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虽然觉得害羞,却大着胆子第一次主动地迎合沈煜城,放松牙关放男人的舌头进来,然后笨拙却认真地与它互相追随着,两个人的体温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融合,气息紧密地缠绕着,亲密无比。
两个人正吻得热火朝天,一个冒冒失失的黑衣人闯了进来,见自己坏了boss的好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沈总,不好了……二少和中枪那人打起来了!”
……
沈煜城和姜萌来到另一间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拽得二五八万的沈北杭往地上一戳,浑身上下冒着黑压压的杀气,一肚子国骂已经不知道先骂哪句了:“你他娘的竟然敢骗我!向阑,亏我这么信你!我们家怎么亏待你了?嗯?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说是打起来了,但其实是沈北杭单方面揍向阑。
向阑脸色惨白,被沈北杭粗暴地拖拽到地上,后背抵着墙壁,艰难地喘息着:“小杭……”
以沈北杭的驴脾气打一拳怎么够?
他丝毫不顾及向阑刚刚做完手术,揪住领子把对方的腹部往自己的膝盖上磕,磕了一下不过瘾还打算磕第二下,完全气昏了头:“还tm敢叫我小杭……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本就失血过多的向阑没有经受得住,低低地痛哼了一声后,整个人晃了晃,直截了当地晕了过去。
沈北杭愣了下,没想到平时强悍的男人这么不禁打,双手僵硬地拖着对方软倒的身体,眼圈慢慢地红了。
沈煜城等自家弟弟发泄完,让医生进来把向阑抬走,然后拍了拍沈北杭的肩膀:“还有些事没有弄清楚,你——”
沈北杭死死地咬着唇,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冷冷地扬声打断他:“不管事实是怎样,他都骗了我,还害得我们一家人……他该死!这种人就是该死!”
沈煜城没有说话,他知道有些事别人劝是没用的,只能等什么时候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去寻找真相到底是什么。
沈北杭炸着毛走了,姜萌默默地贴过来,小声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
沈煜城没想到姜萌还知道这个词儿,用手指拨了拨小孩儿的耳垂,满脸笑意道:“差不多吧……但我们不和他们学,我们只蜜里调油。”
猝不及防又被调戏了一发,姜萌伸出小爪子在男人的手臂上拧了一把,羞羞地逃窜遁走。
……
沈北杭自从知道了真相,每次见到沈煜城都别别扭扭的,想要道歉,却碍于面子死活说不出口。
这次带着沈北星做心理治疗,正巧碰到沈煜城和姜萌来探病。
沈北星恢复得不错,每次见到姜萌都咧开嘴笑,偶尔还能说上几句话,再加上心理医生的干预,她的记忆在一点点恢复。
根据沈北星断断续续的描述,那天在沈家,白曼琴把向阑叫到房间里,谈了没多久突然起了争执,白曼琴情绪崩溃地辱骂着向阑,大体意思就是你不过是沈家的一条狗有什么权利拒绝她的要求,向阑忍无可忍地反驳,白曼琴就撸起袖子动了手。
场面乱糟糟的,沈北星冲上来拉架,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撞翻了一个小型立式空调,摆在上面的鱼缸摔碎了,水洒出来造成电路短路,随即引发了火灾。
后来沈煜城调查了起火原因,和沈北星描述的正好对的上,因为着火点就在窗帘附近,当时又大敞着门窗,火势迅速变得无法控制,几乎烧毁了整幢别墅。
那时向阑解释说他只来得及把摔晕的沈北星救出去,等他折返的时候,白曼琴已经停止了呼吸。
沈北杭听罢,阴着脸不说话,把沈北星交给沈煜城看护之后,一个人转身走了。
沈煜城担心那熊玩意儿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派了几个保镖跟着,吩咐有情况及时报告。
沈北星满脸都是泪痕,无论向阑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救白曼琴,她也已经接连失去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心理创伤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抚平的。
沈煜城摸了摸沈北星的头发,语气轻柔:“乖,你还有大哥。”
沈北星扑进自家大哥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姜萌,喃喃了一声“小嫂子”。
姜萌哭笑不得,勉强摆出长辈的“慈祥”脸,学着沈煜城的样子,也笑吟吟地摸了摸沈北星的头发。
沈北星在医院里又休养了半个月。
自家孪生哥哥不知道去哪里闭关修炼了,沈北星只好就此跟着大哥大嫂生活,住进了沈煜城的别墅。
为了不当一个闪瞎眼的电灯泡,沈北星很有自觉地担当起铲屎官的角色,与二哈同吃同睡,有事没事就牵着狗出去溜达。
对此,沈煜城倒是乐在其中,没有那只碍事的哈士奇作乱,他倒是可以时时刻刻吃的到小孩儿的豆腐。
沈北星在亲人的陪伴下,一点点走出阴霾,可向阑就显得比较悲催了。
沈北杭自从那次在医院里大打出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向阑则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熬时间,整个人越来越消瘦憔悴,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近来沈煜城的手下又调查出了不少事,发现当初确实是沈家对不起向家。
那时候两家一起开辟内地地产市场,与德国客户谈了一笔大生意,可就在项目施工期间爆出了豆腐渣工程的丑闻,白曼琴擅做主张把向家推出去背锅,害得向阑父母双双自杀而亡。
那时候向阑在国外读书,对此并不知情,沈兴国觉得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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