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倍晴明还在纠结于和那个人的关系,但是他的失忆是很突兀的,周围的人和式神也没有察觉,甚至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晴明断了契约。
可能知道的只能是小白,不只是因为他刚睁开眼小白就介绍自己是他的契约兽,前几天小白无意识说出的话更是让安倍晴明确定了这一点,他的记忆的突破口就在小白。
思考了一下,安倍晴明到了庭院,叫出了小白,小白一脸兴奋,对于能够给晴明大人帮忙很是乐意。
“小白,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失忆。”安倍晴明蹲下身子,抚摸着小白的柔软的皮毛,看着它突然竖起耳朵。
小白歪了歪头,道∶“可是小白不知道啊,晴明大人你没事吧?”
“那你为什么会在刚开始就知道我失忆了呢?”
小白却也突然疑惑着说∶“对啊,小白是怎么知道的呢?小白怎么会知道晴明大人失忆了呢?”那疑惑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安倍晴明叹了口气,摸摸它的头,不再让他纠结。
就在安倍晴明失望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小白就道∶“晴明大人为什么非要知道呢?明明是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的,一直忘掉不好吗?想起来晴明大人就又不乐意了。”
“什么?小白你到底知道什么?”安倍晴明皱起眉头问道,小白果然是狐狸式神吗?狡猾的很,感觉演技就是高级的。
小白摇了摇头,跑开了,离开之前道∶“不行的,晴明大人说过不许小白说出来的,晴明大人想知道就去自己房间找找吧。”
没有理会小白的离开,安倍晴明回到了屋子里,开始查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他接着考虑自己藏东西会藏在哪里?从门口开始走,顺着墙走了一圈,又走了回来,反反复复的查看。
最后,他拿起自己惯用的毛笔,大体看了一下后拔下笔头,里面却是中空的一条缝隙,缝隙里塞着一条白纸。小心翼翼的把纸□□,安倍晴明绽开它,上面只有两个字,是他的名字∶晴明。
把笔恢复原状,晴明攥着纸看了一圈,最后把视线放到了窗台上的一株夹桃花。小心翼翼的翻着土壤,安倍晴明翻出了一个硬硬的石头,被泥土裹住,但是露出的地方是翠绿的玉制。
用清水冲洗到这东西露出本来的样貌,安倍晴明看着手里的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想什么。手里是一块半月型的翠色玉佩,材质好也很是漂亮,上面雕刻着一个阴阳阵,但却是一半,晴明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阵,有什么用。最后,玉佩的弯牙尾角上是一个清晰的‘晴’字,是的,是晴,而不是晴明。
拿着那块玉佩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安倍晴明望着天空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这种似是而非的线索是最折磨人的。没有线索,没有联系,安倍晴明久违的感觉到了烦躁,京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阴阳寮里的阴阳师们也在蠢蠢欲动。可就是这样,安倍晴明也根本没有心思去理睬这些家伙,他的心都放在了那个给他一样的人身上。
“晴明,你怎么了?”神乐站在他面前,一脸关心的问。晴明抬头看了看小姑娘,摸摸她的头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摩擦了一下手里的玉佩,安倍晴明道∶“没事。”
“不,晴明不高兴了,我看的出来。”神乐反驳道,她也是失去了记忆的人,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晴明,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要依恋晴明,也更关心晴明。
安倍晴明笑了笑,对于自己被一个小姑娘看出不高兴了也没有尴尬反驳,而是叹了口气,问道∶“神乐,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能把一个名分开呢?”
神乐想了想,迟疑道∶“可能是兄弟姐妹吧,阴阳寮里一位大人的双生女孩就一个叫如一个叫意,合起来就是如意呢。”
“不是这样,是……”突然安倍晴明的话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晴明再往下想想的时候却想不起来了,只是脑海里还在不断的回响着刚刚的声音。
“从此以后,我为晴,你为明,可好?”
安倍晴明喃喃的重复这句话,脑子里就像是被雷轰了一样疼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痛吟出声。神乐被吓的连忙扶着晴明,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大声的喊着外面的式神。晴明慌了下脑袋就晕了过去,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块玉佩。
梦里那个黑色的阴阳师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意外晴明的到来,安倍晴明并不好受,他皱着眉头,在梦里都醒不过来,疼痛根本就不随着昏迷而消缺。
黑晴明坐下来,把躺在旁边的安倍晴明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哼着歌,是安倍晴明最喜欢的那首歌谣。听着歌声,安倍晴明的眉头渐渐的送了,呼吸恢复了正常,这才是真正的陷入了睡眠。
有东西在黑晴明的腰间坠落,黑晴明断了调子,伸手捡起玉佩,赫然是个安倍晴明的一模一样,只是弯月的方向不同,以及弯角上的字为∶‘明’。
把玉佩收回怀里,黑晴明继续断掉的调子,文雅的声音在久久回响。
“我不愿意,你不乐意,那就随风而去。”
……
安倍晴明皱着眉睁开了眼睛,脑袋嗡嗡的叫着,烦的他难受,神乐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小脸埋在臂弯里,时不时轻声喊着‘晴明’。安倍晴明给她盖上一件被子,然后整个人瘫回了床上,疲倦的厉害。
他这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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