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听父亲提起过而已,今日一见,难免会有些诧异。”文素嫣看最光阴茫然的模样,不像作假,心中也生起疑惑,这个必须得和父亲说说。
“原来如此。”其实现在最光阴还是懵的,他刚出时间城没多久,也没做出什么大事来,怎么就有人会记挂他呢?
“现在时间不早了,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免得让我父亲他们等急了。”文素嫣扫了一眼四周,现下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若被人看到,难免不会被说闲话。
“嗯,小雪,过来。”最光阴点头。
“汪汪汪呜——”嘤嘤嘤,不要,人家要和漂亮姐姐在一起,有肉吃有肉吃!!——
小雪躲在文素嫣背后不肯出来。
“小雪,快过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过来餐餐给你加菜!!
读懂了最光阴意思,威逼利诱之下小雪还是跟着最光阴走了。再然后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餐餐加菜的日子里,小雪毛绒绒的狗脸都要吃绿了,要抓狂了,所谓的加菜,加的还是青菜,给它弄了个什么青菜沙拉…… ……
看着一人一兽的离开,文素嫣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翠儿拿着肉食来了,然后发现小雪不见了。“小姐,那狗呢?怎么不见了?”
“它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这些你再送回厨房吧。”
“哦。”
……
……
回到宴上时,热闹依旧,只是暴雨坐到了九千胜旁边,最光阴看了一眼就没关注了。暴雨自然看到了最光阴回席,却没收到他想象中的反应,暴雨有点失望,但这点失望比起他现在兴奋,高兴的心情是微不足道的,于是,宴上暴雨在得意之中喝了很多酒,喝的烂醉,最后还是被九千胜背回去的。
暴雨,你起肖了
九千胜没想到暴雨的酒品居然会这么差劲,还会在宴上喝那么多,喝的烂醉如泥。宴至中途,九千胜不得不退席带暴雨回去,除了他,暴雨都不让别人接触,只能自己带人回去了。
一路上暴雨都是不老实的,像个孩子一样缠着九千胜问东问西,问来问去无非都是大人你是不是爱心奴啦?最光阴又在和心奴抢大人啦?心奴不开心啦!云云。断断续续的听的九千胜头疼,一喝酒暴雨就内心压抑的情绪展露无遗,九千胜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也来到袄撒神殿,把暴雨扶回房躺下后暴雨就安静下来了,九千胜也松了口气。
没见过暴雨喝醉酒的模样,现在一见,倒还吓了一跳,喝醉酒的暴雨更难缠,喝醉酒的暴雨也露出了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连呓语似乎都是他的名字,九千胜看着熟睡的暴雨,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突然明白当时那人为何会那般严肃的将暴雨托付给他了……
暴雨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前世,一步步逼杀,追逐九千胜最光阴,绮罗生,最后自焚而亡,到最后,还是他一个人啊……
梦醒了,一滴泪划过眼角,暴雨睁开了眼,看清所在何处后,眼中万般情绪一瞬消散。
“这是心奴的房间,心奴回来了,大人呢?嗯?那是?”暴雨起身,看见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封信,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拆开一看,得知信中内容,暴雨手中的信顿时化为无数碎屑,沸沸扬扬的落下。暴雨脸色阴沉,笑的病态而疯狂。
“心奴这一睡琅华宴就已经结束了,大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甩开心奴,和最光阴在一起吗?心奴,让你厌恶了吗?九千胜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心奴呢?”暴雨喃喃,阴骛的眼中闪着不甘的愤怒,阴冷的疯狂,宛如毒蛇。
“大人你和最光阴去救灾了,心奴也不能闲着,现在这武林,好像有点太过于平静了,就让心奴来为他添上几抹迷人的色彩吧,这样呢,九千胜大人,你的眼中就有心奴的身影了,古陵逝烟啊,你想拿心奴当棋子,心奴不会是任何人的棋子,你要付出代价的哦——”暴雨看着手中信的残骸,目光有说不出的缱绻缠绵,语气也是十分温柔,但话中内容却又是残忍而疯狂。
“以袄撒之名,心奴觉得自己真心很坏,亲爱的九千胜大人,接下来心奴可是要坏给你看哦——呵哈哈哈……”暴雨神色逐渐疯狂,阴冷大笑。
远在赈灾处九千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偏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就此作罢。
“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最光阴看九千胜站在那里脸色不怎么好看,以为九千胜是这几日奔波劳累所致。
“我没事,只是想到这灾情居然会这么严重。”
“灾情是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的多,为何不带你那个好友袄撒舞司前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最光阴不想注意到暴雨都难,可以说从他出席琅华宴,暴雨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十分炽热,但那绝不是什么善意的目光,最光阴就纳闷了为什么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会对他这么不友善,他刚出时间城不久,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暴雨那日在宴上一时高兴,喝多了酒,现在估计都还没醒来。”一想到带暴雨来的情景,九千胜心中叹了口气,暴雨对最光阴的敌意他也不是很了解,但如果带暴雨来,和最光阴碰面,那就不是在帮忙,而是在添乱了。
“原来如此,哎!小雪呢?说起来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小雪。”最光阴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好像把小雪丢了……
“小雪极有灵性,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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