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许玉香未果的方焕然一回到方家,就看到方新月被两个男人架着要出去了,连忙拦着道,“你们都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姐。”
方新月又是叫又是踹的,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一看到方焕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焕然,快让他们把我放开,他们抓的我好疼。”
“是老爷吩咐的。”
“你们都站着别动,我现在就去问我爸。”方焕然脸色阴沉着走回到了大厅,“爸,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二姐。”
方学勤没料到许玉香当年会骗自己,而自己则帮别人免费养了三十年的女儿,说出来绝对会被笑掉大牙,这是多大的一顶了绿帽子啊,几乎从头绿到脚,他不想多说,“这件事你去问你那个妈,她做的好事,骗了我三十年,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方新月不能留在方家了,以后我也没有方新月这个女儿,明天让公司公关部发申明,解除父女关系。”
他说得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末了,就听到他略带迟缓的说道,“以后,我就剩你和静舒了。”
方静舒一直嘴角带着微笑,陪着雪球在沙发上玩着拍手的游戏,而且节奏感还是照着兔子舞上来的,看上去好像不关心他们说的话,但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方焕然还是不死心,“爸爸,为什么一定要——”
“别说了!”方学勤突然发怒,“再为她们多说一句话,你也给我滚出方家。”
……
方新月最后被轰出了方家,就在方家大门外苦苦哀求。方静舒站在自己的房间,可以看到方家大门的一角,她站在窗子前站了许久,自打她知道妈妈的事情后,她一直想着要把这个可恨的小三给弄死,再把欺负她的方新月踩在脚下。
可,真的看着许玉香拎着个行李箱惊慌失措的离开,看着方新月跪在大门外苦苦哀求,她竟找不到一丝的开心,心中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让她十分难受。
方学勤,她的爸爸,该是一个多么寡情薄意的人啊。
就算是养一只狗,养了三十年,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她一直都觉得方学勤对方新月过去十分的宠爱,放在方新月身上的精力可比她多得多,没想到不过是一份dna报告,竟然可以轻易的抹掉这么多年的感情,说让她滚就让她滚,当真是薄情。
如果方焕然的dna报告也是这样,不知道爸爸会如何呢?
不得不说,方静舒还是挺了解方学勤的,轰走了方新月,和许玉香又离了婚,方老爷子和方老太太被打发着出去旅游了,整个方家安安静静的,就像是一座沉寂的坟墓。
方学勤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远处的余晖,不由想起了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随即又想到了许玉香那贱人的欺骗,那份dna报告让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说没有感情都是骗人的,但感情也抵不上心中的怒火,那种被人苦苦隐瞒的愤怒,加上他对许玉香的感官不像以前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觉得对方就是故意期满,迁怒的怒火就全部都发在了方新月的身上。
如今想想,他一点错都没有。
随即他又坐直了身,拿出一张全家福来,仔细的盯着方焕然的模样看,方焕然五官精致,算不上很帅气,但五官比例还可以,有几分方学勤当年的模样,但心中一旦有了什么不好的猜测,那怀疑的种子就像杂草一样,风吹了两下,就飞快的生长出来了。
方学勤是越看越觉得方焕然和方新月特别想象,方新月不是他的女儿,难不成当年他的dna报告被做了什么手脚?
他仔细认真的想,发现当年许玉香还真的进入过他的书房,然后神色慌慌张张的从她书房中离开……
方学勤越想越不得味,总觉得方焕然也不是自己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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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舒最近和简思源走得比较近,对方总是约她出来,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逛街,做指甲,美容,美发等等,每次找的理由都十分的充分,让她没办法拒绝。
偶尔有几次,简思源还想让她把雪球带出来,她都以小家伙正在上学为由给推拒了,周一至周五雪球都要上学,周六或者周日得约蓝芝医生,晚上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叶涵曦给占据了,一个星期都排满了,哪还有空。
“你这都快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得打扮的漂漂亮亮。”
方静舒看着镜子中重新染了色的头发,还是一头的卷发,挑染了几撮发丝,色彩很鲜明,看上去似乎多了一丝朝气,她满意得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又回头看向简思源,“思源,你最近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太好。”
简思源挑了下眉,嘟嘴看着她,“你觉得我心情不好?”
方静舒也不是太确定,只是一种感觉,“我一直都没问你,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方家的事基本告一段落,就等着大头那边能否查到一点证据,她会找机会和方学勤摊牌的,如果当年他真的做过这样的事……她又该如何呢?
简思源看着前一句还在问她日后的打算,结果转个身就自己发呆的人,“方静舒,你在想什么?”
“没,还是说说你吧,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爸爸面前,我怕他,嗯——”
“什么?”简思源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到底什么事?”
“我爸爸最近又开始花天酒地了,好像就是从那天之后开始的,每天醉酒熏熏,偶尔有一次我晚上起来喝水,还看到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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