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齐藤终也是窘迫着脸拿着东西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去医院,不然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回到小院不久他就接到情报说在乡下的阿婆病危。
而和子的信件,仅仅只是慢了一个小时,就寄到了真选组,那个时候他已经向松平请了假,顺势知会了近藤。叫人带着一封信交到万事屋的老板手中,就立马起身赶路。
连日的劳累让他的眼睛都带着一抹倦意。前段时间被花子调养得没有咳嗽的身体似乎又有咳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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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收到信的时候正是和他的‘后宫们’约会的时候,他手中拿着鲜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帅气逼人。他是真的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彻底,也不知道那群女人为了让他戒酒将他耍了个彻底。
阿终的信件很简洁,只有一个地址,正是银时变成银猫的时候去过的乡下。
但是他现在也是分身乏术,几个女人将他蒙在鼓里耍他耍得正开心,还有个草包忍者在耳边出(添)谋(油)划(加)策(醋)。他想得是,以阿终的实力到是不至于碰上什么棘手的事,等着的莫名其妙的约会完了再去也不迟的,于是将信收进了裤包里,正好他的‘后宫’之一阿妙到了。
阿终的竹哨在那天银时醒酒后就用不了了,似乎是没电了。所以银时将其放在万事屋充电,没有带来。
算了……还是想一想一会儿的约会他要怎么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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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全,你回来啦!”阿婆虚弱的伸出手想要拉住齐藤终的手,但是她真的老了,十年前又惊受了孙儿离世的巨大打击,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造化了。
齐藤终主动握住了她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和苍老满是皱纹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阿婆对不住你,没有帮你追到三叶那个丫头。”
“阿婆,三叶是我妹妹……”他开口,似乎还有些哭笑不得,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年随口一说就被这位老人记下了,并且牢牢的放在心上。
“阿婆知道……阿婆什么都知道……”阿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近她越来越嗜睡了。就和之前差点熬不过去的齐藤终一样。
为阿婆盖上了被子。齐藤终出了房门对着和子颔首表示谢意,随后亲自动手开始做阿婆最喜欢的,他做的樱花糕。
人总是会死的,他知道……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如愿
回到乡下的第一天,阿终站在村口看着午后的烈阳等着他,直到阿婆醒过来要见他,银时都没有来。
他的发热还没有完全好,但是身上的痕迹却是被血脉修复的再无痕迹。
他没有刻意的接受情报,他只是想要在他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
第二天,阿终依旧站在村口等着他,他没有来。
第四天,阿终站在离村口有一段距离但绝对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看着私塾的小孩欢快的奔跑等着他,他没有来。
和子问他在等谁,是总悟他们吗,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第七天阿终坐在里自家宅邸不远的地方的屋顶依旧看着私塾的小孩跑过等着他,他没有来。仿佛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梦,仿佛他从未和银时重逢过。
第八天的时候,还没出门,原本应该睡着了的阿婆叫住了他,问他在等谁,他怔住了还是回答了她,他说他在等他喜欢的人,他想对方来见见她,阿婆笑了,说去等吧,女孩子总是值得让男人等的。
阿终垂下了头,没有去安慰门外似乎在哭泣的和子,沉默的看着阿婆睡过去,起身站在了宅邸的门口,看着微风拂过绿叶,看着蒲公英渐渐飘零,他没有来。
第十天的时候,阿终没有出去,阿婆不行了,她说她等不到自己最最宝贵的孙儿喜欢了人了。
她说她早就明白齐藤终不是她的阿全,但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这个孙儿,还说斋藤那个孩子不要生气,她只是想逗逗他,没有恶意的。
她说她很遗憾,见不到他喜欢的人了,当年看不到她的亲孙儿阿全的婚礼,如今看不到阿终的心上人,看来是天意如此。
她死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死在他面前的重要之人。
他想像寻常一样的说服自己:没关系的,人总是会死的。他甚至用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为理由。说服和子,说服他自己。
这是第十四天,阿婆下葬的日子,齐藤终按照规矩将其下葬后,看着那西沉的黄昏,他在等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来……
心中像是破了一个洞,风呼拉扯着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一样。
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张脸似乎都因为其主人的心事沉重而抹上了一层灰色。
他吞咽了铁锈般的腥味,动了动喉咙。
执拗的等待着。
直到和子看不下去,请求他不要再等下去了,他觉得他可以等的,他都等了十年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等下去。
但是他的身体本来就因为血脉的原因而有所隐患,最近他咳嗽的越发的频繁,咳血的也常有出现。
第十五天的时候,就连斋藤都看不下去了。
他在齐藤起身头部充血而有片刻晃神的时候将人丢进了虚无空间。
确切的感受到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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