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就被突然qín_shòu的宴霄啃住了嘴巴,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胡乱扑腾着四肢。
这个家伙的脑回路还真是神出鬼没,他明明在讨论正经事儿呢,怎么说扑倒就扑倒呀?!
宴霄并没有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到姜萌的身上,而是微微用一侧手臂撑在他的耳边。
薄而软的单衣遮不住两个人逐渐走高的体温,姜萌动来动去的身体不经意地摩擦着他的身体,让他全身的血液开始叫嚣,一股脑儿地冲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器官。
燥热的感觉开始作祟,他的掌心不由自主地从那片衣摆里探了进去。对方软滑滑的皮肤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吻逐渐变得又凶又急,甚至可以听到牙齿相撞的细小声音。
比起yù_wàng彻底爆发的小师弟,姜萌这个大师兄就显得比较可怜巴巴了。
他的力气和宴霄相比起来简直就是蚍蜉撼树,顽强抵抗了几秒钟后就被宴霄巧妙地压制住,他想要咬紧牙关拒绝亲吻,却被宴霄毫不熟练的吻弄得有些缺氧,无奈之下,他只能主动松开牙关呼吸,却恰巧给了对方攻陷进去的机会。
两个人的舌头你来我往地展开了拉锯战,姜萌气呼呼地想要把他顶出去,宴霄却死皮赖脸地再次挤进来。
一吻终了,宴霄抬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坏坏地说道:“我不知道师父是攻是受,我只知道自己是要卖力耕耘的那一个。”
姜萌抬手抹了一把唇上黏腻的津液,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睛说道:“宴霄你这个混蛋……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宴霄安抚性地揉了揉姜萌的耳垂,一边脱衣服,一边从床头的枕头下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瓷瓶扬了扬,低哑着嗓子说道:“菱儿乖,我已经准备好了。”
…………
那一夜,小宫女喜珠从御膳房里端来了两位主子的晚膳,刚刚一踏进门就被另一个小太监扯到了一边,喜珠惊得正要喊出声,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嘘,莫要出声——可不能打扰了主子们的好兴致。”
喜珠一脸茫然,却也按那小太监的话照做了。刚刚安静下来,就听到几声猫儿般的呻吟声。
喜珠的身体一僵,压箱底的shí_bā_jìn话本内容涌进脑海,她惊讶了几秒,旋即镇定下来,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微笑。
小太监贼兮兮地笑起来,和喜珠排排站好,一本正经地听了起来。
“宴霄……唔……你能不能不要动了?!”
“乖,不动怎么耕耘?”
“可是我觉得里面都要洪涝成灾了呜呜呜……”
“那……下次在外面泄洪好不好?”
被宴霄彻底吃干抹净之后,姜萌的心情是沉重的——明明已经和宴霄做过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了,等日后还要串通宴南淮坑害他,那真的算是很严重的背叛了!
鸡小胖每天神神叨叨地掐着指头,算着自家老大什么时候能正式成为一个吃里扒外的小祸水。
于是姜萌就更郁闷了。
一年寒冬匆匆过去,又是一个春回大地的季节。
宴霄得到了昭明帝的重用,经常被国事缠身,在景乾宫陪着姜萌的时间并不多,而这一日,终于迎来了一个能陪他解闷儿聊天的。
当时白宣廷被宴霄拧折了手腕之后,满腔沉痛地回家思索人生,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萧菱最是可爱,但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又的确争不过宴霄。
于是他决定出门寻找世外高人,帮助他练就一身绝顶武艺。
然后怒发冲冠为红颜,和宴霄一决高下。
只可惜烂泥扶不上墙,白宣廷在北方晃悠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世外高人,倒是寻了个眉清目秀的小秀才回来当媳妇儿。
姜萌对此表示很震惊,他没想到断袖还会传染。
喜得良缘的白宣廷心情大好,一进门就美滋滋地献上自己的礼物,那是一盒从外地带回来的山楂,被打理的干干净净,每一颗都透着晶润的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姜萌向来喜欢一些酸酸甜甜的小玩意儿,但是对于山楂的印象却不太好,他记得之前吃过一次,超级无敌酸,把牙都酸倒了。
白宣廷看着姜萌犹犹豫豫,便拿起一颗直接塞到他的嘴里,得意道:“这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山里红,好吃得紧!”
口感脆脆的恰到好处,果汁也没有想象中那样酸涩,姜萌顿时吃地津津有味。
白宣廷大尾巴狼一样喜滋滋的,忍不住和姜萌炫耀了一下:“这是我岳父大人家亲自种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姜萌停顿了几秒,紧接着又坦然接受了。根据白宣廷的性子,喜欢了人家小秀才之后,一定是要着急忙慌地上门提亲的,生怕自家小娘子隔天就被其他达官贵族掳了去,现如今称呼岳父大人也是情理之中。
“白老将军已经接受了你们的婚事?”姜萌有些好奇古代人如何面对出柜这件事。
白宣廷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又开始炫耀:“我家澜儿那样讨喜,他怎会不同意?再说了,我头上已经有哥哥姐姐传递了香火,少我一个没差。”
姜萌又拿了一颗山楂吃,“哦”了一声。
白宣廷发现姜萌似乎心情不佳,便笑嘻嘻地开玩笑道:“小菱儿这是怎么了?宴霄没有伺——候好你吗?”
姜萌不想理会白宣廷的荤话,却也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搪塞他,便换了个话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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