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午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动作有什么区别,姿势有什么改变,但是那种纤微到灵魂深处,最最销魂的相同感觉,是只有当事者自己才可以感受到的。
他知道,楚天阔和淳一,其实就是戴着不同面具的同一个人。
也正因为这样,当午才会如此投入,如此尽兴,因为他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第一次相爱的感觉。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心情是相当的好。
“大当家的,这样大好的日子,就别抠他的眼珠子了,怪血腥的,我想想就感觉有些恶心。”
楚天阔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男人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怜,“听你的!”
系统:“咦?不会吧太长君,昨天晚上才做过,今天就感觉恶心,这是要育种的节奏吗?”
当午 :“啊!我怎么忘了你这个娘娘腔!你等着,我马上告诉楚天炮,这里还有一个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珠子该抠掉的人呢!”
系统:“……”
楚天阔和当午整理好了装束,押着谢日来山庄上的大厅,又让谢日最得力的两个手下欲奴和念奴将山庄里的所有少年都带过来。
虽然山庄里的少年们都是谢日从各处掳来的,可一是因为用药常年被困于此,二是谢日这厮着实有些手段,这些年来,把这些美少年们从身体到精神上都弄得死心塌地,一听说他要被楚天阔带到土匪窝去,大多数登时就嚎淘大哭起来,整个场面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楚天阔在当午耳边道,“我就纳了闷了,这一个个也都是带着把儿的小老爷们儿,怎么就让这淫贼弄成这个德性,全都是一副没男人操就活不起的逼样子,看得老子心里就生气!”
当午用胳膊撞了撞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倒觉得挺理解他们的。”
楚天阔:“啊?”
当午:“你知道吗,这世上无论男女,通往他们灵魂最直接的通道就是交合的秘道,所谓灵欲难分,不是他们犯贱,只是他们欲罢不能而已。”
系统:“啧啧啧,当老师这是又要扮演人类灵魂导师的角色了吗?”
楚天阔:“公子,你说的我虽然听不太懂,不过肯定是特别有道理,等回到山上,你晚上好好在被窝里给我上一课,教我怎么找到通往你灵魂的通道,你看怎样?”
当午:“……”
系统:“噗,楚大炮啊楚大炮,你哪里还用找他的灵魂通道,你已经把人家的羊肠小道都拓宽成了八车道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着大厅里的一片混乱,楚天阔本想像训斥自己手下土匪那样,去和那些少年呼喝几句,可是看了看那些人一个个梨花带雨一般的模样,他只觉头皮发麻,无奈只好让念奴把被他点了手臂重穴,只可保持正常行走的谢日带到他面前。
“赶紧让你家那帮兔子消停点,把老子的意思说清楚,别一个个跟要死了男人似的,你是上我那当土匪,不是去当太监,听见没!”
谢日连连点头,走到那些少年面前,用眼睛四处瞄了一圈,那些正在嚎哭的少年立马都停止了哭泣。
他压低声音,向这些人简单说了楚天阔的想法,告诉他们自己逢初一十五和各大节气会回来山庄与他们欢好,并会在这个阶段给他们逐一配制解药,直至他们身上不再受药物的控制。
少年们在他的声音和淡漠的表情中渐渐平息下来。
当午又碰了碰楚天阔的胳膊,“大当家的,看他们这样,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楚天阔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嗯,是感觉有点怪,这帮小子,都他妈跟中了邪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最让俺感觉不可思议的,还是叶公子你!”
当午:“我?我怎么了?”
楚天阔:“你说你怎么了,你昨天晚上,真跟平时看起来大不一样,反倒和你小时候有点像,胆子又大,嗓门又亮,关键是真他妈主动,老子都快被你刺激疯了,真的,我就服你那个劲头,就我这身上这个东西,是个人都得害怕,有一次不敢说要第二次,可你从开始到今天早上,嘴里就是那个字,要,我要,我还要,靠,老子这样的体格,都差点直不起腰,走路都他妈有点散脚了,你说,你算不算是最不可思议的!”
当午:“…..”
系统:“哈哈哈哈,楚大炮你是不是有点太耿直了,哈哈哈哈!”
谢日请示了楚天阔,山庄这边暂时便交给念奴和欲奴打理。得到楚天阔同意后,他便不声不响骑在马上,身上点着穴道,跟在他和当午同行的那匹马后,向棒槌山前行。
当午坐在楚天阔身前,鼻息里全是他醉人的男人味道,便老实不客气地解开他的衣扣,钻进去睡觉。
楚天阔见谢日十分识作,一咱上始终不言不语,甚至连头都很少抬。
他虽性格粗豪,却从来不失谨慎,知道这淫贼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又打下那样一份家业,手下又养着那些人物,眼下虽受困于已,又岂是心甘情愿永在人下之辈。
按理说一刀砍了他便能永绝后患 ,但自己既然答应放了他,若再出尔反尔,又与他这样的下三滥有何区别。
楚天阔看着在自己胸前熟睡的当午,心里却一直没有停下,一直在思索回到山寨后一定要和师爷商量出一个能够彻底制服谢日的办法出来。
等路途行了有一半的光景,天已经黑了下来,楚天阔三人寻了路边镇上一家客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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