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叶翔云会光临自家酒会,还是为了朱怀宇而来的……
朱子凯难以置信又气恨得咬牙切齿,他知道朱怀宇在蓝光创立了游泳社,也知道叶翔云是副社长,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两个人无论是性格或者是成长背景根本是天差地别,时间久了,会安抚性彼此愈多的不合之处,感情自然就不会太好。
更何况叶翔云这个人不喜欢管闲事,自然也不可能为了泛泛之交的朱怀宇出头,想不到……
“翔云!”朱怀宇一看到叶翔云,立刻就撇下刚刚还想弥补母子之情的女人,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声。
朱怀宇实在讨厌跟前的女人,什么妈不妈的,没照顾过他一天也叫妈?而且一位他没发现吗?她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谁想理她!
朱怀宇的母亲可不是蠢人,一看这局面,当然也知道儿子定是攀上贵人了,她连忙走上前,挤出温和慈蔼的笑道:“你是我家怀宇的朋友吗?多谢你平常照顾怀宇……”
叶翔云没有看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径自越过女人的身侧,把朱怀宇拉了过来,“走,带我去看看你祖父。”
朱怀宇当然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两人又从女人身旁掠过,从头到尾没多说一句。
女人尴尬又恼恨,被扔下的原舒海更不给她面子的补刀——
“把自己儿子丢下十多年不管,现在有利益了才跑来认人,你也算够无耻了。”
原舒海说话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声量从不控制,可比内建扩音器,传得起居室外都听得到。他已听了叶翔云的概述,对朱家的不屑更盛。
“听说朱家二太太花钱让你带怀宇走啊,你这也算是卖子求荣吧?卖了多少钱,两千万?”
这死小孩到底是好运猜中,还是真的知道她跟朱家的暗盘交易?
女人呆如木鸡,朱成慎一家三口更是浑身僵硬,许多来参加酒会的人看他们的眼光开始怪怪的了。
这时有个与朱家老爷子较熟识的人点头道:“我记得我之前来探朱家老爷子的病时,听他说了查到朱成谨有个儿子,想把他接回来。”
“所以刚刚那个是朱成谨的儿子?”
“应该没错。”
“怪不得有点像朱成谨,也有朱成谨的运气,竟然跟向来不爱与他人接近的叶大少成为朋友。”
“不过原少爷说得若是没错的话,花两千万就想打发这个小孩,朱成慎也太欺负人了,朱成谨的股份少说也值这个。”说话的人伸出了好几个指头。
有个人听了摇头喟叹,“比不上呀——”
谁比不上谁,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朱成谨在世,就算不认自己的儿子,也不至于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处理,看来朱家现在风光不过是朱成谨在世时底子打得好,至于往后如何,大概也可从此事瞧出些门道了。
朱成慎一家三口脸色苍白,原本是把这个酒会定位城自家接掌朱家的告知酒会,想不到变成了朱怀宇朱家大少爷初次登场的酒会。
恐怕这一天过去后,没有谁不知道朱怀宇是朱成谨的儿子,若是他们还径自否认施压,只怕更坐实他们打压朱怀宇的事实了。
原舒海看这三人哑口无言,脸色忽青忽白,嘿嘿笑了笑,转身去客厅吃东西了。
人群慢慢散去,而朱子凯气得回房间摔东西。
他不能接受这种结局,他从懂事以来,企图巴结大伯多次,却没办法被正眼看待,朱怀宇只因为是大伯的血亲,没付出半分努力,就能抢走他所有的东西,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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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朱怀宇不知道朱成慎等人的阴谋,带着叶翔云来到最上层走廊尽头的房间,轻轻的推开门。
远远的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老人,鼻子上戴着呼吸管,看起来已经时日无多,整个房间虽大却空空荡荡没有人气,明明开着灯,却让人感觉黑暗。
坐在床边的看护见到两人,把老人扶起来半坐着,跟他说朱怀宇来了,还带着客人,老人浑浊的眼珠看向朱怀宇,借着他,看着另一个人……
他的大儿子,最有才能的那一个,就那样死了,什么都没有交代,让他疼彻心腑……是他错了吗?当年硬是拆散儿子跟他心爱的人,才让儿子到死都没有一点点对这世间的留恋。
“朱老爷您好,我父亲叫我过来祝贺。”叶翔云说得很恭敬。
朱老爷子摆了摆手,叶家这个顶级豪门跟朱家没有什么交情,哪会来祝贺,不过是虚情假意,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他目光落到孙子身上,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看叶家的少爷跟怀宇一起来,想来是来替怀宇撑腰吧。
“我快死了,也不说虚话,一生中,我长子没有认过怀宇,是因为他不想要小孩,他在世时就知道怀孕存在,还是任由他留在育幼院。”
朱怀宇浑身僵硬,原来他死掉的父亲那么早就知道他的存在,却一点儿也不在乎吗?原来他就像所有人说的那么冷酷无情,就连对自己亲生儿子也是……
朱老爷子喘了几声,慢慢的又说:“而我虽然接怀宇回来,却是没有打算让他继承公司的。”怀宇太过单纯,如果他没有重病将死,也许还能慢慢的教他,可现在却是来不及了……
对方的态度跟叶翔云设想的差不多,他也开门见山的说:“既然如此,不然把怀宇应该要继承的股份折算成现今,拿了朱家股份,恐怕他一辈子就鸡犬不宁,钱我们也要得不多,就五千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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