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小孩子见到我第一面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迷茫了一下为什么要哭的问题,最后拿了一颗炎空给买的糖才哄好了小孩子,这间接导致我身后多了个跟屁虫。
炎空早在离开时就说过,外面世界的规则和那里完全不一样,看不惯就杀掉的规则是不存在的。
汇合队伍的当晚,炎空收走了我的全部武器,飞镖,千本,还有刀。特殊情况下,指刃足够应付所有情况。与此同时,炎空给我的眼睛加了幻术,让它看起来完全像是黑色瞳色。不明所以,但是是炎空做的,需要遵从。眼睛似乎在聚集查克拉之后可以发出一些高等级的幻术,消耗比自己发动要轻松很多,并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也无需去问。
尽量掩盖了眼部幻术的气息,瞒过非幻术型的忍者应该没什么问题。
队伍里其他几个孩子并不像村长家的孩子一样,能为了一颗糖没心没肺的跟在我身后,或许是身上不经意间透出的杀气和锐气吓跑了他们。在缓步行进的日子里,气息渐渐打磨的圆润如意,将所有气息内敛,如同身边的普通人一样,毫无波动。
其中碰见过一次流浪忍者打劫队伍,领头的村长也死掉了,队伍就剩下十三个人,其中五个都是女人,剩下有四个孩子,两个老人,炎空受了伤,但并不是致命伤,相比以他的精明不会让自己暴露出去。
隔壁的村长和最后的敌人死在了一起,跟屁虫趴在一团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哽咽,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引来的附近别的敌人。
炎空说,看见哭的孩子要上去安慰,可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这可是书上没有教过的。
“等……等到了木叶村……我,我也要成为一个忍者,把这些破坏我家园的人……全都,全都杀了!爷爷——啊啊——”小跟屁虫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一队的人哽咽着抹着眼泪。
死掉了的人,哭的话没有任何用处。平静的看着哭嚎的人,我不能理解,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有什么用。博得同情?
他们看上去很像一个词,叫做宣泄。
对我来说,是个无意义的事情。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大概后天就可以到木叶村的范围了,到那里就安全了。”炎空沉着嗓子,声音充满了沉痛。替炎空包扎好伤口,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我不懂他们的感情,也许以后会懂吧,最少不是现在。
走到跟屁虫身边,抬手,想了想又放下,拍了拍他后背,干巴巴的开口:“不要哭了。”
小孩子不好哄,这一句下来,他反而哭的更厉害。
“别哭了,再引来流盗会死的。”炎空看过来的表情有点似笑非笑,莫名的有些恼火。
没有用。
“小尔,让他安静点吧,要是再出事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炎空作为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壮年,自然的带领起了队伍。
“别哭了。”把小孩子拉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在背过部队的方向,查克拉释放,点了他的穴位。很快,抽噎声越来越小,小孩子进入睡梦中。转身背起这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跟屁虫,走向队伍。
队伍继续前行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小跟屁虫醒了之后就一声不吭,我背着他走了半天的路,直到看到炎空投过来的不赞同的眼神。借口背不动小鬼了,把他放下,小孩也会跟着我走,就像失了魂一样,安安静静的走着。
可惜这个小鬼还是没能走到木叶就倒下了,发了很高的烧,仔细检查了之后发现原因是颅内出血,大概是身体不好外加情绪太激动,可能跟之前被人拿石头砸了一下也有关系。
如果进行开颅手术也许还是有救的,就是会变成一个白痴而已。收回暗自凝结的医疗查克拉,没有用了。
抬头看看之前就在边上看着的炎空,炎空没做出什么表情。
“普通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一点小小的问题都会变成致命的大问题。不论你能不能就他,最少在这里,他已经没有办法救了。别再耽误时间了,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当周围的人没有利用价值并且会拖后腿的时候,可以酌情斩杀。c440这么说过。
所以在他说,他没有可以教给我们的东西了,那句话之后。他被班里一个孩子杀掉了,因为他曾经恶意的对那个孩子进行过责罚。
隐蔽的结印,发动掌仙术,切断这个孩子的心脉。然后回身,向身后的人群宣告他的死亡。
没有人会在意他是死是活了,因为他们已经自顾不暇。
点起火,将尸体火化。
队伍继续前进,在第二天下午时分抵达了木叶村。
有的人又哭了,是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
人真是奇怪,什么时候都要哭,开心要哭,不开心也要哭。
木叶将我们进行了不算很严肃的检查之后把难民安排在了一个靠近村子边缘的老旧公寓。
炎空被扣下了,因为他身上有很淡的查克拉流动。他们并没有对孩子进行检查,况且跟难民一起行动了半个月时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有一些擦伤,身上也是脏兮兮的。
炎空丝毫没有被扣押的自觉,看着木叶村的忍者将几位一路同行的难民安排好,几乎是感动的泪流满面,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的开口:“多亏了你们啊,我们终于能看到一点未来了!”说着又哽咽了一下。
“我们从草之国离开的时候……还有三十多个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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