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死不认错,因为这件事直到那个学期结束我也没能得到班主任的小红花,这可能是我小学生涯唯一的污点。
现在想想,真是太讨厌了。
“吴忧,吴忧......”谁在叫我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双手很轻柔的拍了拍我的脸颊,感觉像哄小孩似的。这让我感到羞辱,眼睛还没睁开身体就负有保护意识的把手甩了出去。
“啪。”没打到人,倒是被另一只手牢牢握在了手里,耳边还传来一人压抑的轻笑,“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睡着了还不老实。”
我被那人从胸腔传来的震动惊醒,眼前近在咫尺的是一张近乎完美无缺的面孔,嘴角边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脑海中却突然和某张胖乎乎哭成一团的小男孩的脸重叠到了一起。
这也太惊悚了吧!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为什么我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我吓得把头往后仰挪开了些,那张脸却非常不识趣的凑了上来,“为什么突然怕我?”那声音低沉磁性到可怕,像往心窝里扔了片羽毛一样让人心痒痒得恨不能伸手进去抓一抓。
“我,我怕你非礼我。”我陪着笑半开玩笑半是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任谁醒来看见自己躺在一个同性的怀里还是能从对方的眼瞳里看见自己的距离都会紧张的吧?
“呵......”室友轻笑了下松开了我起身,我长吁口气还好只是个误会乌龙解除。
“那你是该怕我的。”一句音量极低却恰好我能听见的话飘进了我耳朵里。
卧槽,我听见了什么?我要聋了出现幻听了么o......
当我抬眼试图从他眼里确认这句话的真假时却恰好看见他脸上正挂着一抹兴味的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好骗。
好嘛!又骗我!难道我脸上写着我很好骗快来骗我今天买一送一过期不候这几个字吗?
所以回去的路上,即使他的手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坚持黏在我腰上不放我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地铁上人多而拥挤我们这样奇怪的姿态反而被人’流遮掩住完全不起眼,只有旁边的一位老奶奶好奇的打量我们,于是他冲人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我弟弟,他身体不太好又贪玩,只好我陪他出来了。”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老奶奶不由感叹,我只好在一边扶额,感觉要被他此时头顶的“小天使光环”给闪瞎了眼。
一进家门我就直接往沙发上一趴动也不想动了,见我从头到尾始终不发一语,室友才迟钝得终于转过弯来,“你生气了?”
废话,我能不气么?好好的春(相)游(亲)被搅黄了不说,还被迫在一众妹子面前表演“禁忌恋”间接出柜,责编小姑娘送我们两人出来时还红着脸特别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吴老师您有对象了还把您拉出来打扰了特别对不住balabala...... ”
我当时就f?我什么时候有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后来我猛然回头看了我室友一眼——一脸阴谋得逞的“奸笑”,瞬间明白过来了。
!!!
原来我之前的猜想都是对的!
他肯定是嫉妒我异性缘好所以故意拆我台呢!
我能不气吗,都气到快成仙了你造吗?
“你别气了,我给你zuò_jī腿饭吃怎么样?”室友冲我眨眨眼没等我回复就一头钻进了厨房。
哼,我难道是这么好收买的人吗?
可是,当我风卷残云的啃完了鸡腿后......
算了,看在鸡腿饭的份上,这次我就宽宏大量原谅他好了,下不为例啊?
酒足饭饱后我躺在沙发上打起了盹,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好像头猪啊......正在我要会周公的当会,突然感觉到有条柔软暖和的被子爬上了腰间,怎么这年头连被子都长脚了么?可被子并不会长脚啊?!
我猛的醒了过来,身上是把我吓醒的被子,厨房里室友忙碌的身影时不时闪现,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等室友终于忙完了出来,看见呆坐在沙发上的我,笑了笑,“怎么,我已经很小声了,还是把你吵醒了吗?”
“恩,不是的......”我摇了摇头,仔细想想,还是决定直接问他。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种搭讪方式太老土了。”室友毫不留情的嗤笑。
“滚粗!”我瞬间怒了。
没想到这次他居然这么听话转身就走,我连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我是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做过同学什么的......”
室友看了眼我抓住他胳膊的手又看了看我,眼神晦暗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大二公共课的时候,我们做过一次同桌。”
“什么?你居然和我一个学校的?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太惊讶了,这家伙也太憋得住了吧?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可不得第一时间自报家门顺便攀个交情嘛,他倒好居然什么都藏着掖着也不让人知道,真是够闷骚也够奇怪的。
“你没问我。”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能记得,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我顿时有点尴尬,那个时候正是我逃课最疯狂的时候,同窗两年班上几个面孔都认不熟更不要说班级以外了,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咱们好歹是校友啊,话说,你叫何......何什么来着?”我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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