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痛得龇牙咧嘴,大呼小叫,他明白在这里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虽然自己曾经无数次进过派出所,但那都是教育说教而已,可现在两个死捕快却下这么重的手,想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候虽然是个学渣,但也有很多的小弟,除了学习,根本没有心烦,在这个该死的古代没有法制,没有民主,说不定两个捕快就能把自己弄死,心里好想自己的父母和老师同学死党,老天啊,再来一次闪电吧,把我送回老家,我受够了,他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万里无云,一片晴空,他绝望了,现在只能把自己的本性收敛一下,先要生存下来,不然命没了,也回不了现代老家了。
老捕快说道:“先别打了,回衙门再收拾他不迟。”
一听要带回衙门,辛一鸣心想不好,带回衙门就难以翻身了,他马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声泪俱下:“不要带我回衙门,我现在老老实实回答你们的问题,我求你们了,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看着他哭哭咧咧的样子,老捕快说道:“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看你不象个好鸟,我再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辛一鸣开动大脑努力想着,怎么回答才能让他们满意呢,要实话实说自己从青岛穿越而来,现在一时回不去,他们能信吗,刚才说了句青岛和2016就把他们激怒了,说实话肯定是找死,死捕还不把我肠子翻出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字一句学着古腔说道:“两位差爷,小的老家离此两百里,路途遥远,来这里其实并不是为了正事,而是逃学而来啊。”
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青岛在宋时的叫什么地名,只好随便说家乡离此两百里搪塞过去,老捕快说道;“逃学,看你不象个读书的学子啊。”
“是的,两位差爷,小的家中颇有良田,父亲也是一方员外,但小的从小不是读书的料,虽然被逼着天天跟先生读书,可小的却没心学,为了表示绝不读书的决心,为了对抗父亲,就把自己的头发剪掉,做了这么个奇异的发式,还把自己的长衫裁短,但就是如此父亲也坚持让我读书,小的实在受不了,于是就决定逃学出来,由于出来的匆忙,身上也没带钱,慌乱中就把我平时画的画拿了出来,这才引来老板惊动两位差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穿戴成这个样子,好了,今天就放过你,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好好读书,大宋正是用人之际,将来报效国家才是正道。”老捕快收起了大刀说道。
“小的一定听从您的教诲,一定好好读书,这些天出来受了这么多的苦,明白了还是在家读书好。”
“嗯,明白就好,快走吧。”两名捕快说着就离开了。
辛一鸣这才起身,揉了揉了跪疼的膝盖,我草,终于骗过你们了,现在自己要去哪里呢,家回不去,今天食宿就是个大问题,这里可不比了现代的自己,卡上的钱永远花不完,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这可怎么办呢?
一个人在小镇上溜达了半天,眼看就要黑天了,可还是没个办法,难道要去偷,要去抢?不行,自己虽然有混混脾性,打架是常有的事,要说去偷去抢是万万不行的,就是去要饭也不能做那事,对了,去乞讨吧,虽然没有尊严,但总比犯法强,饿不死才是王道。
但他总是拿不下脸,四处找来找去,寻到一个破碗,他把碗放在街边,自己装一付可怜样,等着别人施舍点钱,然后再买吃的。
由于马上就天黑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过了很长时间才听到碗里丁铛一声,有人丢下一个铜钱,还有一个人丢下一张纸币。
等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拿起铜板一看,上写“淳祐通宝”,背面有当百字样,难道这钢板就值一百钱?再拿起纸币一看,已经隐隐看不清上面的字,辛一鸣心想看来宋代也有纸币了,只是不知道这纸币能不能吃饱肚子。
看看天色要黑下来,他正想去买东西,两个拿着拄棍的乞丐走了过来,看样子有三十多岁,其中一个来到辛一鸣面前就用拄棍勾走了破碗,拿走了钱,并把破碗踢到一边,破碗当即一摔四半。
辛一鸣看着饭钱被抢,很是恼怒:“我草!你们两个叫花子敢惹我!”他拿出了当年混混的态势,可两个叫花子不吃他那一套,其中一个叫道:“喂,臭小子,我们打听清楚了,是个逃学出来的有钱人家的子弟,干吗在这里跟我们抢饭吃,滚回你的老家去!不然,当心老子废了你!”
辛一鸣心想,要是在往日,我非找两个弟兄把你们暴打一顿,想想现在的处境,还是忍忍吧,如果一旦打起来,再惊动了官府,自己就难以脱身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马上软了下来:“两位大爷对不起,都怪小的有眼无珠,错占了你们的宝地,小的走便是。”
辛一鸣一边说一边开溜,两个乞丐看他服软,也不再为难他,把钱揣起来走了。
辛一鸣看看四下无人,心想今天讨不到东西吃了,先睡一觉再说,也许明天一觉醒来,就穿越回到了现代,他拣了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蜷缩成一团就合上了眼,虽然肚子饿,但他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湿热,睁开眼睛,我草!一只野狗正在舔他的脸,他惊坐而起,野狗倒不害怕,看了他一眼才慢腾腾地走开,辛一鸣现在饿得有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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