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顿了顿,我望着唐闻秋笑,他却突然问:“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什么意思?”
“很蠢你不知道吗?”
我愣了愣,若无其事地挑眉:“你说大明星还是我?苏锦溪喜欢我就是蠢?大少是不是太自信了些?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洒脱点,谁爱谁爱谁谁,大少犯不着看不惯。”
“少自以为是!”他冷哼了一声,又说,“你要怎么作我都不管,但只一件,离苏锦溪远点。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吗?”我站好了,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耸耸肩又笑,“大少是要跟我翻脸吗,说的我倒觉得蛮荣幸。那你可要把人看牢了,谁晓得他什么时候又跑来找我,我能拒绝一次,保证不了第二次第三次。”
“你管好你自己,他的事我会看着办。”
“那当然好。”
我提着东西往回走,没几步又停下来,走回去站到唐闻秋面前。他刚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我俯身靠过去,他果不其然皱眉往边上躲,我笑了笑,退开一点。
“唐闻秋,什么时候我把血还给你吧。”
他表情微微一动,像是惊愕,我看着十分有趣:“别激动,等我想到怎么还再跟你说。”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从医院回来后,我就把唐闻秋和苏锦溪一起甩到了脑后。
这不容易,但我总有办法,比如白天多做事少发呆,晚上这大把时间花在电脑前。我已经报名参加年底那个比赛。
跟顾少的约定没有成型。他说周一搬过来,但直到周三我都没有见到人,他给的电话是空号,网上留言也不回。
我倒不是着急。原本同意他来住也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旖念,而是我以为他可能真的需要那么一个白住还不担心被赶出去的地方,我恰好有房间而已。但过了这几天,我怀疑他已经改主意。
周四上午刚开完会,艾玛拿了一个快递到座位上找我。那快递没有寄件人信息,连收件人都没有。我问艾玛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送上来,点名要交给你。”艾玛靠坐在我桌面上,从我手上把东西拿过去,前后翻着看了看,撇撇嘴又丢过来,“是什么?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电影里都这么演。”
“可能是炸弹。”我笑着逗她。视线落在那文件袋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点什么,只是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艾玛走后,我用刀子把袋子打开,果然是“炸弹”,文件上赫然写着转让协议几个字,翻到最后转让方一栏里,写着苏锦溪三个正楷字体。
我把文件装回去,想了想,又丢进抽屉里。
傍晚下班前,不出意外又收到苏锦溪的电话,他还在医院,背景里有滴滴的声响,他的声音嘶哑虚弱,却仍带着笑意。
“宁远。”
他总是这样,说其他话前先正儿八经叫一遍我的名字,那感觉就好像我的名字对他来说意义很不一样。不过这大概是因为他是影帝是明星,所以自有笼络人心的本能。
我没说话,他似是自嘲地笑了笑,问我:“东西你收到了吗?如果可以,能不能尽快签好,剩下的手续我会找人去办。”
“我没签。”
苏锦溪短暂沉默了几秒,接着“噢”了一声,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我转头看看四周,同事们已经陆陆续续下班,有几个人正从我旁边走过,我冲他们点点头,又转回身,压低声音不耐烦道:“苏锦溪,你到底想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语气太生硬,苏锦溪好一会儿没说话,想想他此时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心里又闪过一丝不忍。
“你找别人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当然可以帮你打听,能人异士那么多,比我合适的大有人在。”
“宁远,你养过宠物吗?”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愣,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不过我倒的确养过一条狗。是我六七岁时在放学路上捡回去的小流浪狗,因为受过虐待,它身上大块大块秃着毛,我偷偷摸摸养了大半年也没长出来。
后来那条狗莫名其妙失踪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直到很久之后从唐宅某个工人那里听来,那狗早就死了,是被车子撞死的,尸体就埋在唐宅附近不远的一条河边。
其实唐宅没有一个人提过,为什么好好拴着的狗会跑出去被车撞,但我知道,唐老夫人害怕一切毛茸茸的东西,尤其是狗,据说是因为小时候被狗咬过,从此有了很严重的心里阴影。
那之后我也有了阴影,再没有养过任何宠物。
只是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离开唐宅前,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在那河边发一会儿呆 。那时候我觉得,我跟那条狗其实很像,被抛弃后又被收留,却从不为人所爱。
我回过神,冷淡地问:“有什么关系吗?”
苏锦溪却不放弃:“所以你养过吗?”
“养过,可惜死了。”
苏锦溪很明显地吸了口气,过一会儿他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如果你养过宠物,大概可以理解我现在的心情。那个饭店就是我的宠物。”
他说的没错,我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想给他的“宠物”找新主人,而他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但我其实不是。
我捏了捏眉心:“我不像你以为的那么有责任心。当年我其实知道那条狗是怎么死的,我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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