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再继续浪费力气,认命的靠着潮湿的墙壁,感觉自己要不是有昨晚黄山厉说的话给做支撑,现在早就屈服了。因为我一直以来除了对自己和黄山厉有关的事情上心外,对其他一切事物都处于麻木状态,好像不是该轮到自己的事,永远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很不想变成这样的人,可成长的这些年岁里已经将我刻画成这种人,也至使我无从改变。
现在再认真想一想自己的过去,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依靠任何一个人,都是要有人陪伴前行,而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有独立的一天,却不过是自己跟自己开玩笑,说了个大话。
我明明比任何人都可怜,还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们。
外面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还是昨天出现的那些人,只不过多了一个苏易早,而他仅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麻木的行为,却没有任何要阻止的念头。这一刻,我已经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在善与恶的哪一边,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透过他。
这些人到给我注射药物时,我见苏易早点起了一根烟,而我一直都以为他不会抽烟,却不想他一直都在忍耐。
在药物的催使下我的精神又开始变得恍惚,眼中的世界在不停的旋转,最后印透在脑海里的画面都变得十分扭曲。也不知道有人问了我什么,反正我是什么也没说,或者我说了什么,但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概这就是催眠的可怕之处,还有那些药物的麻醉,让人陷入特别脆弱的地步。
等我意识再次恢复时,屋里只剩下苏易早一个能行动的人,而他查看完黄山厉的情况便走来我这边。我觉他看我的眼神带有可怜,更有许多我根本无从知晓的情绪,仿佛我本不该受这些罪。
“把项链的下落说出来吧,这样你也不用受过多的苦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远不及黄山厉生气时说话的声调,却让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寒冷。
我连扯动嘴角也觉得费力,便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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