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压抑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绝望地侧了脸,鸵鸟般地将一条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想借由这样的动作来逃避接下来的一切,因为他知道江诀这回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江诀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他的动作,闷声低笑,那笑声低哑悦耳,而他胸口的震动,则因为彼此交迭的姿势,连带着李然也跟着他一起震颤。
他将李然横挡着的手臂拉开,附耳跟他呢喃:“小然,夫妻交欢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须如此害羞。否则,待会该如何是好?”
夫妻交欢?如果手里有把刀,他绝对会用尽所有力气,砍死这个畜生。
可惜,凤床上除了锦被、软枕和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所以他只能睁着双眼,死死地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江诀被他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他这次轻而易举就将对方的唇齿撬开了,然后那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就牢牢地缠了上去,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吞噬入腹一般。
在他身下,李然只能难耐地揪着锦被。
他要忍耐,就当被狗咬了!
然而,因为药物作用,唇舌被对方吞在口中又吸又吮,小腹就变得越发燥热,体内酥麻难耐,体温高得吓人,身体的本能反应老实得让人震颤,而江诀呼吸的热气和急促的喘息,带着刺激和挑逗,都让他恐慌。
他绝望地揪着锦被,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异世安生
江诀从小在深宫长大,小小年纪就有近身侍女在侧,当了皇帝后更是妻妾成群,而且后宫那些妃子的手段,更是一个比一个高明。
相反,李然从前苦于奔命又忙于生活,可以说没有任何正式的性经验。
要比床上功夫,江诀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个级别,所以李然现在会轻易就被对方挑逗得动了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还被下了药。
江诀吻够了,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沿着他的脸颊轻舔,还不忘以眼神挑逗,李然侧脸躲避,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江诀自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笑着亲了亲李然的耳垂,低声问他:“是不是很难受?朕现在就让你舒服好吗?”
他这话虽然是用问的,但行动却一点也不含糊,一边说着,一边捞起李然修长的腿,沿着脚趾向上亲吻,最后在大腿根处舔吻轻咬。
江诀见李然紧咬着牙不肯乖乖就范,眼中有笑意闪过,他看了看对方一脸倔强的样子,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脆弱的东西,嘴唇则在他小腹上轻舔。
被对方这般挑逗,李然觉得小腹越发燥热难耐,胸膛被迫着不断上下起伏,全身似乎都在抖动,内心叫嚣着yù_wàng的呐喊一声高过一声,而他只能紧抿着双唇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以抵抗江诀带来的快感。
江诀抬眼去瞧,视线里的那个人,正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这么倔强却又这么脆弱,江诀的心猛地一紧,小腹霍地热了。
不过他实在是个好猎手,这回又下定决心要让李然体会闺房极乐的滋味,好诱他以后夜夜与自己共度春宵,是以唇和手都动得格外卖力。
见对方明明已经被yù_wàng煎熬得无法自制,却还要苦苦隐忍,江诀眸色一深,哑声说道:“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出来,朕想听你的声音。”
李然给他的回答依旧是冰冷的神色和咬紧的牙关还有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滴,以及那声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your baard(畜生)”。
江诀望着他一脸倔强的表情,眼中精光一闪,抬头深深望他一眼,继而低下头去,将那个已经被他用手撩拨了许久的东西缓缓纳入口中,那个一瞬间,他浑身如遭电击。
yù_wàng被对方含入口中轻舔,他被刺激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对方用舌尖极尽挑逗,他只能被动地上下起伏。
他从不知道,原来世上还可以有这样一种快乐,会让人舒服得如置身天堂一般。
在江诀的极尽挑逗之下,李然终究还是缴械投降了,随着一股白浊的热液喷薄而出,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沉吟从他口中溢了出来,江诀被那声突如其来的沉吟激得小腹一紧,眸中波涛暗涌。
他将手伸出帷幔,从几案上拿进来一盒软膏,打开盒盖,用食指刮了层绿色膏状物,朝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探了进去。
那个敏感的地方被异物一侵入,李然立马就被激得弹了起来,可惜他现在全身酥软,这一弹也就是挺了挺胸膛,然后就脱力地跌了回去。
江诀眸色一深,说了句:“别怕,一会就好。”
对方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李然的脑子已经木了,里面的温度极高,几乎有些烫手,这种炙热的烫透过江诀的指尖,连着他的心一阵阵地颤动。
他在煎熬中看着李然在他身下被yù_wàng左右,那样动人的神色,迷了他的眼又惑了他的心。
一番准备后,他抽出手指,然后将对方的双腿扣在腰侧,深深望着身下这人,柔声问道:“小然,让朕进去,好不好?”
李然心头一紧,他能说不?
当然不能!江诀怎么可能给他说不的机会?
对方压在他腿间,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那已经被手指和大量膏状物开拓过的地方摩擦着,酝酿攻势一般,然后缓慢但用力地一点点进入。
接着是一阵连呼吸都停止的静默,在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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