很明显,陛下。”这世上有哪个人有资格穿上龙袍,除了你以外,但这和我们上药无关。
“你别以为……我说没事就没事,不需要药膏,谁要你多事啊。”
“您需要。”
“你以为自己是谁!”
“……”傅辰笑了笑。
邵华池却看明白内涵了,那是在说:你男人。
“你别过来!傅辰,你别太过分!你这叫以下犯上,这叫无视龙威!”
开什么玩笑,一码归一码,虽然自己的身体这人早就看遍了,但在这样几颗夜明珠点着的室内,要是被抹药了,自己身上哪个部位不被看清楚?这太过了,他还有羞耻心!
他现在格外后悔为什么要把宝石之地的宝石全部挖掘了,做成那么大一颗颗夜明珠,简直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辰一脸正派,完全没把邵华池的威胁放心上,邵华池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平时再深不可测、深沉寡言,帝王威仪所到之处皆是万民称颂,但在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个最真实的邵华池,会在暴躁的时候像只发怒的狼,会嘴上叫嚣着,却总是拗不过自己,傅辰心中一暖,但脸上更加严肃。
外面如何是外面的事情,关上门处理的就是家务事,傅辰缓缓走近。
似乎要做的不是扒下皇帝的衣服,依旧彬彬有礼,“陛下若是不愿意自己动手,臣只有代劳了。”
“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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