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有一个人喜欢。而只要他喜欢,就足够了。
可无论如何,我也想不起来。
肉下锅炸,散发出腌制后的香气来。郑洛言嗅了一口空气中的味道,赞道:“好香。”他赤裸的手臂甚至还搂上了我的腰。而我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他胸口的温度自背后传过来。
这种感觉太微妙也太诡异。
我腰酸背痛的,也没再做别的菜。可郑洛言也并不在意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喜欢吃肉沫茄子,就着这个就吃了两碗饭。
吃完之后,郑洛言竟然端着空碗进了厨房。我连忙跟进去,他把碗放进水槽,问我洗碟剂在哪儿。我一度觉得场面很玄幻。
“放……放那儿吧。”我不免有些结结巴巴,“我来洗。”
郑洛言看着我:“不腰疼了?”
我一时没有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昨晚做得太狠,等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
我瞪大了眼睛。
“郑洛言。”我不由喊出了声音来,随即我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完整地叫出他的名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显然不是对待一个普通炮友的态度,按照常理来讲他早就该走了,可如今看他的样子似乎马上就要搬来跟我同居。
“我怎么想的?”他勾唇笑起来,手指划过我的锁骨。那上面有他好几个吻痕,“我当然是把你当……郑太太。”
他笑得太勾人,语气又太缠绵,真是十足危险。我不由得竖起了防御机制。
“……荒唐。”但半响我也只能憋出这个词来,皱起眉头:“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这件事情会简单得多。我们各取所需……”我意识到我又说出了这个词,手指不受控制地一颤,“这样不好么?”
他笑得极好看:“不好。”手指轻抚过我的侧脸,“楚墨,我想跟你谈恋爱。”
这真是一句让人心动的话。他的爱情,不知多少人想要,他却说要给我。
这么甜蜜诱人,像是糖果,却又像是包着糖衣的毒药。
郑洛言说得多天真。
他见我不为所动,叹了口气凑上来吻我。我想躲,却终究还是没能躲得开。
唇舌交缠,他的手指探入我的头发里,一直吻得我双腿发软,我求救般攀上他的肩膀。他眸色变深,手指重重地陷入我的臀部,我腰酸背痛,可是食髓知味,以为会被他按在厨房里肏。但他克制住了。我浑浑噩噩被他哄去床上躺下,再几分钟过来,碗已经被他洗好。
他让我翻个身趴过去,双手抚上我的腰际,我被他弄得有些敏感,可他果然只是为我按捏了起来。他的力道很让人舒服,我渐渐起了困意。
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我到客厅一看,郑洛言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用着一台电脑。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显然是出去过。
“楚墨。”见我走出房间,他温柔叫道。
我又是一哆嗦。郑洛言反差太大了,我一时还接受不过来。他应该也没指望我能无缝衔接,只是指着那个行李箱:“帮我收一下东西好么?”
我差点被美色蛊惑点头说好。忽然回过神来:“郑先生,你这是准备搬进来?”
“有什么不对么?”
很不对。
但我终究还是违心地说:“……没有。”
他的效率太高权势太大。我担心要是不让他如愿,我也别想在这间公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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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命地走过去打开他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并不比我们小长假出游的那次多多少。我把他的衣服都整理好,放进自己的衣柜里。
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奇妙。
我不愿多想,收完之后准备洗个澡,就拿了浴巾与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我脱下衬衫,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镜子,全身上下都青青紫紫,全是郑洛言留下的痕迹。甚至是……在大腿内侧。我不敢再看,连忙关上玻璃门,打开了花洒。
我弯不下腰,也就没有洗得太仔细,冲干净洗发露和沐浴液之后就关了水。要是往常我在家穿条内裤也就出去了,可郑洛言就在客厅,我完全不能做到旁若无人。
我穿好衣服,拿着浴巾边擦着头发边开了门,郑洛言已经关了电脑,见我出来,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吹风机对我温柔说道:“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自从我初二之后,连苏太太都没有再给我吹过头发。
但我下意识就走过去,坐到郑洛言旁边。他用浴巾把我头发上滴落的水擦干,开了吹风机的一档。郑洛言的手指力道用得很轻,非常舒服。
我一时脑子放空。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清冽的香水味。是我挺喜欢的味道。
似乎一切都刚刚好。
我们晚上是出去吃的,就在公寓附近的一家小面馆。郑洛言穿着我从前买大了的一件卫衣,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我从没见过他穿这种廉价的衣服,但在他身上硬是被衬出了高档的味道来。我点了卤肉面,他点了牛肉面。我们走出面馆的时候夜幕降临,路灯都有些坏了,郑洛言靠过来牵住我的手。
我心里一惊想要甩开他,却被他紧紧扣住了手指。
“郑先生,”我有点慌,“要是被人看见……”
他只是轻轻笑道:“被人看见有什么不好?”
我说服不了他,也挣不开,只能放任。直到路灯的光线重新明亮起来。
我们去路边的小超市买东西。毛巾、水杯、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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