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安原本也就是借着他的手稍微缓缓,这下子自然不再忍,直接抓住白文宣两只手腕扣在一起拉过头顶将人按在床上,面对面就慢慢插了进去。
“你……他妈……”白文宣被他顶地五脏六肺都要移位了,一口气喘不匀,骂人都断断续续的。这牲口,真他妈不是人!
宁永安一点都不愧是只牲口,一插到底,连停都没停就开始动,拔到穴口又狠狠捅进去,把那娇嫩的肉`穴全当没感觉得飞机杯那么使,白文宣疼得浑身紧绷,宁永安则爽得长出一口气。
进入的时候,宁永安永远是要用面对面的姿势的,他就是想看白文宣被他捅得痛极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等到多操一会儿把人捅开了,他就非要换成后背位了,毕竟是qín_shòu嘛。
白文宣乐得不去看那张脸,撅在床上承受来自后方的chōu_chā,一边调整姿势让宁永安触及他的敏感点,一边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
做之前打架他从来手下不留情,等到真枪实弹开始搞,他就不矫情了,有什么比自己爽更重要?至于谁让他爽得,哈,反正看不到脸,他爱当做谁都行!
宁永安硬得时间久了,插进去后没动多久就射了,白文宣刚才射过一次,正爽着,后面人停了,他当然不乐意,扭过头就喷:“秒射,废物!”
“你嘴硬,”宁永安恶狠狠地捞过白文宣的ròu_bàng,在根部握紧,说,“信不信我今天不让你射?”
“哈,”白文宣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玩nuè_liàn游戏找你的小情儿去,老子不伺候。你要是硬不起来就滚!我打电话另约!”
“操,”宁永安撸了两把,把自己弄硬,扣着白文宣的腰一插到底,“白文宣,我今天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扭回头去一门心思又追逐起了ròu_tǐ的快乐,做爱就做爱,不需要斗嘴,毕竟谁还管一根jī_bā说了什么呀!
宁永安绝对是被白文宣那句“秒射”给激起了火,chōu_chā的力道大得像打架,白文宣结实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拍出一片红,又被宁永安的耻毛磨蹭着,有些疼。虽说这样但也舍不得叫停,要说宁永安浑身上下有什么叫人喜欢的地方,白文宣觉得应该也只有这根屌了。有这神器傍身,宁永安都不需要什么奇淫巧技就能让他欲仙欲死,也难怪看不上外头那些假模假式的1号了。
他扭着腰要翻过来换个姿势,宁永安却扣着他的腰不让动。白文宣挣了两下没挣开,伸手去掰宁永安的手,却不想被那货一把抓住捏在手里不松。
“小宣乖,宁哥疼你!”
个浪货凑上来在他耳朵边喷着热气说情话,把白文宣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宁永安瞧见了,伸着舌头舔了一把,放声大笑的同时又重又深地狠狠捅了白文宣几下,全部撞在白文宣的敏感区,直接把白文宣逼射了。
白文宣爽够了就不想再让人插了,不应期,被人捅屁`眼难受死了。可惜宁永安不是他在酒吧随便钓的陌生炮友,是持续相奸七年的合法炮友,他这点坏水是瞒不过去的。
宁永安不让他换姿势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方便压制他,压着脖子把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叫他屁股翘高继续被插,白文宣气得要死但受限这个姿势,挣扎不过,最后怒而大拍床垫:“宁永安,你个畜生!”
“畜生”一点都不在意,腰耸得愈快,压在白文宣身上大趁shòu_yù,舌头钻进白文宣的耳朵舔出啧啧水声。
“我是畜生,你这算什么?shòu_jiāo?被畜生操?”他一边说一边空了一只手去撸白文宣的性器,动作粗暴、手劲超大,白文宣疼得皱眉,却又从中生出点难辨的快感,含糊不清地从嘴里发出呻吟,不知道是叫痛还是叫爽。
“看来畜生上得你很爽啊,白少爷,”宁永安又说,“应该让刚才那个扭在你身上的小贱货看看,要比浪,谁能比得过你啊?”
白文宣被他捅得话都说不利索,但口舌上绝对不肯吃亏,断断续续地回嘴道:“嗯啊……是你……活好,毕竟、出来卖的……啊……鸭都没你……干活勤快!”
“啧啧,嘴硬。”宁永安自觉占了上风,此刻把白文宣的快感掌握在手中,把人压着干,嘴上倒少刻薄了几分,闭上嘴,只是干!
他那个腰,标准公狗腰,精瘦有力、肌肉发达,蓄意chōu_chā就和装了电动小马达一样,白文宣慢慢又硬了起来,被操爽了也就不再和他斗嘴,剧烈地低喘,倒也不叫床。
宁永安这个时候才勾着他换了个姿势,将白文宣从床上拉起来,往后背靠自己坐下,手指捏着他的rǔ_tóu,在他脖子上又亲又咬,没个轻重。
从下往上的姿势,感觉又不一样,虽然不能往敏感点上死戳,但是进得极深,白文宣颇觉刺激,闭着眼睛享受,反手搂着宁永安的脖子,倒显得有几分亲密。
宁永安体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也能动上十几分钟,倒是被含得舒服了,感觉快要射。
他分心看了一眼白文宣的状态,见他还差一口气,不得不伸手帮他撸两把,否则自己射了把这个火药桶扔在半路上,少不得又要打一架。
好不容易觉得白文宣肉穴抽搐,吸允挤压着他的ròu_bàng,宁永安这才放心冲刺,用力往上顶,深深插到底后射在白文宣体内,同时也感觉到白文宣喷了他一手。
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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