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会长好。”
虞会长瞧着白岫玉的模样,眼神轻浮,也不知是打了什么注意,伸手抚上白岫玉的手道:“我是白老板你的戏迷,该是我敬酒才是。”
虞会长说着便端起了酒杯,顺便往白岫玉的酒杯里斟了酒,岫玉连忙道:“虞会长,白某不会饮酒,再说了,咱们梨园行里的规矩,唱戏之人不能饮酒。”
“这是什么狗屁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饮这一次也无碍的。”虞会长劝说道,一旁的卢大帅与其他几位富豪也争相劝说。
白岫玉是真的不会喝酒,他是爱护自己嗓子的人,对这种辛辣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沾的,如今这样的场面他拒绝了,旁人也不会理会,反而端着酒杯就往岫玉的嘴边送,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帮着忙的让白岫玉喝下了第一杯酒。
白酒辛辣,灼的白岫玉嗓子都疼了,心肝脾胃无一处不是犹如火烧,原本以为就这么算了,岂料桌上其他的人见他喝了第一杯,也争先恐后的向他敬酒,酒杯到了嘴边,挣扎无果,由不得他不喝。
这一圈敬酒下来,他早已红了脸,脑子里一片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偏偏倒到。即便是如此,桌上的人依旧没有放过他,朝着他的嘴里灌酒,此时的他也没有丝毫的力气抵抗,送到嘴边的酒也分不清是酒还是水,张嘴边喝,毫无知觉。
“大帅,这样做恐怕不好吧。”桌面上的人看着醉倒的白岫玉,不免有些担忧。
“在我的地头上就得听我的,他一个戏子还想翻天不成?”卢大帅露出了轻蔑的笑意,伸手勾住白岫玉的下巴仔细瞧着他。白岫玉卸了妆的模样他只见过一次,他那俊秀俏丽的模样便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很是奇怪,这世上是如何生养出这样俊美的男子,真真是可惜了。
雅座里的人也渐渐散了去,卢大帅将白岫玉抱上了自己的车子,吩咐司机开车去了自己的别院。白岫玉白里透红的脸颊勾的他心痒痒的,尤其是偶尔睁开的眸子里还泛着水光,楚楚可怜的模样,比女人都还媚上几分。
车子在别院前停下,卢大帅便吩咐司机明日再来,如果老夫人问起便说自己在军营。见着司机开车走了,卢大帅这才抱着他进了别院。
张晚良陪同这虞小姐逛着街,手中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却在无意间瞟见了卢大帅进去了别院,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
“瞧什么呢。”虞小姐似乎很不满张晚良的东张西望漫不经心,不禁有些不悦,张晚良随手将手中的包裹交给了身后跟着的下人手上:
“我突然想起大帅府里还有些事,失陪了。”张晚良从容不迫的答道,连忙转身走了,与卢大帅一前一后的进了别院。
卢大帅将白岫玉放到床上,视线落在了他绯红的唇上,微启轻喘,卢大帅的呼吸有些沉重,颤抖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朝着领口伸去,解着自己的衣裳扣子。
就在此时,张晚良焦急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大帅,不好了,老夫人突然在家中晕倒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卢大帅一愣,也来不及多想,也不顾床上的白岫玉了,一边扣着扣子一边焦急的往外走去,听说老夫人晕倒了,卢大帅这个亲生儿子自然是不能在外头贪欢,只能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张晚良见着卢大帅匆匆离开,这才进到屋里,瞧见了床上躺着的白岫玉。他的心跳漏了半拍,呆呆的站在床前瞧着白岫玉那副诱人的模样。
白岫玉微微睁开眼,他从模糊的人影便能断定这人是谁,不由的勾唇一笑。张晚良想到此处是卢大帅的别院不能多待,连忙将白岫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从后门走了出去。
卢大帅匆匆回了府,然而老夫人却是安然无恙的坐着堂上逗着孙儿玩耍,心想这是上当了,当着老夫人的面又不能明说,便只能差人暗中调查。
张晚良将白岫玉带回了家中,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当时会撒谎来救白岫玉,救出之后又不肯将他送回驿站,反而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小心翼翼的将白岫玉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随即打来了清水为他擦拭脸颊,张晚良呆呆的看着,擦脸的手也不由的收了回来。
白岫玉终于睁开了眼睛,许是睡了一觉,醉意也少了几分,见着面前的张晚良,心口不由一痛,连忙坐起来将张晚良紧紧地抱着:“若这是梦,便不要醒来,我的心里在意你,却不能告诉你,如今在梦里,便让我好好地抱着吧。”
张晚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当他的手抱住岫玉的身子时,他似乎便再也挪不开了,他的身上如同沾了磁石一般,吸住了自己的手,似乎也吸住了自己的心。
白岫玉将张晚良放开,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满足之意,张晚良的嘴唇干涩,不由得吞咽了口水,顺势将白岫玉推倒在了床上,欺身而去。原本以为是在梦中的白岫玉此刻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与温度,醉意全无,甚至没了方才的胆量,不由的回缩。
张晚良捏着他的下巴,勾唇一笑:“现在想逃?晚了,我的心都被你套牢了,你还想去哪儿?”
也不等白岫玉回应,覆上自己的双唇,将他的低吟细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人如同置身火中一般焦灼难耐,尝过唇的滋味之后便再也停不下来,体香如同巫蛊一般诱惑着自己,欲罢不能,沉重的呼吸与低吟浅唱和鸣,衣带渐宽才晓得那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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