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哲,很痛很痛。”
但同样的话他绝不会在情事中提,做爱时痛了他只是哭,他会求饶,却从不说“修哲,你把我弄痛了”——他会表达感受,却从不在情事中拒绝我。
我顶弄着这个属于我的灵魂,这个身上烙着我名字的肉身,听他哭泣,听他呻吟。
我朝前挪了挪,yīn_jīng在林彧初体内移了位置,他“啊”地叫出声,我伸手从矮几上拿起微单,对准了他漂亮的纹身。
只要再向下移几分,就是我们结合的地方,那里仍不知羞耻地发出水声。
“不、不能拍了……”林彧初这样说着,却并不阻拦我。
他红着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和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家伙完全两样,无端将人的施暴欲勾起来。我猛烈地在他体内chōu_chā着,他在我身上快速颠簸,口中的粗喘低吟也被撞得破碎,一声也连不到一起去,镜头也跟着我们摇晃,不知拍了多少yín_dàng的画面。
林彧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征伐吓到了,哭得更凶,他越哭我越想欺负他。
大概是实在耐不住了,林彧初的手攀上了我的大臂,指甲也嵌进肉里。
“你要弄死我了……”他用哭腔道,“你慢点儿,修哲……慢点儿……”
他向来不大会说床话,这样说“弄死”,也绝不会有调情的成分,他在以夸大的修辞阐述感受。他这样说了,我却并不这么听。我告诉自己,不对,他说的是“快点儿,再快一点儿”。
我发了狠地一次又一次撞进他身体里,他承受不住地仰着脖子,眼泪顺着下巴往下落。
他哑着嗓子,仍旧在喊:“修哲、修哲。”
再深一些,再重一些。
“唔——啊……!”
掐进肉里的指甲猛地用力下滑,在大臂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
感觉不到疼,只是通体畅快的爽。
射过的yīn_jīng还留在林彧初身体里,他把脑袋搭在我肩头,慢慢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呼吸。
他气也喘不匀,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魂飞魄散,却小声问我:“我好看吗?”
我答:“好看,说一万次也是——你最好看。”
林彧初从我手中接过机身已经发烫的微单,重调了拍照,哑着嗓子道:“亲一个。”
我拨开林彧初被汗浸湿的发,扶住他的后脑勺,心跳加速地闭上眼睛,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按下了快门,微单发出“咔嚓”声。
林彧初靠在我身上,扬着嘴角查看那张照片,又兴冲冲举到我眼前。
照片里的我们都好看。
林彧初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我的下巴:“工作加油。”
我:“嗯。”
林彧初说:“不准偷吃。”
“一定,”我说,“欢迎性感小家猪随时查岗。”
他被这比喻气得给了我一拳,不轻不重的,动作幅度却大,倒把下身给牵动得疼了。
林彧初龇牙咧嘴好一阵,被我摸顺了毛才说:“等冬天过去了,花也全开了,我们去补拍结婚照吧。”
第50章
2018/01/01 五周年快乐
年尾,池修哲的宣传期基本结束。他的工作时间比起其他演员相对自由,也比较可控,早早就空下了元旦的假,饶是如此,他仍要上赶着去逗越到节假日工作越忙的林彧初。
“唉,林先生,今年你忙我也忙,咱还过不过结婚纪念日啊?”
“说的都是屁话。”
彼时隔着一千多公里,林彧初累得连举手机的劲儿也没有了,仍然留着一口气骂他。手机和林彧初一块躺在床铺上,只给视频那边的人看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那我等着你了啊,”池修哲难得没正行地乱拐尾音,一副小媳妇口吻,“我等着你~”
林彧初果真信守承诺,元旦晚会上一表演完他的节目就找空溜了出来。上一刻还在全国观众面前直播变魔术,下一刻就站在北京国家体育馆门口打的。
这手上挥挥下挥挥,愣是拦不下车,林彧初急了,干脆去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骑着就往世贸天阶赶。
今早分别时,池修哲说:“我在世贸天阶二百五十米长的电子天幕下面等你。”
林彧初没想到他要在外面过,不过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就点点头。
池修哲见林彧初不开口应他,不放心地又问:“林先生,我刚说的什么?”
林彧初:“二百五在世贸天阶的电子天幕下面等我。”
被狠狠赏了个爆栗子,遂铭记于心——二百五在世贸天阶二百五十米长的电子天幕下面等我。
二十三点十五分,月光如水,林彧初蹬着脚踏,将繁华的街道甩在身后,盼望自己能如风般尽快抵达世贸天阶——他答应池修哲了,要一起过零点。
冬天里衣服裹得厚,这样蹬了没多久,林彧初背后就开始冒汗,他轻呼口气,看着白雾升腾。难得池修哲想约他逛个街,那个笨蛋十成十要发那个一元一条的滚动短信上天幕给他告白,然后两个人傻兮兮一起仰头等显示。
林彧初这样想着,画面都蹦进了脑袋里,嘿嘿笑笑,才发觉脸都冻得有些僵。两条腿一下又一下地不停蹬着——人还没到,倒惦记起告白短信了。林彧初腾出只手蹭蹭冰凉的鼻尖,无不感慨地想:忙起来就是不好,纪念日也过得寒酸。
“没打到车?”
“那你怎么过来的?”
“不着急,你快看看周围有没有空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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