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被他打得脑门上红了一块,却并不在意,直接将刚刚还在揉搓他rǔ_jiān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起他的舌头。郭嘉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舌头却小心翼翼地裹着他的手指,生怕牙齿把他碰伤。这又委屈又为难的模样看得曹操心里甜丝丝的,可嘴上却还是没有松口,慢悠悠地说道:“用这张嘴求我,我就动。”
郭嘉不肯就范地把目光转开了去,手指掐着曹操的胳膊,急得眼角发红。曹操凑到他眼前,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又道:“再暗示我试试?”
郭嘉的神色一滞,接着就气急败坏地用舌头把他的手指往外推。曹操被他这反应逗笑了,他知道郭嘉拿他没有办法。现在他的触梢正精神焕发地压制着郭嘉的触梢,就像汲取了养分的藤蔓,一边生长一边自我修复。他那根家伙也正埋在郭嘉的身体里面,可以随心所欲地制造快感或是施加折磨。这种情况下要是郭嘉还能分心对他暗示,那他这哨兵才真当得失败透顶。
曹操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就着上面的唾液在郭嘉身上抚摸。他摸得认真又sè_qíng,摸到腿根的时候顺势刮了刮下面的囊袋。郭嘉舒服得“嗯”了一声,鼻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曹操顿时有点心软,架起他的双腿,试着在里面动了一下。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根本不需要重新开拓,先前留在里面的j,in,g液让甬道变得更加敏感滑腻。曹操变着角度在里面顶弄几下,假装在找地方。其实那位置他早就找到了,因为郭嘉当时的反应实在太过明显,但他偏装作不得其法的样子,有时正正从上面碾过,有时又刚巧避开,歪向其他地方捣弄。他这样折腾了一会儿,郭嘉又急了眼,微微抬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抱怨:“不是那里!”
曹操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像在品尝什么情趣:“那是哪里?”
郭嘉瞪着两只湿润的眼睛,嘴巴张开又合上,突然反应过来,张口就要开骂:“你——”
曹操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他骂出来,当即一个挺腰,正撞在他想要的地方。郭嘉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咬碎了,只剩一个欲言又止的“你”字,颤得尾音都变了调。曹操沉沉地笑了一声,搂着他开始规律地摆胯。但他并不频繁地去碰那地方,有意让快感缓慢地堆积,偶尔或轻或重地照顾一下,就能看见郭嘉喉头滚动,呻吟声顿时拔高,好像生怕他不知道干那里最爽似的。
曹操不疾不徐地在郭嘉体内挺动,但其实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即使刻意控制了节奏,他也能感受到两人逐渐融合的信息素对他身心的烘烤。郭嘉的呻吟哪怕在轻不可闻的时候也如同炸在他耳边,哨兵敏锐的五感让他能毫无遗漏地捕捉到郭嘉身体的每个反应。这本身就是最强的催情剂,让他在折磨郭嘉的同时也折磨着自己。渐渐地曹操的抽动越来越快,下身结合的部位传来噬骨的快感,曹操觉得别说是什么刮骨疗伤了,就算把他浑身的骨血都拆散,也不一定能将那快感从他体内剥离出来。他听见郭嘉的呻吟反比刚才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支离破碎的喘息,仿佛下一秒就将被快感淹没,所以这一秒要拼命挣扎求生。他知道这是接近高潮的征兆,可是在那之前他们还有事要做。他一把将郭嘉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只有高昂的性器夹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中间。郭嘉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被他按住往下坐,这一下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激得他啊啊叫了两声,眼泪就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曹操在他的眼角舔了舔,凑过来埋进他颈窝,找到腺体的位置,把舌头压了上去。
郭嘉顿时变得非常紧张,里面也一阵收缩,曹操被他夹得一个激灵,快感如潮,险些失控一口咬下。但是郭嘉突然挣动起来,在他耳边喘道:“进去再咬……”
曹操不由有些好笑,难得这家伙还记得这是在军帐里,记得要进小黑屋遮羞,可是这件事他考虑得未免也太晚了些。先前曹操刚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放开五感探查了一遍,大帐外面早没人了。哨兵和向导一旦陷入结合热中,至少也要三天三夜才能消退。现在整营的普通士兵说不定正遵照夏侯惇的命令在原来的营地外面重新扎营,至于哨兵什么的肯定已经被于禁支使到更远的地方挖壕沟去了。试问自家主公在中军帐里上演活春宫,谁有胆子上前围观?何况就算外面真的有人曹操也不怕。他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起他曹操也有自己的向导了,郭嘉就是他的向导,所以从今往后谁也别打郭嘉的主意,最好谁也别惦记,就连对着他吞唾沫,多看一眼都不行。
曹操知道这时郭嘉已经自乱阵脚,哪还有余力分辨外面有没有人。但他并不点明,只斩钉截铁地说道:“就在这儿咬。”
他说着就又继续耸胯,不断向深处顶弄。郭嘉哆哆嗦嗦的重复着那几个字,声音里已经透出了哀求的意味。曹操松开对他手腕的桎梏,把他紧紧按在怀里:“不,今天我就要在这儿咬。刚才你不是还挺威风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倒露了怯了。”
郭嘉不知是骂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声,因为他的嘴被曹操堵住了。曹操在郭嘉的唇间狠狠吸了一口,随即低头将牙齿抵在他的腺体上。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但他并没有粗暴地咬下去,因为据说这对向导是非常强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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