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前七大家族还剩下什么人?”彼得问道。
佩特拉看了一眼伦纳多,伦纳多便开口说:“比尔将受到议会制裁,而安格斯家族因为这次的事情受到牵连,将会按照律法剥夺爵位世袭,成为平民。玛格丽特家族因为卢娜被替换成艾达琳的事情,我们将酌情而定。其他家族我们将会重新裁定。”
这一次的会议之后,我见识到了什么叫魄力。佩特拉、伦纳多等人的领导能力还真不是说说的,一场商讨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被他们制定的滴水不漏,严格按照埃萨坦尔的律法而执行。这个埃萨坦尔有他们,将来定能稳定下来了,只是他们对教皇的人选还是保留了一些,佩特拉认为艾文是顺位的继承人,应由他来继承,而伦纳多则是认为找回艾文的几率是未知数,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且梅隆的病也不知何时能治好,眼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索米娅女皇的子孙彼得继任教皇之位,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然而就彼得的个性来说,他自己是断然不愿意当这个教皇去领导一个国家的,外界的世界比较适合他,而且他早已习惯了外界人类的生活方式,让他再回到这个地方来,就会让他浑身不自在了。
萨斯伊蒙和莎莉两人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两个人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就像两个熟睡的孩子一般,面容越来越红润,也变得越来越像个孩子。我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我坐在萨斯伊蒙的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这张稚嫩的脸。
“阿哲,你果然在这。”赵显和赵迪从外面轻声走了进来。
“嗯?找我有事?”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两人也来到床边,看了看萨斯伊蒙,赵迪说:“他看起来并不算太糟糕,像睡着了。”
“是啊。”我点点头,“这小子睡着的样子就跟孩子一样,可是醒着的时候就像个大人了。”我想起第一次见到萨斯伊蒙的情形,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个时候,又走进来一个人,是彼得。“莎莉也还没醒。”彼得说,“我问过几个犯事的侍卫,其中有个侍卫告诉我,伊蒙和莎莉被抓来之后,艾达琳曾经去见过他们,而且还拿了两管针筒,给他们两一人扎了一针。之后他们就一直昏迷了。”
“艾达琳?”我有些诧异,转念一想,“哦,说的也对。除了乔治就只有艾达琳能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这艾达琳给伊蒙和莎莉注射的药剂可能跟乔治自己注射的那种不太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赵显说,“这个艾达琳使用的药剂并不像乔治给自己注射的药剂会让人变异暴走?那艾达琳给他们注射的是什么?”
“难道还有别的药剂吗?”彼得问。
我摇了摇头,说:“这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总觉乔治和艾达琳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眼下只有艾达琳能回答了。”
我和彼得来到审判之塔牢里见艾达琳,我们见到的艾达琳已经没有了当日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反而是一副精神病患者的模样。“以她现在的状态,恐怕任何话都问不出来吧?”彼得对我说。
“不管怎样,我们都还要试一试。”我叹了口气,“姑且试一试吧。”
我站在牢门前,蹲了下来:“艾达琳。”我试着喊了她一声,可是她没有反应,环抱着自己的双脚蹲坐在角落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彼得摇了摇头。我又开始尝试跟她说话:“艾达琳,艾达琳,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我只想问你,你给伊蒙和莎莉注射的药剂到底是什么?”
我问了两遍,艾达琳都还是没有动过一下,我决定改变策略:“艾达琳,我告诉你,乔治已经死了,你再继续保持沉默已经没有用了。”
这句话一出,艾达琳果然动了一下,我继续说:“乔治为了一己私欲根本没有管你的死活,你认为你这样付出值得吗?你要继续为一个出卖你的男人沉默下去吗?”
“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哈!不!不会的!那人是死不掉的!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艾达琳忽然大笑起来,站起来就像疯子,一边捶打墙面,一边跺起脚来,时而朝天大笑,时而又低头大哭。“她这是怎么了?疯了吗?”彼得惊讶的看着艾达琳的举动,“来人!快把她捆起来。”侍卫赶紧冲了进去,将艾达琳捆了起来。
“看来艾达琳也不能给我们答案了。”彼得叹了口气,和我一起走出了审判之塔。
我对此也很无奈,爱情真的是□□,会让一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一个男人付出一切,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声誉和生命,背负起一世的骂名,这真的值得吗?艾达琳的事,让我想起了同样为爱无怨无悔,最终付出自己灿烂生命的莎曼莎。
她们都是爱情里的一员,或者可以说都是爱情的奴隶,为了心中所爱,即使知道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值得原谅的,也会一脚踩到底,绝不拔出自己的脚。这两位女士,对爱情的精神值得我们敬畏,可是她们对爱情的执着,我们却要保留意见。安瓦尔是泰勒计划中的一枚棋子,他之所以做出如此叛逆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先策划好的,所以他并不是出自自己内心的恶而做下这一切,莎曼莎很清楚安瓦尔的为人,她默默地帮助安瓦尔做这一切计划里的事情,这是莎曼莎对爱情的诠释。而乔治是为了一己私欲,他需求的是强大的力量和永生之术,为了这个,他不惜一切策划了这一场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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