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看到湖中漂着一具尸体,由于是面朝下,看不清是什么人,
陈大胆道:“大哥,我怎么看着象韩得官呢?”
“韩得官?……有点象,跟他的身材和衣服差不多。”辛一鸣道。
众人都在猜测,过来几名衙差,他们驾船把人打捞上来,辛一鸣几人赶去一看,原来真的就是韩得官。
“真的是他!”辛一鸣惊道。
衙差问辛一鸣道:“怎么,你认识他?”
“是的,他叫韩得官,是我们书院的学子,他身上穿的就是我们书院的院服,差爷,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还看他晃晃悠悠出了门,一定是喝了不少的酒,会不会是不小心坠河而死的?”
“这个还不好说,要等仵作验过之后才会知道。“
正说着,仵作来验尸,仵作验过之后说道:“这是一起凶杀案。”
衙差道:“凶杀案,你的根据呢?”
“死者看似是坠湖而死,但是他肚子里并没有溺水征像,而且他的脖子上有伤,是被人用锁喉功杀死之后然后推下湖的,伪造成溺水假象。”
“啊,怎么会这样?”辛一鸣自语道。
这时,有一艘画船驶来,老远船上有家丁模样的人朝这边喊:“二小姐,二小姐……”
贾瑶瑶一看是她们家的船,招手道:“我在这里……”
船一靠岸,船上家丁搭上桥板,过来一个老家丁道:“二小姐,散学都这么久了,老爷夫人都等得急了,你怎么还没回家呢?”
“我跟同学有事,好了,我们回家吧。”贾瑶瑶告辞了辛一鸣陈大胆和芳儿登了船回了家。
陈大胆和辛一鸣也走着回家,陈大胆道:“大哥,韩得官是被人谋杀,你认为会是什么干的呢?”
“这种人渣死了干净,省得胡作非为,今天如果不是我们看见,韩得官和华山开就把阮芹拉走了!管他是谁呢?这种人死一个清静一个!”
“话虽这么说,可是韩得官好象没得罪什么厉害角色吧。”
“这种货色在外边经常胡来,说不定被哪个仇家惦记上了,大胆,别操这份子心了。”
“可是我总觉得怪怪地,他出门的时候,我还看见过他,一转眼就被人杀了,而且这种地方人来人往,想必一定是高手所为了。”
“那还用说,大胆,你不是也跟我练过锁喉功吗,应该知道它的厉害了吧。”
“是的,大哥,还有件事,我觉得新来的阮芹有点怪。”
“哪里怪?”
“自从她来到书院,我就没看见她笑过,总是冷冰冰的,我好象感觉她不是来读书的……”
“这还用你说,她和家人失散了,只是想在书院暂时立身而已,当然不是想真正读书了,你说他冷冰冰,这只是她的性格使然,你以为每个人都跟贾瑶瑶一样成天笑呵呵地没心没肺啊。”
“可是我看阮芹的眼里有一种异样……”
“切,当然是异样了,每个女人都不同嘛,怎么会一样呢,你别瞎猜了,回去睡觉。”
“嗯,大哥。”
贾瑶瑶回到家里,见了贾似道,芳儿忙上前道:“老爷,都是我的错,今天我们只顾着看热闹误了回家,老爷你罚就罚我吧。”
“哼,我让你跟着去书院就是照顾小姐的,你没有把小姐及时带回来,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芳儿知罪芳儿知罪!”
“爹,女儿今天心情好,就和几个同学出去吃饭,本来也不晚的,可是西湖今天出了人命案,我们只顾看奇事,就晚了一些,爹爹不要生气嘛。”
贾似道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早就出嫁,对于贾瑶瑶,贾似道夫妇视若掌上明珠,倍回宠爱,从没动过她一根指头,这也让贾瑶瑶养成了野蛮任性的性格。
贾瑶瑶又走到贾似道二人跟前一阵撒娇,夫妇二人气也就消了。
贾似道问道:“瑶瑶,刚才你说西湖有命案,是什么人被杀了?”
“那人我们认识,名叫韩得官,就在我们书院读书。”
“韩得官?”
“爹爹也认识?”
“见过一面,韩得官是余杭知县的公子,韩得官来临安的时候,韩知县曾经领他来过咱们府上,目的就是为了他以后的科举和仕途,想不到两年不到,他就被人杀死了,瑶瑶,知道是为什么吗?“
“爹,女儿怎么知道呢,那得由官家查过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不过,这个韩得官也不是什么好人,总想着欺负女生,这种人死了倒好!”
“瑶瑶,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对了还有件事,我给你安排了一桩婚事,是大臣……”
贾瑶瑶抢白道:“爹,不用说了,一定是大臣某某的公子,年方二十,文才出众,相貌堂堂,他日登科取第必会青云直上云云……爹,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其实呢,这些人我只要一看,必是一个浪荡公子,就算能当个官,也无非是仗了老子的权势,爹,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套路。”
“你……爹是一番好意,难道你要嫁个寻常百姓吗,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就是嫁个平头百姓我也不会嫁他们公子哥,爹,婚事我要自己做主,否则我死都不嫁!”
“你你……唉……!”
贾母刘氏看贾似道生气,就劝道:“女儿的事就先缓一缓吧,等她念完书再说吧。”
“……好吧。”
贾瑶瑶和芳儿相视一笑,自己上书院的目的终于达到了,父亲终于不再逼婚了。
夜深了,贾似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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