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起床,主要是太饿了,“金多,传膳吧,连毅呢?”
“主子,连将军还在门外守着呢!”金多也猜不透这位爷心里在想什么,连将军一回来就受到重用,可现在又被弄去看大门,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小的们很难做啊!
“叫他一起来用膳吧,”非天当然知道他还在门外,而且还知道他津津有味的吃了个早餐,早餐提供者——金多。
“诶,小的这就去,”金多也是怕皇上跟连将军把关系闹僵,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日子,谁也不想打破。
“昨晚抓到刺客了吗?”非天坐了下来,示意站在一旁的连毅同桌坐下,反正他没什么不敢做的事,连皇帝都敢戏弄了。
“臣无能,没能抓到人,”那是他自己放的烟雾弹,难道还真交一个人上去啊,岂不是要六月飘雪。
“的确挺无能的,”非天夹了一片笋放进碗里,御厨的手艺果真不一般,素菜的味道也十分的棒,“朕挺担心自己的安危,不如在刺客抓到之前,就劳烦将军守好大门了。”
“臣遵命,”连毅没有一丝的勉强,不知为何,他对皇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也很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非天眨了眨眼睛,有点奇怪哦,破石头居然没有找理由拒绝,还是说看大门看上瘾了,或者是……非天看着连毅将一只盘子吃空,还是说他喜欢御膳?
他又不是你……布丁忍不住腹诽,不过这个连毅也太能吃了点,还是说武将都这样?感觉他能把桌子都吃下去。
“够吗?让厨房再上些荤菜,”非天放下筷子,嘴角抽搐个不停,他这个撑不死的人看着都觉得胃疼了。
“不用,这些刚刚好,”连毅没有狼吞虎咽,优雅而迅速的将盘子一个一个的清空,御厨的手艺还真不是西北那边能比的,吃惯了粗犷的食物,这么精细的有点填不饱肚子。
“那就请连将军多费心了,”非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混球,看你能装到几时。
皇帝这个活真不是一般人干的,幸亏现在后宫都是便宜爹的老婆,不然非天一定撂挑子就走,谁爱干谁干。
“皇上,蒋侍郎才学八斗学富五车,先帝曾属意其为太子太傅,谁知天不作美,先帝一直未立太子,皇上不如召其在身边伴读。”说是伴读,其实就是帝师,就是嫌弃非天是冷宫出来的,什么都没学过,能认得几个字就不错了,姚丞相认为这也是为了皇上好,为了江山社稷好。
“姚丞相的意思朕明白,朕也不是刚愎自用之辈,想必这些时日的相处,姚丞相也要放心一些,”非天不是不信蒋国福的才学,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要说才华,连毅不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的么,弄个不熟悉的人来多不自在,“而且,朕有意设摄政王一职,姚丞相觉得呢?”
“皇上看中连将军?”姚丞相略一思索,将此事跟连毅进圣城联系了起来。
“连毅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啊,而刀柄,握在朕的手里,”非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皇上可有十足的把我,以连家在西北的声望,他会甘心做这把刀,而不是握刀人吗?”姚丞相担忧一个弄不好,龙家王朝就要结束了。
“朕有十足的把握,”非天轻轻的笑着,故意放大了声音,居然有人听墙角,“更何况,朕认为,这个位子,本就应该能者居之,如果朕失败了,姚丞相不防归顺连毅,他会是一个好皇帝,天下百姓只在乎地里的庄稼收成多少,每天的餐桌是否能吃饱,冬季来临之际是否有棉衣御寒,谁来当皇帝,呵,他们真的不关心,又有什么所谓呢!”
“皇上大善,”姚丞相跪下叩首,自古以来,为了这把椅子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皇上有此大智,苍生之幸,百姓之福,臣一定竭尽全力辅佐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姚丞相言重了,快起来吧,”非天将姚丞相扶起来,“姚丞相跟梅将军都是朕的得力助手,大圣朝,还要倚仗两位。”
“臣定不辱命!”姚丞相满腔的热血都在燃烧,雄赳赳气昂昂的展开了自己的工作。
“啪啪啪,”一个黑衣蒙面人鼓着掌从窗户跳进来,“新皇真是好能耐,三言两语就把姚远握在手中,在下佩服佩服。”
“我还能三言两语将你握在手心里,”非天托着下巴,“金多,你下去吧,不要叫人过来,我跟这位侠士聊两句。”
“是吗?那在下可就拭目以待了,”连毅蒙着自己的脸,自以为伪装的很精妙,刚才非天那番言论可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那个位子,早就该能者居之了。
“这样,你觉得如何?”非天在金多哆哆嗦嗦的爬出去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连毅的喉咙锁在自己的手中,“嗯?”
“皇上真是深藏不露啊,”连毅额角冒汗,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一招将他的致命处握在手里,这是什么武功,一个冷宫皇子从哪里学的武功。
“没两下子,朕怎么能活到今天呢!”非天的另一只手将连毅脖子里的红绳扯了出来,一把拽断,“貔貅祥云,真是一块好玉啊!是不是啊?连毅将军!”
连毅目光平静的看着非天,反正已经暴露了,破罐子破摔呗。
“行了,”非天将玉塞进连毅的暗兜里,松开了他的脖子,“不日我将宣布你摄政王的身份,你自己好好掂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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