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到时皇上来了之后,你就进献美酒,你一拍手,我就搬一坛酒上场,当然这不是真正的酒,就是我们准备的十八种恶血,我上场之后,就会把酒搬到皇上的面前,然后打开盖子让她品尝,趁她不注意的当儿,我就猛地把血泼在她的身上,这样我们就大功告成了。”
“你……酒僮?就凭你怎么像呢,你看你全身哪点象个男孩子,特别是你的……你的……那么大,怎么掩藏的了呢,要知道,酒僮可都是男儿身哦。”
“鸣哥,老盯人家的胸干嘛呢。”
“我只是在说实情,你扮不像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我可是为你好,你想,如果万一失手的话,你尽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的身上,免除自己的嫌疑,不然,你会再次面临牢狱之灾。”
“推到你的身上,那你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有逃脱的办法。”
“不过,阮姑娘……”
“不要再叫我阮姑娘,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早就是你的人了,叫我阮芹好了。”
“阮芹,我可告诉你,不要老那事说事,再说了,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还两可呢,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好象我这个童子身没吃亏似地。”
“事实如此,你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行了,先说正事,阮芹,为什么你说会失手呢?”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我们策划地再周详,也未免会百密一疏,凡事都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才是正道。”
“好,我同意你伴酒僮,不过,你扮个酒僮给我看看。”
忽都鲁进房间折腾好象时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装扮,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道:“怎么样鸣哥?”
辛一鸣一打量,咦,她的胸去哪里了,再看看她略带痛苦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嘻嘻笑道:“阮芹,你这是何苦呢,一定很难受吧,好好的胸愣让你捆没了,也太恐怖了吧。”
“为了计划,我吃点苦没什么的,只要看上去像就行了。”
“像倒是像,很清秀的一个小酒僮,好吧,就你了,走路的步伐你也要练习一下才行,不要走娘娘步上场。”
“嗯,我记下了。”
“芳子三天之后就会去水师营,到时我会通知你。”
“好的。”
事前辛一鸣拜会了荣王,荣王要求一定要保证皇上安全,辛一鸣对荣说道:“王爷放心,据晏帮主说只要芳子中了招,那她的邪术就会被瞬间化间,自己会被逼出皇上的躯壳,届时,只要她一出壳,文大人和张大人就会派水军保护皇上,这些我都和两位大人商量过了,您放心好了。”
“这就好这就好,一定要保证皇上的安全。”
“是,王爷。”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芳子要看看潜艇造到何种程度,二要看看水军的士气,因为她要利用这支水师倒掉幕府北条家族。
芳子在贾似道等权臣的簇拥下进了水师营地,上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检阅台落座,文天祥和张世杰双双前来见“驾”。
两人施礼过后,芳子问他们练兵情况,文天祥指着台下整齐的水师道:“皇上,现在水师士气高昂,每日练兵也很辛苦。”
“如此说来,这支水师可以随时出征了?”
“皇上,水师倒是没问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讲!”
“皇上,水师的饷银有点短缺,粮草也有不完备的地方……”
“大胆,怎么会这样?朕几次拔银,难道都被你吃了吗?”
“皇上,水师未足额收到银两,只怕当中有人中饱私囊了……”
芳子看了一眼贾似道,她知道也只有贾似道敢这么做。
贾似道回道:“皇上,水师的拔银责任在老臣,有点慢了,不过皇上放心,三天之后,所有的银两会全部拔付,若有缺欠,老臣愿承担一切责任。”
芳子又问道:“文都督张都督,你们让辛一鸣督造的潜艇进展如何呢?”
“皇上,辛一鸣就在基地,要不让他前来见驾?”
“这个自然,他全权督造潜艇,责任重大,朕早已知晓潜艇的重要性,快让他前来跟朕说说情况。”
“是,皇上。”
话音未落,辛一鸣走上了台拜倒在地,芳子让他起来说话。
“辛一鸣,朕命你戴罪之身督造潜艇,进展如何呢?”
“皇上,小人自受命以来,每日里兢兢业业,吃住都在基地,为得就是早日造好潜艇,让皇上尽早出征,干掉北条,为我们大宋争回面子,虽然如此,潜艇的建造也没有预期的快。”
芳子脸色一变,起了身道:“为什么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皇上,因为我想把潜艇再建造的完美一些,所以有些事情解决起来就会困难,也就多费了点时间,
“辛一鸣,能把潜艇建造的更完美固然是好,不过总不能无限期的拖下去吧,朕要早一天出征,你一定要加快速度。”
“是,皇上,我绝不辜负皇上的期待。”
荣王朝他使个眼色,意思是该献酒了!
辛一鸣马上奏道:“皇上,我得来一坛三十年的陈年女儿红,特意献给皇上,她刚要说自己不喝酒,又马上想到,自己可是皇上,酒当然要留下。
“好,既然你有心,朕只好收下了。”
辛一鸣拍了三下巴掌,忽都鲁抱着一个坛子上了台。
“这是我雇得的酒僮,特意来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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