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月红醒来之后,由桃花伺候梳洗完毕,陈皮便端着一碗面进来了,那香味……和丫头的相差无几。
陈皮把面端到了二月红面前:“师傅,吃面吧,徒儿亲手做的,尝尝味道如何?”
看着那冒着热气的面条,二月红的手没有动。在二月红的心里,他真的不想再吃面了,但这又是陈皮的一番孝心,不吃又怕伤了徒弟的心。
陈皮自然是知道二月红的想法,脸上还是露出温和的笑容:“若是师傅不喜欢吃,那陈皮自己吃了吧。”
二月红还是接过了那碗面,缓慢地吃了一口便放下了——不是丫头的味道。
“师傅,你要是不想吃,我带你到街上去,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徒儿请客。”陈皮帮二月红穿上外衫。
二月红细想,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东西是特么想吃的,便道:“你的心意师傅心领了,可是师傅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的面……”
“没关系没关系!师傅不想吃那徒儿让人端下去就是了。”
看了一眼那碗面,二月红略带歉意地说:“陈皮,师傅……”
“没事儿!”陈皮赶紧应道,也打断了二月红的话,“师傅,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想去看你师娘。”
“……好,徒儿陪你去。”
冬日寒风凌冽,天空也不作美,阴霾着,透着沉闷。
两人到了城郊,远远看到有个两个人站在丫头的墓前。待车子越来越近了,这才把人瞧清楚了,是张启山和张副官。
二月红下了车,朝张启山点头:“佛爷。”
张启山一愣:“二爷。”
“你也来看丫头,”二月红抚摸着墓碑,“丫头会很高兴的。”
看到二月红的态度,也没了前些日子那般强硬,且也没有对他刀剑相向,想到应该是九爷把丫头生前写的信给二月红看了,二月红知晓了真相,发现自己错怪了张启山,心存愧疚。
二月红手指抚着冰冷的墓碑,像丫头人就站在眼前一样,满眼怜惜,二月红也只会在对丫头的时候才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站在一旁的陈皮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拳头不由得捏紧了。
“二爷,今儿晚上到我府上吃饭吧,老八和九爷都会来。”张启山开口道。
“师傅,你不是说你身体不大舒爽么,今晚我让厨娘给你熬汤。”陈皮抢过话头。
“陈皮,不许无礼。”二月红轻斥陈皮之后,转头对张启山道,“佛爷,我想在家休息,等过些日子我再到府上,登门赔罪。”
张启山摆摆手:“二爷你言重了,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你何罪之有?”
二月红也没应话,张了张嘴,也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张启山拍了拍二月红的肩膀,与陈皮擦肩而过的时候,张启山感觉到明显的敌意。
回去的路上,张副官道:“佛爷,你有没有觉得二爷的徒弟陈皮,那眼神……”
“我知道。”张启山也应得干脆。
“二爷还没能完全走出来,若是咱们要想请二爷来,没有九爷出马,怕不行呢。”张副官提醒道。
果然,解九爷亲自到红府请人,直接把二月红接走了,气得陈皮觅在柴房砸墙!
早已经在张府客厅等候的齐铁嘴看到二月红,眉开眼笑地给二月红和解九爷倒了杯茶,:“二爷!你终于出山了!天天窝在府里不闷吗?好歹也到我那串串门啊!”
解九爷问:“佛爷呢,怎么没见人?”
“哦,这佛爷啊说是要给咱们弄什么东北菜让大伙儿尝尝鲜,聊一会儿就有得吃了。”齐铁嘴一说到吃的,口水都流了,搓着手,“话说我也没吃过东北菜呢,二爷和九爷吃过了?”
二月红应道:“没有。”
齐铁嘴一拍手:“那就是了!二爷我跟你说啊,这佛爷虽然平时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其实他做菜还是可以的,能吃到佛爷亲手做的菜,那可是非常难得的啊,等会儿你一定要多吃。”
而后又凑到二月红耳畔道:“咱们要给点面子佛爷啊不是?”
点点头,二月红心想着:佛爷能做什么菜啊,能不能吃啊?他得让人备点药才行,防治腹泻……
时近子时,管家来到张启山身边,低声道:“佛爷,外头有个自称是二爷徒弟的人,说来接二爷回府。”
“嗯,我知道了。”张启山转头对微醺的二月红说,“二爷,陈皮来了,说要接你回去。”
“二爷,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先喝了再说!”齐铁嘴抱着二月红的胳膊,脸都快黏上二月红了,被张副官扯回自个儿怀里。
“八爷,你醉了。”张副官说。
“醉个屁!你才醉!”齐铁嘴推开张副官不断靠近的脸。
解九爷见状,笑道:“二爷,八爷说得对,咱们应该不醉不归才是,回去那么快做什么?来,二爷,我再敬你一杯!”
二月红脑子已经有些晕了,这酒被张启山挡了下来。
“我帮二爷喝。”
解九爷服气道:“佛爷爽快!”
而后二爷的酒都进了张启山的肚子里……
二月红和管家扶着张启山上楼,解九爷也被搀扶着进到客房去,齐铁嘴则是被带到了张副官的房间。
“周叔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二月红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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