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饱含了吕诚亮内心的愤怒,踢得非常狠,只是白净反应也比较快,她适时地弓了一下腰,卸了吕诚亮的力气。不过,那鞋尖依旧重重地打在了白净的腹部,钻心地疼。
“唔!”白净捂着肚子后退几步,抬头看向吕诚亮,“你不要钱?你要我是吧,我来了,放她走吧。”
吕诚亮狞笑着说道,“来都来了,我们玩个游戏嘛。”
白净觉得吕诚亮简直就是疯了,这个时候,理智一点,要么拿钱,要么拿命,赶紧的,好逃走。还玩什么游戏,简直是嫌时间不够他浪费的。
不过她不知道,对于这个时候的吕诚亮来说,自尊心的满足比所谓的逃命更重要。
白净曾经是他的合法妻子,李若轻则是他宠爱的情人,某一天,这两个人背着他在在一起了,将他抛在了一边,就这一条,便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大伤害。
更别说后来白净要跟他离婚,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经济地位,又不得不东躲西藏地生活那么久,让他从来一直存在的自负被彻底打压,让他深深地知道了被人打压和欺辱的滋味。
然后,又再次知道,连女儿都不是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一样。
愤怒带来冲动,冲动的后果是可怕的。
吕诚亮上前一把抓起白净的头发往下一拽,白净被他这么一带,摔得趴倒在地,箱子也掉到了旁边,然后她又被拽起,被强迫着看向吕诚亮。
“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只被我踩在脚底的蚂蚁。”
白净的目光穿过吕诚亮看向了他的后面,那高处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脸悲愤的李若轻。
李若轻全身被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吕诚亮似乎在绑的时候就倾注了大量的愤怒,将李若轻绑得死死的,她的胳膊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还有嘴巴,被绑了一个布条,让她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合嘴。
李若轻想大声地叫出来,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随着嘴角往下流。
说不出来,她只能不住地摇头,眼泪奔流。
她好想,白净不要管她,为什么要管她呢,她们不是早就分开了吗?为什么要受吕诚亮的威胁,为什么?
“你想玩什么游戏?”
白净目光轻蔑地看着吕诚亮。
吕诚亮甩手便“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不许这么看我。”
白净的脸往旁边一侧,闭着眼睛让耳朵的嗡嗡声缓了缓,然后回头说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吕诚亮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块硬币。
他举起那硬币,“来来来,我们来赌个运气,”说着,他放开白净,将硬币弹起,然后捂在手背上,“来,猜猜,是正面还是反面。”
“猜对了如何,猜错了又如何?”
吕诚亮哈哈大笑着,“猜对了,就你给我吹箫,猜错了,就她给我吹箫,哈哈。”
白净嗤笑道,“你到是不怕我一口给你咬断,让你当太监。”
吕诚亮被她的这句话又气得甩手啪地给了她一巴掌,心情舒爽起来,“我到不知道,原来打你这么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白净被打得趴在地上,她的两边耳朵都嗡嗡地想着。
吕诚亮还在那儿骂骂咧咧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只是看见了之前掉在了地上的箱子,正好,就在她的面前。
白净将自己撑了起来,抓起箱子,一个扭身,便砸向了吕诚亮。
梆!
箱子实实成成地砸在了吕诚亮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白净也力竭了,箱子也摔在了地上,里面一沓一沓红色的纸币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又将白净写成了史上最惨女主,遍体鳞伤~~~~
请相信,我真的很爱白净。
☆、我们重新开始(完)
白净连滚带爬地向李若轻的方向去。
站起身, 她抖抖索索地给李若轻解开勒住嘴的布条,笑嘻嘻地说, “让你看见我这么乱糟糟的造型, 真丢脸啦。”
其实李若轻自己的形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且不说满头乱发,就说她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水, 整个人比女鬼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她此时也根本顾不上那许多, 只觉得内心有莫大的感动,只能摇着头,哭喊着说道, “你为什么要来, 你为什么呀?”
她只是说不出来, 只好用质问来表达自己刚才满溢的心疼和无助的惶恐, 白净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而来救她这件事情, 让她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情绪来表达。
白净却只是笑笑, 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我们那么辛苦才有再见的机会, 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呢。”
“可你知不知道, 刚才,我都以为,我都以为......”李若轻再次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却怎么也说不出以为后面的字眼,仿佛只要想一次,她便会心痛到要死一般。
“以为什么?”白净还有心情调侃她, 只是吕诚亮是拼了老命给她绑的绳子,紧得要死,白净不得不蹲下身子,用牙去咬,这才将结给打开。
“我以为,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要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我不想只能看着你的墓碑,对着你那僵尸一般的照片怀念你。我受不了的。”李若轻此时已经手足无措,口不择言地说着。
可白净却听得心里满满都是满足,她一边帮李若轻将绑着的绳子绕开,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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