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看这个的啊。你别听老方瞎说,卡诺啊,去陪他男朋友出国救人了,运气好的话呢,一个星期之内就会回来了。你们不如在我们山庄里做客,欢迎欢迎啊!”热情好客的包方乐呵呵地笑。
尚师傅拿着捣药钵从旁边经过,“我就说怎么身体健健康康的还不尊重我老人家,原来是心理不太正常。”
尴尬的宫昭认个错,“这位是包师傅,这位是方师傅,那您一定就是杏林春暖、医德盖世的尚师傅了,我向您赔罪。”能纵横捭阖的好皇帝一定是能屈能伸的,不会因为皇帝架子就把劳苦功高的老臣不放在眼里,可用之才犯得小错误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警告。这也是宫昭为数不多的优点——该怂就得怂。
尚师傅背过身去。
很不给面子的包师傅揭穿他,“这老头听到你说他仙鹤不知道多乐呵呢,别夸他了,他就是个面瘫,早年试药把自己头发试白了还把面部神经试瘫痪了。”
“谁说我是面瘫的!我给你笑一个!”尚师傅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哎哟喂,你可别做鬼脸了!”
三位师傅虽然互相拌嘴,但都是几十年的老伙伴了,风雨同舟且开得起玩笑、老来还能相互为伴,继续为自己喜欢的事业奋斗,宫昭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董洵虽然年长他几岁,但是算半个兄弟,宫昭心目中最想老来能相守的,自然是皎月。
宫昭有感而发:“皎……咏阳,你说,我们老了会不会也像他们那样?”
皎月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正是吵得欢的尚师傅和包师傅,“一个白发苍苍,一个黑发依旧?”
宫昭:“……”你还我的感动。
……
此后,宫昭和皎月假借看病之名,在仙鹤山庄过着优哉游哉的日子,每天做做按摩,喝喝清酒,泡泡药浴,享受生活,皎月也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两人果着上身,换好浴裙,分别从两间更衣室里出来,宫昭第一眼先看向皎月,清瘦的锁骨下……咳咳咳咳打住!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穿,外面套一件衣服!”擦掉鼻血,宫昭把皎月推回更衣室内。
“宫昭,你别堵着我门!”
“你穿上衣!”宫昭不让开。皎月的身材连他都把持不住,跟别说按摩师还是个女的……男的想都别想碰到我月!
被迫重新换上浴袍出来的皎月y字领口露出大片肌肤,宫昭顿觉遮着露一点这样更性感了,正想让皎月穿得更保守一点,按摩师敲敲门,一个穿着白色护理服的妹子甜笑走了进来,她身后还有一个不敢抬头的害羞姑娘,两条褐色的马尾辫从护理帽左右的纽扣孔中伸出来。
“六少爷好,宫先生好,我是蒲兔,她是猫猫,今天由我们为您服务。”笑容甜甜的姑娘大方落落道。
猫猫抬头,看到皎月又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嚅嗫:“少爷……好,我……我叫猫猫……”
别看两个姑娘都是年纪轻轻,手法和力度都掌控得相当出色,皎月舒服地闭上眼睛,咕噜咕噜地发出轻吟。
蒲兔很会调节气氛,一边按摩,还怕客人无聊,会主动挑起话题,每当皎月说话的时候,猫猫总会接两句。宫昭背部被按摩得很舒服,但是心里却很不爽,这个叫猫猫的褐毛丫头眼睛几乎要粘到皎月身上去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就让那几个老头上手。
“咏阳,你说,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占有欲作祟,宫昭忘记了皎月之前的嘱咐。
“……你做梦吧。”眯着眼睛,照损不误。
宫昭:“那你怎么对于和我睡一间房一点意见都没有?”
皎月:“我们明明是睡的两间房。”在赵家,宫昭的抗议是无效票。
宫昭从按摩椅中空的面部洞中抬起头转向皎月,“我是说在sz的时候,在云南的时候,还有在埃塞尔比亚的时候。”
“……”
宫昭自恋道:“你肯定是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很诚实地爱上我了。唉,像我这么深情又有才华的帅哥,是个人都很难不动心啊……”
“……我只是习惯了。”皎月逞强。
默默在一边被迫接收了很大信息量的蒲兔和猫猫假装哑巴,连聊天都很少插话了。猫猫又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心情有些低落。
按摩结束后,猫猫向皎月要了“moon”的签名,就和蒲兔出去了。留在理疗室的皎月先是瞪了宫昭一眼,责怪他,“不是说了在赵家不要表现出和我过于亲密吗?”
“我这是吃醋!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女的,‘大神大神,我好喜欢你’,她想干嘛?”宫昭捏着嗓子模仿女生的声音,有点滑稽、有七八分像。
“女生?他是男的。”
“……”愣了几秒,宫昭才觉得刚刚一丝丝的违和感是因为什么,“是男的?!你怎么不早说!”
皎月:“仙鹤山庄里没有女人,4岁以上女童禁止入内。要不是你要求那么多,尚师傅也不可能让他两个徒弟男扮女装。”
房门又被敲响,退出去的蒲兔将一壶仙鹤山庄特色:清心茶奉上,洗过茶杯茶具后,倒上一杯,又一杯,丰盈满满,没有一滴多余漏在茶杯上。
皎月呷了一口,古朴的茶杯,微苦的清心茶带着淡淡的清香清洗着肠胃,流过食道的温水让人格外的舒爽,毛孔都舒张开了。
“这儿不是有歌舞表演吗?都是男的怎么表演,一群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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