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这亲密是否太过了些?
白景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往凳子一边走去,坐了下来,满不在乎道:“不然呢?好吧好吧,是我错了,明明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过于亲近,还这样,以后不会就是了。”
凰誉没接话,走到她身边蹲下来,表情严肃,只是语气却很柔和,“我刚刚太惊讶了,下手没个轻重,你让我看看你的手。”
“没事,跌了一跤而已,又不是瓷娃娃。”白景姝亮晶晶的眼睛鼓溜溜地转动,莫名地可爱很多,她弯下腰来,轻声地问,“凰誉,你……是不是很反感刚刚……我亲了你。”
凰誉一下子就脸红了,“那倒没有,只是……你别这样……”
“可是,我之前也看到过两个女孩子也做这种亲密的动作,我觉得很好啊,为什么你不喜欢?”她故作天真,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傻气,但事实是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凰誉很诧异,“是吗?”这真的只是好友所说的那样吗?
如今她在情感上并没有其他的概念,只是觉得别扭,因为她还不知道两个女子也可以产生其他的情感,因此虽然诧异,却也没打算深究。
白景姝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步步紧逼,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唉……”
“你的手没事吧?让我看看。”
“放心,我说了没事的。”
……
虽然白景姝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过她暗地里却是兀自担心着,凰誉不是那般好糊弄的,尽管这一次荒谬的解释她信了,可是那个人心中总是会有些疑虑的。
白景姝是矛盾的,她既想让凰誉觉察出不对来,又害怕物极必反惹起她的反感,一时间,洒脱地做了的人,反而左右为难举步维艰起来。
第二天,景姝就去找翠翠和弘宜去了。
翠翠和弘宜给的答案,她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也不算挑剔,觉得也差不多了,不打算苛责什么。
翠翠和弘宜则是忐忑地盯着自家的主子,生怕自己说得不对,不过见她点点头,瞬间就松了口气。
白景姝这一次没有久待,她拿出两锭银子出来放到桌上,吩咐道:“这里有一百两银子,现在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
弘宜瞪大了眼睛等着接下来的话。
“你们这些日子去酒楼的时间也不少了,想必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你们两个分头行动,分别用五十两银子买几个人回来。”
“买人?”
“要买人?”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诧异重复。
白景姝微微颔首,“是!你们买回来的人,忠奸善恶如何都由你们自己一力承担!倘若日后发觉识人不清,也怪不得谁。”
弘宜咬了咬唇,“主子要什么样的人?”
白景姝眼中暗影闪过,“不!是你们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买回来的人,你们自己培养。”
翠翠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主子的意思是买回来的人,为我们所用?”
弘宜就不理解了,脱口而出:“为我们所用不也是为主子所用吗?”
翠翠蓦地一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更正。
白景姝瞥了她一眼,却没开口,那意思也是默认了,嘱咐了她们几句,将接下来的安排告诉她们二人后,也没有多待,便离开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凰誉扭过头来赞赏地瞧着好友,黑色瞳孔里丝毫不掩饰她流露出的欣赏,“景姝果然有气魄。”
白景姝双手搭在凰誉的肩上,距离一下子拉近许多,连彼此的发香都可以嗅到,她轻声笑起来,嗓音微沉,“她们二人,好好培养定能独当一面,至于有无二心,谁也不能保证太多,不过我现在既然在栽培她们,自然是要给她们足够的信任的。”
凰誉被她突然拉近彼此的距离的这一行为有些惊了,实在是好友说的话吐出的气息喷在耳尖,令她感到微微不适,以至于她说的话似乎隔得略微遥远苍茫。
她不动声色地退了出来,离开窗边坐到另一方向的方桌前,掩饰性地倒了一杯茶。
白景姝没有跟过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的背影,双手撑在窗沿边面向屋内,她突然问:“凰誉可听说过孔凡先生?”
杯中的香茗泛开丝丝涟漪,青碧荡漾而去,茶香袅袅,凰誉抿了一口,眼睛明亮,点点头回答:“孔凡?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先帝在位时富可敌国孔家家主孔先生,他可是个经商的奇才,当初孔家在他手中繁荣壮大,也在他的手中一夜间崩溃,此人一生传奇,我略有耳闻。”
她放下手中的杯盏,抬目望去,眉间疑惑更甚,“景姝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
“我只是好奇,当初根基甚稳的孔家如何会一夕之间土崩瓦解,孔家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凰誉复又端起茶杯,眉目安静地凝视着杯中水,一言不发。
“凰誉可知道?”
“他是商家巨贾,即使财力巨大,一旦得罪了上位人,终究没什么好下场。”
白景姝轻笑一声,她走过去顺手就拿过凰誉端着的杯子,不待人反应就直接饮了剩下的水。
凰誉:“……”
白景姝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到她身边,“这孔家的事情,当初一直是京城商人所忌讳的,有人说是因为孔家人私通外族人,卖国求荣才会被先帝处理,没收万贯家财,将一家老少发配边疆。”
凰誉蹙眉,盯着身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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