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段记忆只是虚构的话,那真是太糟糕了——长久以来,打败奇迹的世代成了我的执念,也是让我坚持练习的支柱,更加成为了一个人生的奋斗目标。不不敢想象要是将来根本就没有奇迹的世代出现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估计是浑浑噩噩。
好在帝光中学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的确是篮球豪强,让我不安的内心有了一点安慰。
说真的我觉得我以前真傻,就这么没头没脑的朝着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目标进发,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咬牙坚持了下来。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期待过国中的到来,我迫切的想要验证我记忆中的一切是否存在。可惜我现在只是国小四年级,想要得到答案至少要等两年,想到这里我就无比的焦躁。
由于我的焦躁外放得很明显,莲二和贞治也察觉到了,拐弯抹角的想要知道我再次变得如此焦躁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告诉他们,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信。
还要等两年,这真是一种煎熬。这件事情也让我反思,我是不是太过偏执了。
我设想过,如果没有那段记忆,那我应该就会和现在的国小生没什么两样——没什么确切的目标,没有压力,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过日子,可能还真会成为记忆中那个降旗光树,养成一样的性格。我也可能因此失去我的两个幼驯染,最终仅仅成为普通同学的关系。
莲二和贞治都是比较早熟的家伙,都有明确的奋斗目标,都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也是过分聪明的存在。所以,如果我没有那段记忆的话,也可能和这两个家伙走不到一块儿去。虽然我可能因此交到其他的朋友,但是现在我已经放不下这两个人了,这段羁绊对我来说真的很宝贵,我们甚至还没有分开过。
这样看来,我还得感谢我的那段不知是真是假的记忆,它让我得到了很多。
想到这里,我就平静了下来,也不再焦躁了。就算奇迹的世代这群家伙是不存在的,我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奋斗——过习惯了每天都有目标的充实的日子,一旦空虚下来,我觉得我会崩溃。
我不知道这该不该被称之为幼驯染的默契,我刚刚平复下来,莲二却又开始焦躁了。应该说,这阵子,莲二都很不对劲。而且,今天莲二被叫去了校长室,总感觉他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和贞治。
微微侧头,我看着走在身旁正在沉思的莲二开口:“莲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最近很不对劲啊。”
听到我的问题,莲二先是一怔,再微笑着回答:“不,没什么。”
“这样啊...”既然莲二不愿意回答,那么我和贞治怎么问也是无济于事的。可是,莲二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难看啊。
走在莲二身边的贞治扶了扶眼镜,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我们一路沉默的走回了家,就像每天放学结伴回家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晚上,我和每一个周五一样在房间里写作业——我总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就会把作业做完,这样我双休日就可以完全腾出来自己安排,当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来练习篮球。
“光树,有你的电话哦。”
妈妈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这让我有些惊讶——从来都没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把家里的号码告诉过别人,是谁找我,我很好奇。
在走下楼梯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是莲二。
因为莲二,贞治和我的家离得很近,都在一条街上,所以没有打电话的必要,平时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专门打电话交流,所以我们也没有专门互相交换家里的号码。不过大人们应该是互通了号码的,所以莲二知道我的号码很正常。况且莲二和贞治都是数据狂魔,这么基本的数据他们一定会收集到。
从妈妈手里接过电话,我还没开口,就听到话筒处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光树,是我,莲二。”
果然是莲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多了,不知道莲二这时候找我是想要谈什么。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莲二。”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莲二的回应,我才试探性的开口:“莲二,还在吗,莲二。”
隔着话筒,我似乎听到了莲二在叹气,随后才听到莲二的声音。
“没什么,对不起,光树,我先挂了。”
“喂,莲二...”
莲二没有再开口,取而代之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的提示音,想要回拨也打不通。
我有些恼怒的将话筒放回原位,莲二这家伙,在搞什么啊。突然打来这样一个电话,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是太反常了!
回到房间后,我的思绪就一直很混乱,完全没办法写作业。啊啊啊...思维完全被莲二这家伙占据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莲二也可以这么欠揍。
明天我一定要找这家伙问个明白,顺便揍一顿,当做打扰我写作业的报复。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莲二家想要问个究竟,可是他却不在。
算了,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今天不在,明天再找他好了。再不济,星期一还是要一起上学的,想要教训莲二这家伙有的是机会。
郁闷的我在篮球场投了一天的蓝,篮板被我砸出一个个灰色的篮球印子,仍然无法宣泄我的烦躁。
然后,当天晚上,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贞治,不是莲二。贞治的声音,即使是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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