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拍了拍身边沙发的位置,示意二月红坐在旁边。
二月红要给张大佛爷面子呢不是?所以也只好坐下来了,张启山长臂一伸,搁在二月红身后的沙发靠垫上,从陈皮的方向那看,二月红似是被张启山揽着肩膀,亲密得天怒人怨。
解九爷见陈皮眼中开始蔓延出杀意,扑棱陈皮的脑袋:“还愣着干什么,做饭去。”
陈皮摸着脑袋转头看解九爷,一脸的不服:“凭什么要我去做饭!”
“凭你做的好吃。”解九爷柔声道。
“……”陈皮一时语塞,刚要上头的怒火一下子便“咻”地自动熄灭了,“要做也是做给我师父吃的,有你什么事儿。”
“嗯,那就去做给你师傅吃吧。”解九爷朝二月红抬了抬下巴,“你师傅也想念你的手艺了。”
陈皮转过脸去看二月红的时候,笑得极其开心:“师傅,那我去给你做萝卜焖羊腿。”
“好,去吧。”二月红温和地说道。
陈皮再转过脸去看解九爷的时候,顺带翻了个白眼,往厨房去了。
张启山见陈皮离开,凑到二月红身边,道:“二爷,你就不怕他在我的菜里面下毒?”
二月红睨了张启山一眼:“我徒弟可没那么蠢要在这里毒死你。”
解九爷耸耸肩,站起身,口气凉凉地道:“我还是去厨房瞧瞧今儿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吧。”
待人也离开了,二月红疑惑道:“九爷不是从来不进厨房的么?”
张启山笑得意味深长:“这人么总会变的,看他是为了什么人。”
“嗯。”二月红认真,又道,“佛爷,我瞧你这伤要好得挺快的。”
张启山心里的石头又开始悬在半空了:“二爷,我还没好呢。”
“应该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便能痊愈,”二月红看着张启山,“毕竟你皮糙肉厚,对吧?”
“……”
张副官和齐铁嘴在西郊的林中小屋里逍遥自在的时候,收到消息说佛爷和二爷、八爷,以及陈皮都会在今日到达,所以当几个人来到林中小屋的时候见到到处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张启山作为司机自然是最累的,但他和二月红的行李还是他拿完,只要二月红提一个简易药箱,而另一边,陈皮和解九爷的行李全都是陈皮扛、提、拽、拖……
陈皮在心里毒咒解九爷无数遍,顺带问候了解家祖宗。
林中小屋原本就不是多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刚有四间房。
张副官道:“我和八爷睡一间,其他房间你们自己选吧。”
“哦?睡一间房?”解九爷笑道,“那间房子有两张床?”
“呃……”齐铁嘴犹豫,“一张。”
“原来如此,明白了,你俩是同睡一张床。”解九爷装傻充愣得理所当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张副官咳了一声,道:“剩下的房间你们自个儿选吧。”
“既然这样,那我和二爷一间房吧,这样九爷和陈皮一人一间。”张启山道。
解九爷毫无表情地:“那真是谢谢佛爷了。”
“我要和我师父一间房。”这话想也知道是谁说的。
二月红心想着陈皮那么久都没能回红府,到底是他这个师父亲手送他去的,这心一软,便道:“那为师就和你睡一间房。”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陈皮笑得合不拢嘴。
二月红都这么说了,张启山和解九爷只能认了。
果不其然,这林中小屋虽说周围全是山林,但在冬天里周围的景致还是不错的,且——真的有温泉池!
池子也不小,半露天,前方视野宽阔。
张副官齐铁嘴在此地已有几日,所以并没有和张启山他们一块儿下水,而是去准备吃的。
因为是下午驱车来的,现下已是黑夜,在这世外桃源之地竟也感受不到有多冷。
张启山围着块浴巾走到后院,推开门,便看到二月红背对着他,水气氤氲之下,白皙的背部一览无遗,视线往下,是柔韧的腰以及……
张启山赶紧仰起头,生怕当场流鼻血,只因二月红实在太诱惑人。
好不容易将火压下来了,张启山这才走过去,坐在二月红身边。
二月红原本便是属于晒不黑的体质,下了温泉池里全身挂着水珠,越发温润白净,着实要刺瞎张启山的狗眼!
“佛爷。”二月红见张启山看着他发楞,叫了声。
张启山把脸埋进水里,醒醒脑,再抬起头,胡撸一把脸,眼神变得淡然多了:“没想到这温泉池还真不错,回头也在家里弄一个。”
然后和二爷来个鸳鸯戏水,嗯,真不错。
二月红不知道张启山的心思,便道:“池水有对伤口起到水疗的作用,佛爷你就放松一下,平日里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这几日当是休假吧。”
不知是不是太舒服的原故,张启山整个人都放轻松了,何时睡过去都不清楚,还是二月红把他叫醒了,说是张副官已经煮好了吃的。
饭菜还算丰富,都是山间的野味,冬日里的野菜格外脆甜,兔肉也鲜嫩可口,就着老八埋藏在地下的烧酒,悠闲地谈论着,六个男人在林中的小屋一直聊到了半夜。
齐铁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陈皮也喝红了脸,醉态明显,却还记得和二月红睡一间房。
张副官将齐铁嘴横抱回房,二月红扶着陈皮到另一间房,剩下张启山和解九爷站在走廊里。
四周安静下来,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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