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回你落到了cǎi_huā贼的手里,就好好地享受吧!
到时候一个被淫贼玩烂的货色,看你还怎么在大当家的面前扮什么清高风雅!
叶公子,听说只要被那谢日调教过的男女,个顶个都会对他着迷疯魔,你这么高贵风雅,想来那谢日一定会好好调教于你,你便等着用心侍候你的主人吧!
被人诅咒中的当午此时正在一架封闭的马车上气鼓鼓地斜倚着。
那床杏色大被在一边摊着,他身上已经穿上了一套崭新的长袍。那是谢日将他连人带被裹下山塞进马车车箱时,顺便扔给他的一套新衣。
说实话,当午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cǎi_huā贼竟然还会给自己衣裳穿,并且并没有趁夜色正浓,自己又一丝不挂的机会钻进车箱行那不轨之事。
或许真的像他所说,他虽贪花恋花,却并不欺花摧花,大概是对自己征服美人的功夫有十足十的把握吧。
当午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套新衣服穿上了身。
我管你是贪花还是摧花,反正在这个世界里,我当午的人是属于楚天阔的,便绝不能让人把便宜占了去。
马车车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划上了。
当午只知道车子一直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奔走着。
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当午心急如焚,呼叫了几次娘娘腔系统,想要寻求帮助,可是奇怪的是,一向随时在侧,从不缺席的系统这一次却迟迟没有出现。
当午臭骂了一阵系统,又在心底里暗暗滴咕着,“楚天阔,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老公和未来孩子他爸,你可一定要早一点来找到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午感觉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不知道接下来,这个cǎi_huā贼究竟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车厢门被人打开了,还没有看到人,一阵扑鼻的香风先顺着车门飘了进来。
“主人,这位公子,便是您日思夜想的叶公子吗,真是世上罕见的美姿容啊!”
一个清脆中带着讨好语气的男声传进当午的耳膜,紧接着,一张面貌清秀却莫名有着骚气眼神的脸在车门前露了出来。
这张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双凤眼盯着车厢里的当午上下打量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中透着讨好的语气,可是当午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强烈的反感。
“没错儿,他便是金山城的叶品箫叶公子。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想来叶公子也累得很了,欲奴,你且先带公子去沐香池沐浴,再带他去品香楼用些点心,然后吗……送至含香苑过夜歇息。”
那谢日口中名唤欲奴的少年始终面带笑意,谢日每交待一句,他便虔心地点一次头,似乎对谢日极其尊重。
只不过当谢日最后提到要将叶品箫送到含香苑过夜的时候,欲奴两条纤细的眉毛皱了皱。
“主人,您确定今晚便送叶公子去含香苑侍寝?为了主人身体的康洁,容欲奴多一句嘴,刚进庄的公子,都是要净饿三日以清腹洁菊,方可送至含香苑让主人赏玩。咱们水榭山庄的这个规矩,这些年来,可是从来没有破过的。”
谢日喉间冷哼了一声,道,“我说了将叶公子送到含香苑歇息,可有说过要他侍寝了吗?欲奴,为人做事细心点没错,不过要把心放在你本份上的事便可。这水榭山庄的规矩是我定的,还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我高兴了便改掉它又如何,你只要听吩咐便是了。”
他这番话说得语气似轻却重,那欲奴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一声不敢再言语。
谢日又道,“今晚含香苑轮到哪房侍寖?”
欲奴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便是欲奴。”
谢日瞥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了他方才那番话的道理,便道,“原来是你,不知新教你的缩菊术,这些时日练习得怎样了,今夜主人倒要检视你一番。既然是你承欢,以你目前的水平,倒是个教叶公子学习的良机,如此,便把合欢榻设在鉴欢堂外,让叶公子在堂内琉璃镜中学习你我合欢之术便是了。”
当午听他两人对话,心里面惊得一愣一愣的。
这cǎi_huā贼,还他妈真有点现实世界中霸道总裁的范儿。瞧他把这个淫窝弄得如此讲究,真有一种不管做什么,都要把它做到极致的感觉。
而且在这‘后宫’的管理上,好像还真有些当代企业家的技能。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把这些抢来的人都调教得如此听话,甚至明显有争宠的感觉。
难道他也有着我家小攻那样的神器?不可能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你那些娈宠爱怎么合欢就怎么欢,干吗要让老子看你们那些丑事?
跟你们学习?
老子修练阳阳欢合大法时比你们要早上一千年,当你们修行的祖宗都绰绰有余,知道吗!
嗯嗯,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老子实在闲来无事,随便看看你们低级的表演,倒也无妨。
谢日面上的黑纱一直未摘,当午始终不知这个cǎi_huā贼究竟是何种样貌。听楚天阔讲他已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且留着满脸的胡子,估计生得一定是粗豪不堪,故而才到了他的地盘却仍是不露真容。
那欲奴听到谢日今夜仍将宠幸自己,面上虽极力压抑,仍是眉间眼角仍有藏不住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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